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角沒有說話,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四周瞎子一樣的老師,像一只驚的兔子。一旦有任何人朝這邊看過來,他將會馬上將子提上。
“夏班長,來數數你一共能吃下幾。”嚴封打開遙控,并不想夏角恢復冷靜。
和房被震得麻,大腦瞬間放空。夏角抓著桌角,才沒有喊出來。
有老師從邊經過,但臉卻沒有任何表,更沒有轉頭看過來。這讓夏角安心了一點。
“報數。”第二彩鉛塞進屁眼里,嚴封打了一掌夏角的屁。
夏角才息氣說,“二。”
又再塞了一直綠鉛筆。
“三。”“四”……“六。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嚴老師,我屁眼已經塞不進了。”夏角求饒道。
嚴封看著手上剩下的彩鉛,有點嘆息夏角屁眼真小。
這麼小的屁眼,到時候怎麼吃他的大呢。
“嗯。提上子,去室。”嚴封把其他彩鉛扔回桌上,讓夏角穿著育服到畫室。
老師必然又是嚴封。
狼就是狼,課自然又不是好好上課。
這一節,居然是人課。夏角站在畫架前,看著中央赤的男子,有些不知道怎麼下筆。
那個男子并不是純,而是雙手捆綁在頭上,一條大被釘在天花板上的皮帶綁起,出的私。男子全布滿鞭痕,頭上,男部位更是被紅蠟燭覆蓋。被塞了一個圓球,屁里著一正在震的假,隨著震一搖一搖,屁眼里的水把大打了,一直順著流到地上。
看到這男模,夏角第一反應覺得,這就是他未來的樣子。捆綁,皮鞭,滴蠟,調教……都是嚴封喜好里的關鍵詞。
這個變態!
四周的NPC十分冷靜地打線稿,仿佛畫的是一個普通的蘋果。這麼冷漠的NPC,反倒讓夏角覺得自己思想太污了。
“怎麼了?夏班長怎麼不筆,又病了嗎?”嚴封走到夏角邊,在耳朵旁低聲說,“要不要巾你還在生病的。水都要流到地上了,比模特還。”
聽見嚴封的話,夏角低下頭。果然如嚴封所言,他的水早就順著大流出來,一直流到了小。育短早就被水滴,如果不是小被綁著,只怕現在早就出來了。
夏角紅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反倒是嚴封十分溫地拿起一旁的抹布,蹲在地上,一點點從腳踝,到,并有意無意地,到了他的。到后,更笑著看向夏角。
嚴封溫的模樣,讓夏角都了。似乎,和這樣帥的男人,就算是在做這樣恥的事,也是接的事。
沒有太過分,完上的水,嚴封便站起來。
“老,老師。”看著要去看其他同學的嚴封,夏角第一次有些不想他走開。
“怎麼了?夏同學。”嚴封很開心夏角主自己,仿佛看到了一只小兔子對自己揮手,然后躺在盤子上,等他開吃。
“我,我不會畫人。老師能教我嗎?”夏角扭扭地說。
“沒問題。來,老師先教你起稿。”嚴封從后懷抱住夏角,用手包住夏角的小手,握著夏角的手在紙上繪畫。
嚴封認真地看著模特畫起來,倒是靠在嚴封懷里的夏角有點三心兩意。
怎麼……這大狼都沒靜。
原以為這個大狼會趁機對他這樣又那樣,可誰知道,這大狼真的單純在畫畫。
“專心。”嚴封自然知道夏角想什麼,故意用手指頂了頂夏角流水不止的。
“啊!”夏角被頂得大出來。哨子又更深了一些。黑膠布本封不住涌出的水,一滴滴打子。
畫室里的其他同學紛紛轉頭看向夏角。夏角被嚇得埋進嚴封懷里。
“都畫畫去。”嚴封對班上的同學們說。
“是,老師。”一個同學回答。
這樣的互,讓夏角有些難為。旁人的目要比嚴封的舉止刺激多了。
嚴封看著懷里答答的夏角,繼續抓著夏角的手畫畫。
就像手機過熱要靜止幾分鐘。恥度快的夏角,也需要冷靜一會。
三十分鐘過去了,模特被同學們放了下來。那名模特,下口枷,穿上校服,又恢復到學生模樣。
這模特,居然是班上的同學之一。
“大家休息五分鐘。下一個模特準備。”嚴封說道,但主要是說給夏角聽的。
夏角聽到這話,果然睜開眼,從嚴封懷里起來。
眼的卻是面前的畫。那是嚴封剛才抓著他手畫的素描稿。
但嚴封畫的并不是模特。而且夏角趴在辦公室,屁眼著彩鉛的樣子。夏角后還有嚴封,拿著彩鉛正往夏角屁眼里塞。而四周的老師站在桌子旁圍觀,對夏角指指點點。不同夏角的答答,畫中的夏角出幸福的表。似乎被人圍觀著調教,是一件十分榮幸的事。
對于沒有經歷過的事,夏角覺并不大。可一看到畫紙上的這一幕,尤其是到屁眼里的彩鉛。夏角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師,來看看我們的畫。”一個同學及時說話。
“好。”嚴封知道自己不能之過急,拉著夏角,去分散注意力,“我們看看其他同學的畫作。”
都是NPC哪有什麼畫可言。夏角一看那打印式的素描稿,有了一點離現實。
看著畫作轉了一圈,發現每個同學的畫都是一樣的。一樣的畫技,一樣的程度,不同的只有畫中模特的角度。
看了一圈恥的畫后,再回來看嚴封畫的,似乎又沒那麼難接了。
“你臉好像不大好,要下課了嗎?”嚴封夏角的小臉,像個溫的男朋友
“不用。也……也就這樣嘛。”夏角死鴨子,裝作沒什麼大不了。
“是嗎?”嚴封笑著反問。
“不,不就是個游戲嗎。又不是真的。”夏角這樣說著,反倒讓自己鼓起了一些勇氣。
嚴封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班長班長,你這畫畫得好好哦。你畫的是自己嗎?你在做什麼?”剛才的男模特突然走到夏角畫前,一臉坦然地問夏角。
絕對是故意的!!!
