看著徐騫一西裝筆的,溫然還有點不習慣:“看慣了你穿一休閑,突然變西裝,這麼一看,你跟你那個律師弟弟,還真有幾分像。”
徐騫也不習慣西裝,他平時的穿著盡量以輕松不礙事為主,所以此刻被西裝約束著,他連坐都覺得別扭,扯了一下上的服,看著溫然還在大口嗦面,忍不住道:“你現在吃這麼多,等下塞得進服里嗎?”
溫然道:“我又不是穿婚紗的,西服寬松著呢。”
夏宇也在一旁跟著吃,還熱的邀約徐騫一起,徐騫搖頭拒絕:“這套服是我租來的,可不能吃臟了。”
溫然笑:“看來我這場婚禮,讓你們大出了。”
夏宇了幾張紙將油乎乎的一:“那可不,所以我要努力的吃回來,聽說今天的席宴都是好東西,你把我們安排在哪一桌啊,要是吃相太難看,是不是會給你丟人?”
溫然將吃完的面往旁邊一推,還打了個飽嗝:“放心好了,安排的全都是跟你一樣的吃貨,還特別關照過,你們盡管吃,吃空的盤子立刻會有人上來補。”
夏宇哈哈一笑:“夠兄弟!”
溫然說完,看向徐騫:“你要不要跟你弟弟坐一起?”
徐騫搖頭:“不了,我跟你朋友坐一起吧,我弟弟那邊都是祁總公司的人,多個我怪不自在的。”
溫然:“我想也是,所以原本就安排的你跟他們坐。”
兩個男人的婚禮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不像新娘需要待在化妝間,等到婚禮開始后再由長輩牽著進場,所以溫然把自己喂飽了后,就換上了白的西裝禮服,早就等在一旁的化妝師立刻給他整理,還上了個妝,這再天生麗質的人,多也需要一點容產品做個提亮,這樣整個人看起來會更加神。
祁云敬那邊來的除了一些祁家的親戚外,多數都是一些生意場上的伙伴,也有那麼幾個跟祁云敬兒時有些的,關系可以的還幫著祁云敬招待賓客,而溫然這邊請來的客人,自然是溫然親自招待。
他在這個世界的朋友不多,但也有那麼幾個,除此之外,玄門公會里的人也算是他的同事了,原本他是沒打算請的,但如今已經了副會長的關若蓓哪會那麼容易放過他,見他結婚都沒打算請公會的人,狠狠把他數落了一頓,還敲了他好幾頓飯,跟他關系還算不錯的幾個大師,今天也算盛裝出席了,不過一過來,就被人給圍上了。
他們這些天師雖然在群眾里知名度不高,但在那些富商老板之中,牌面可不小,小到搬個家,大到開個樓盤,求上這些大師家門的人還真不。平日里各種難得求見一面的人,現在在婚禮上遇到了,那可不就立刻討好上去攀關系了。
溫然見那些大師一個個理的游刃有余,也沒有什麼不耐煩的樣子,就沒有多手,畢竟就算是大師,那也是要賺錢生活吃飯的,現在說不定是他們自己在經營人脈呢。
溫然讓幾位大師自便后,就聽到一些極輕的氣聲,轉頭一看,他的副會長關姐姐帶著那只了的狐貍濃妝艷抹的朝他走了過來,那婀娜的姿,舉手投足皆是萬種風的姿態,很是吸引了一群大老爺們的目,沒辦法,看到,還是這樣一個人間尤,不管是男人還是人,都會本能的多看兩眼。
狐貍一走過來就想手掐一掐溫然的臉,卻被關若蓓一掌拍下:“你給我安分點。”
小狐貍委屈的著自己挨了打的手背,噘著嘟囔道:“我這不是也想來說聲恭喜嘛,好歹這麼的了。”
溫然笑道:“兩位姐姐能來,自然是不勝榮幸,有招待不周之,還請見諒。”
關若蓓笑著一掌拍在了溫然的背上:“不愧是要家的人了,說的話都比以前懂事些。”
溫然承著這位姐姐的手勁,滿心無奈,他從來都很懂事的好嗎,只不過今天這場合,場面話總歸要說一說嘛。
閑聊了兩句后,又有人過來了,關若蓓就領著小狐貍進去了,溫然看到來人,有些意外的挑眉,來的人是魯大師的徒弟康時,他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打過一段時間的道,后來被魯大師調派到了別的省,協助別人理一起團伙犯罪的靈異事件,這一去就是兩年多,前段時間康時回來后,他們只在微信上聊過,這是他們時隔兩年后第一次見,但讓溫然意外的不是康時,而是跟著康時一起來的孩。
這孩溫然自然認識,也算是溫然認識的人當中,唯二的蠱師,能把蟲子玩大師的人,可沒幾個,更何況這孩當年完全憑借的是自己的脈天賦,沒有人教導,自學才,當年那個雙胞胎小姐妹,現在都已經長大了。
周爽走到溫然的面前,巧笑倩兮道:“溫大師還記得我嗎?”
