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錦將慕容玥抱了起來，見慕容玥的手一直按著自己的腰，想來是撞到了腰。

“錦兒，是……”

“恕兒子不孝，請娘出去。”

玄錦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對上蘭符的會這麽冷漠，甚至到了厭惡的地步。但他真的忍不住了。

“錦兒，你、你說什麽？”的兒子竟然要把趕走？

上蘭符氣得吐，但顧及玄錦的傷勢，咬牙離開了，再鬧下去，傷的隻是的孩子吧。

醫匆匆趕來，看過之後道：“殿下，子的腰不能這般折騰，稍有不慎，會……”

慕容玥道：“影響生育。”

醫跪地上，咚咚磕了兩個頭：“王妃說得是。”

對於一個子來說，生育有多重要不言而喻。王妃不能生育，會影響日後地位，但醫不敢說。

“如何養護？”

“下這就是開藥，之後會送過來。王妃需要靜養，最近不宜勞。”

醫不放心地囑咐了一句，玄錦愣了一會兒明白過來其中的含義，不免惱。

“退下吧。”

“阿玥，你先休息吧。等藥好了，我再來你。”

“不用你心。”慕容玥冷眼看著他，“我能不能生育，我本不在乎。”

“阿玥，別鬧了！”玄錦心裏聽得很疼，雖然他們不是真正意義的夫妻，但他還是希慕容玥能夠平安，來日生兩個兒，能夠有個完滿的結局。

哪怕不是跟他，也無所謂。

“阿玥，我……”

“你不用再說了！”慕容玥看了眼玄錦上撕裂的傷口，幾乎麵目全非，“早知如此，我不該幫你。”

“抱歉。”

玄錦進了屏風之後換了服，重新理了一下傷口。他出來時，慕容玥正看著他一不。

“是你把裴夜送到了端王府？”

玄錦須臾間僵在了原地。

“是你，對嗎？”

不知過了多久，玄錦才道：“端王府守衛森嚴，我沒辦法打聽到消息。”

“他已經死了。”

短短一句話，落在玄錦心上卻異常沉重。

裴夜還是沒能活下來。他與慕容玥之間也永遠都是敵人了。

玄錦想了想，還是坐下了。

“我今天見了流雲與頌青，頌青在端王府養傷，告訴了我這個消息。裴夜死了。”

“對不起。”

“如果再來一次……”玄錦握了手，“如果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這麽做，不會單獨留下裴夜，不會帶你出來。”

“阿玥，你相信我嗎？”

房間裏陷了寂靜。

過了許久，慕容玥才道：“李真呢？”

“我沒見過，被黑人襲之後就是去了蹤影。”玄錦說的是實話。

“虎符還在李真手裏？”慕容玥默默盤算了一下，問道，“玉璽呢？”

“在我娘手裏。”

“你當真是個孝順兒子，你娘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玄錦聽懂了話裏的諷刺，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如果是師父要你將我殺了，你會手嗎？是我娘，我沒得選。”

“你想要什麽？”慕容玥看著他，眼裏戲謔，“玄錦，你心裏想要什麽？我看你對南國的江山也不是很想要。”

玄錦不知如何回答，他沒想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