夏角又是,又是氣,小臉頓時就紅了。
這個大狼,絕對是世界上最壞的人。
“后面這個是嚴老師嗎?你們在做什麼。”男模特繼續問。
夏角看著男模特,不知道怎麼回答。夏天薄的服,隨著他的晃,似乎還能看見那滴蠟的頭。
“班長,怎麼一直盯著我頭看?班長也喜歡滴蠟嗎?”男模特沒有任何的恥,直接拉起服,出平坦的部。
“我……我……”夏角想說自己不喜歡。可近看了才發現,男模房居然有一個銀在閃閃發亮。那銀被紅蠟封住,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這是環,我主人給我打的。班長喜歡嗎?”男模拉著夏角的手,讓夏角上自己的房。
“……很……很漂亮。”夏角想說不喜歡,可他一想到嚴封要在他房上也打一個環時,下竟然又起來。
“謝謝。我也覺得很漂亮。”男模沒有再說環的話題,顯然是嚴封不想著夏角。
“主,主人,他打你疼嗎?”目驚心的鞭痕很難讓人無視,夏角問了一個,困擾了他很久的恥問題。
“疼。可是貨最喜歡被主人打了。”男模將手放在自己起的上,一臉幸福地說,“主人一打貨,貨就流水。打完后,主人會賞賜我吃味的大。主人還會把噴在我臉上。看,我的皮是不是很好。都是主人的功勞。”
夏角艱難地咽了一下口水。那男模特幸福的話,讓夏角十分期待。兩個早就控制不住,水順著大流到子里。
這嚴封控制的NPC,這是嚴封以后要對他做的事嗎?
“班長大人,你還沒告訴我。你這張畫,畫的是什麼呢。”男模繼續發問道。
夏角尷尬地看了看嚴封。顯然是嚴封想他說出恥的話。
“夏同學,你不打算回答一下同學的問題嗎?你這樣,很沒禮貌的。”嚴封笑著說道。
第6章 畫室(二)
“是……是嚴老師正在……教育我。”夏角說得支支吾吾的。太過的詞,他還是難以啟齒。
做是一回事,可打從心里說出來,卻又是另一種覺。
夏角覺得自己已經得快要冒煙了。再讓他說話,他一定忍不住把嚴封暴打一頓。
嚴封當然不敢再夏角說話,但他可以控制NPC繼續說出那些恥的話。
“夏班長真幸福。”男模特出一臉羨慕的笑容,“我最喜歡被主人調教了。這畫是夏班長是在辦公室被嚴老師調教嗎?夏班長兩個小都被塞滿了,一定很開心吧。那麼長的鉛筆居然都塞進夏班長的屁眼里了,夏班長好厲害啊。我最喜歡主人的大把我小塞滿了。夏班長小這麼,肯定也很喜歡吃嚴老師的。旁邊的老師都看著呢。嚴老師對你真好。我也想像夏班長一樣,在很多人地方被公開調教。”
男模特的話對夏角的思維猶如摧殘。他也想這樣被主人在辦公室塞筆?這是主人他的表現?
