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先生和鉛筆先生下車了。”夏角把那兩細長的品出來,然后將馬克筆反過來進去。
的一邊總算進去,夏角被這滿漲幸福到了。
“這麼。”嚴封看到夏角的表,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大直,頭上滲出了白的。
“好想吃老公的大。”夏角早就忘記了剛才的公車游戲,眼里只剩下嚴封手中的兩大。想起那兩大曾經帶給他的快,他就不由自主地更加。
“老公的大是兩才對。貨要用兩筆干屁眼。”夏角那過另一支較的鋼筆,緩緩進屁眼里。
馬克筆的那頭已經進屁眼深,鋼筆稍微一下就把一端進去了。未經人事的屁眼撐得有點不舒服。可夏角寧可疼,也不想的難。
“老公的大好,屁眼要吃不下了。”夏角一手著自己,另一只手忍不住到上。他三個都好想嚴封,好想好想。
不是一周兩周,他們已經將近兩個月沒有做了。夏角恨不得馬上被嚴封干死,就算嚴封要他做一切恥的事,他都愿意配合。
“吃不下也要吃。你的天生就是被我干的。存在的價值就是吃大。”嚴封也同樣好想夏角。夏角紅著臉,上還寫著夏角公車,上車免費這些的字。這清純又的樣子,嚴封真是極了。
“吃大……啊。我是個吃大的貨。我喜歡,”夏角一手一支筆,替屁眼。
致的屁眼已經到得生疼,可此刻被籠罩的夏角,早已不顧一切地想要到達高。的屁眼被得紅艷艷,水流得不多。不是被大干,夏角總有一種無法滿足的覺。
夏角管不了那麼多。只想早點被爽。突然間,夏角只覺得鋼筆似乎不一樣了一些。沒多想,夏角又將馬克筆捅進屁眼里。某個東西被捅到了十分深。
“筆蓋掉了!怎麼辦?我不要去醫院,怎麼辦?”夏角發現鋼筆蓋子掉進深,只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可貪吃的屁眼反而把筆蓋咬得的,本不肯吐出來。
他嘗試把筆蓋掏出來,可手本夠不著。他想用筆勾出來,可發現越頂越深。夏角急得團團轉,不知如何是好。
“冷靜點。別急。”嚴封也被嚇得沒有了致。最讓嚴封擔心的是,夏角那著急得毫無理智的樣子,很容易傷到自己的。
“掉進去了?拿不出來……太深了。”夏角聽不進嚴封的話。他此刻的腦袋只有被送到醫院,然后變新聞頭條的形。夏角想出去,可那貪吃的屁眼,反而把筆蓋吃得更深。
“夏角!夏角!聽我說!”嚴封制止道。不在邊的最大問題就是這樣。本來已經無法,遇到事,本沒辦法讓對方聽話。
“怎麼辦?拿不出來了。我不想上新聞……”夏角的話帶著哭腔,對屁眼里的筆蓋就是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