溫然笑了笑:“當然記得,你姐姐現在怎麼樣?”
周爽臉上的笑意更深:“我姐姐恢復的很好,就是可能還是有點抗拒跟陌生人接,不過現在在殘障兒學院當義工老師,每天陪著那些孩子們,過的好。”
溫然道:“過得好就好。”說著看了眼一旁的康時:“你們這是......”
康時牽著周爽的手,笑瞇瞇道:“小雙今天是以我的家屬份陪同出席。”
溫然看著康時,心里想的是,果真應驗了那句話,只要混得好,另一半能在兒園里找,雖然康時比周爽也沒大多,但十歲肯定是有的,他們能走到一起,的確有些出乎溫然的意料,當年他可沒在他們上看到半紅線的苗頭。
不過人的命數,本就不是一不變的,現在他們紅線牽,若無意外,應該是一輩子的事兒了,所以溫然道了聲恭喜。
康時笑著道:“反了吧,應該我們跟你說恭喜,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結了婚。”
溫然:“看樣子,你似乎沒有結婚的打算?”
這話一說,周爽立刻朝著康時看了過去,康時連忙道:“怎麼可能!我恨不得馬上結婚,但這不是還要等小雙大學畢業才行嗎。”
看著他們這樣,溫然覺得好的,吃過人生的苦,以后會更加珍惜所擁有的幸福。
引著他們兩了坐,溫然就看到恨不能整個人都掛在小乖上的陶典,見到溫然,陶典立刻嘰嘰喳喳道:“這也太了吧,等以后我跟小乖結婚,我也一定要舉辦一場這麼盛大的婚禮!”說著拍了拍小乖的肩膀:“這樣的婚禮好費錢的,所以你要努力賺錢才行。”
小乖一如既往的乖順應道:“好。”
溫然看著雖然拼命修煉,但還是有些圓潤的陶典,自從小乖過了明路能夠自己接單賺錢之后,陶典就開始躲懶了,于是自己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然后送到了小乖的邊。
天知道那天早上陶典哭哭啼啼的找過來問他,跟僵尸睡了之后,他會不會死的時候,溫然有多想將門砸他臉上去,第一次過后發現自己死不了,并且小乖簡直乖的更上一層樓,本就指東不往西的,變得恨不能將他當殘障人士伺候之后,陶典是越來越食髓知味了。小乖也高興被使喚,真是什麼鍋總能找到自己的蓋。
“你們是要跟我朋友坐一起,還是跟公會的天師坐一起?”
陶典連忙道:“跟你朋友吧,跟天師坐,我怕他們吃不下飯。”
的確,有個僵尸在一旁共進午餐,饒是天師強大的心臟,怕是也有些承不住。
忙活了一早上,座位也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司儀找到溫然,通知他準備場了。
溫然才剛忙完喝口水,又被拖到了會場外,楊曦和元慈軒也都到了,見儀式要開始了,也就沒再跟在溫然的邊,他們是伴郎團,又不是伴娘團,不需要的跟在后面。
儀式舉辦的地方是祁家后面花園的大草坪上,施工了一個多月搭建了半覆蓋式頂棚,頂棚上系滿了鮮花氣球,微風一吹,垂墜下來的帶微微飄揚,目之所及是一片花海,整個會場布置的雖然簡潔,但也足夠華麗。
當婚禮進行曲響起的時候,花門被緩緩拉開,一白禮服的溫然站在門后,而紅毯的另一頭,祁云敬看著對面那個等著他的人,微微勾一笑,不等司儀走流程,他就等不及的朝著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