夏角知道這一切都肯定是嚴封的謀。可他的下就是止不住的瘙。如果突然之間,嚴封也在畫室里鞭打他,把蠟滴在他部上,還有那還沒見過的大進他的里……夏角覺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自從下午接嚴封調教以后,夏角的子就一直沒干過。這游戲太可惡了,這水流這樣,一點都不現實。要是現實,他才肯定沒這麼呢。
夏角低著頭,生子的悶氣。
嚴封是一個很好的獵人。小獵已經被勾引到了,這時候可不能太猴急。
五分鐘休息時間過得很快。同學們再次回到畫架前畫畫。
夏角換了張新畫紙,才看向中央的模特。筆都嚇掉了。
第二個是模特。白,貌,材好。可這樣的,此時卻像一只狗一樣,趴在中央。戴著一雙耳朵,脖子上套著狗環,屁眼里還塞著一狗尾。模特部寫了兩個大字,母狗。場地更是應景一般地,多加了一個狗房子,和一個狗食盆。
讓夏角吃驚的是,天花板的皮帶將的一條拉起來,將厚的部出來。讓夏角看得清清楚楚。原來下是長這樣的。
不知道他的……夏角不由得低頭看向地面,目卻往自己子里看。
他是個雙人,他下面到底長什麼樣呢?
一時之間,夏角百集。
“夏同學,怎麼了?還不會畫嗎?”嚴封知道夏角在想什麼。眼前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好戲還在后頭,嚴封就擔心把人急了。
“嗯。老,老師繼續教我畫。像剛才那樣。”夏角回想到剛才嚴封抱著他的覺,不由得紅著臉開口道。
這貨倒是會撒。嚴封笑著將夏角抱起來。夏角這樣又期待又沒安全的人,調教起來很麻煩。但一旦調教功,忠誠度會極高。只是奇怪的是,他似乎并沒有太想把夏角調教那兩個模特一樣的產。
大概,他喜歡看見夏角這種答答,又滿懷期待的樣子。若沒有了恥,豈不是變一只純粹為而生的母狗嗎?如果調教后,夏角變一個看到男人只有的奴,那就太沒意思了。
這樣想著,嚴封對夏角多了一些縱容。或許,做真的是做。
不過夏角思維肯定沒和嚴封在一條線上。
夏角覺得他現在好。想到那些紅蠟,想到鞭痕,想到他被嚴封在辦公室做那樣恥的事,夏角就覺得異常興。
他好想,嚴封對他做些什麼。可結果這人卻在畫畫。尤其是模特是一個大,嚴封還目不轉睛地看著。
他一點都不喜歡畫畫。
這樣想著,夏角手一頓,不小心把手上的鉛筆按斷了。
“對,對不起。”夏角慌張地道歉。夏角害怕自己笨手笨腳讓嚴封嫌棄了。
“沒關系。”嚴封親了一口夏角。
“怎,怎麼辦。沒有削筆刀。”夏角看了看,自己似乎什麼都沒有。畫架是畫室的,筆是嚴封的,他作為一個學生,卻什麼都沒帶。
“沒關系。夏同學不是帶了很多筆嗎?拿一支出來好不好。”嚴封意有所指道,
夏角想到屁眼里那六支彩鉛。
太恥了。
抬頭看到嚴封期待的眼神,又轉頭看看四周機械的NPC們,深呼吸了一口氣,夏角巍巍地把手從運短的管里進去。抓住一支彩鉛,慢慢出來。
“嗯……嗯…啊……”麻的覺,讓夏角忍不住出聲。
好不容易,才將彩鉛拿出來。沾滿水的彩鉛在告訴了夏角,自己到底有多。
“放回去,換一支。”嚴封沒有說理由。
夏角拿著彩鉛,尷尬了一會,聽話地再從管里塞回去。
塞回去沒有那麼順利,好幾次都找不到口,撞到了前面的。水被鉛筆撞得溢出來,吃了哨子和跳蛋的開始變得不滿足,想要更長更深的東西。
被撐大屁眼,因為了一支彩鉛,有些松松的。沾滿水的彩鉛隨著重力,一直在往下掉。夏角需要努力合起屁眼,才不至于讓彩鉛掉出來。可因為閉了,夏角反倒難以將彩鉛塞回去。
說是讓夏角換,反倒像夏角在用彩鉛玩弄自己的兩個小。
了半天都沒進去,夏角急得額頭冒汗。但更多的,是兩個在不斷冒出水。
嚴封沒有催夏角。反而讓夏角慢慢來。
塞了好一會兒,夏角才找到了方法,將鉛筆推進去。又出來一支漉漉的鉛筆。
“再換一支。”嚴封依舊沒有理由。
“你耍我。”夏角氣得要炸了。他拿一支筆出來容易嗎?
“我就是在,玩,弄,你,啊。”嚴封在夏角耳邊一字一頓地說。磁的聲音讓夏角都了。
“你在這里,不就是讓我玩你?”說完,嚴封著夏角的小屁,親吻夏角的。
嚴封一手按著夏角的腦袋,舌頭挑開夏角的牙齒,撥弄夏角的舌頭。另一只手輕輕拍打夏角的屁,時不時一下。溫的吻帶走了夏角的怒氣。
息氣的夏角趴在嚴封前,手里還著那支沾滿水的彩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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