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四十八塊小甜糕
這時,手機響起提示音,孟遠喝下一口湯,看完信息就笑出聲來。他面上滿是神采,「哎喲,好事真的一件接一件啊!」
施正好也沒心思吃飯,看謝遊的評論區、刷番茄論壇刷新聞,手指就沒停過。聽孟遠慨,好奇道,「孟哥,什麼好事啊?」
「我之前不是提過,一月十一號,《尚》辦了一個時尚慶典,我拿到了邀請函,年年當天要去走紅毯嗎?」
余年放下筷子,「對,昨天孟哥你跟我說過這個行程。」
孟遠指指手機,挑眉道,「唉,人吶,就是善變!之前我跟主辦方聯繫的時候,對方連紅毯鏡頭都吝嗇,按秒來算,下更是快抬到天花板上去了。結果現在,早就下班了吧?天都黑了吧?負責人竟然地來問我,說能不能讓年年作為表演嘉賓,上臺唱一首歌。」
施一聽就生氣了,「主辦怎麼這麼看不起人?孟哥,我們可不能馬上就答應了!」
孟遠沒回話,轉而問余年,「年年,你什麼想法?」
「我覺得,可以先回覆說考慮考慮。後天太晚,明天回應說,謝主辦方的邀請,我同意作為表演嘉賓上臺唱歌。」
「嘖,賊賊的!」孟遠心很好地又喝了口湯,通舒泰,「對!就是要這樣!不上趕著討好,但也不能過分倨傲。前者會遭人看輕,後者會把人得罪了,都不好。」
他拿起手機回信息,同時道,「就按年年說的來,我今晚去討論討論,看你唱什麼歌好,還有服也是,第一次紅毯秀,要撐得住場面才行……」
接下來幾天,余年一心一意地拍MV,時不時分心去了解一下母帶後期理的進度,沒再關注網上的風風雨雨。
倒是一起吃飯的時候,孟遠會跟他提幾句。
「我跟薛雅林的經紀人主接了,姚揚不是打定主意不出聲嗎,我們乾脆不和他懟了,直接聯合起訴他侵犯名譽權!好歹普法這麼多年了,關鍵時刻拿起法律武保護自己這個概念還是有的。」
余年裹著一件寬大的黑羽絨服,正捧著湯碗喝熱湯,聞言點頭道,「對,無證據污衊的本太低了,如果我們這次不強些,不知道以後還會有多創作人,會輕輕易易地就被潑上不清不楚的髒水,一輩子都不開污點。」
「對,我也這麼想的,你放心,肯定沒什麼問題。」孟遠又道,「對了,你整理出來那些歌,賣出去七首了。」
「這麼快?」余年驚訝了,「可是,這才過了沒一個星期吧?就賣出去七首了?」
孟遠也驚訝,「我說年年,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六天賣七首,還是因為我挑來選去,慎慎重重。要是不挑合作對象直接賣,你庫存的那幾首歌,分分鐘就賣完了好嗎?」
見余年還有些懵,孟遠擱下筷子,決定仔仔細細地跟他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這麼跟你說吧,當年你給郁青寫的歌,被放進了同一張專輯,《一無所有》,大。就那時候,業想找你寫歌的,開價基本就是市價的兩倍。
後來郁青又連火兩張專輯,你寫的歌幾乎首首紅,業給的價,就漲到了常規價的四到五倍。不過那時候你在專心讀書,找來找去沒找到人就是了。
這次代寫事件之後,你可以說是除了老牌的兩個大神外,最帶流量的詞曲人了。」孟遠手比了五手指,「我賣歌的時候,直接開的一首五十萬。」
余年是真的驚了,「我估價一首最高十萬……」
孟遠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你對自己果然有很深的誤解!你寫的歌質量高,首首品,你本人自帶流量,不知道多歌手想跟你合作!十萬?這是對你對我的侮辱!五十萬都是良心價了!要是我黑心一點,八十萬一首也有人買!」
余年被孟遠的表逗笑了,不過他算了算,「那七首歌,就賣了……三百五十萬?」
說完,他第一反應是——買《醉馬游春圖》的零頭有了。
孟遠點點頭,「對啊,我手上還剩十首,我先留著後面再賣,一下子賣太多,東西會貶值,就不那麼值錢了。」
余年也知道,「嗯,以稀為貴。孟哥你比我懂,我聽你的。」
「對,就是這個道理。」孟遠發現,他還欣賞余年的一個點就是,余年從來不會不懂裝懂,很清楚自己擅長什麼、不擅長什麼。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很樂於聽專業的人的意見。
孟遠心好,「還有翡冷翠的迷幻海口紅,你的'余年'一上貨,次次立馬就斷貨,品牌方很滿意。等這次紅毯,我給你借套格高點的服,能——」
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孟遠略提高聲音,「進來。」
推門進來的是施,關上門,坐到休息室的沙發上,「那個……年年,孟哥,謝總又更博了。」
「又買熱搜比心了?」孟遠對謝遊二號那天的作,印象簡直不能再深刻。一聽更博了,第一反應就是比心。
「不是不是,」施把頁面切出來,「是謝總又黑年年了。」說完竟然還吁了口氣。
孟遠也慨,「為什麼我有種,這才是正常畫風的覺?」
施連連點頭,「對對對,我看見謝總黑年年的時候,也覺得,這才是正常的啊!」
旁邊聽著的余年沒話,笑著點開謝遊的微博,發現他最新發的微博連句型都沒改。
「謝遊:#余年思寧#呵,這也才華橫溢?」
「——終於等到謝總更博了!不過這波瓜熱度都過了,謝總才開吃嗎?莫名覺得有點可嗷!以及,不否認余年寫的歌確實好聽,但才華橫溢什麼的,還是得再看看以後,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實。」
「——啊啊啊對不起老公我被余年圈了!思寧寫的歌我每首都好喜歡!KTV必點!跑去補了廣告,忍不住手了五支翡冷翠迷幻海……」
「——哈哈哈我是不是眼睛壞掉了!為什麼我竟然看出了莫名的萌!縱觀謝總微博,除了經濟學相關以外,就是余年、余年、余年,雖然都是黑余年的,但突然被甜到昏厥!」
見余年對著手機屏幕,一臉掩都掩不住的笑容,孟遠八卦,「喲,又跟你那個186聊天了?」
余年抬眼,笑著否認,「沒有聊天。」只是在看他的微博而已。
「你也是心態好,一路被黑過來,都沒崩心態。」孟遠見余年沒有不開心,擺擺手,「好了好了,一會兒左銘又要催了,快繼續拍你的MV去!」
結束拍攝時已經有些晚了,余年提前拜託施去買了熱茶過來,自己一杯一杯地親自分給了在場的工作人員,又道了聲辛苦,這才跟施一起離開。
剛到家放好東西,又跟夏明希聊了十分鐘的電話,敲門聲就響了。
余年心裡一直都期待的——特意找理由在微博上黑他,到底是想送什麼外賣過來?
打開門,還是人。余年接過方形的大盒子,對方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點點頭,轉就離開了。
把盒子放到桌面上,余年小心地打開,等看清盒子裡的東西時,忍不住彎起了角。
他拿了手機,給孟遠發消息。
「孟哥,你不用再愁紅毯的禮服了。」
箱子裡,放著一整套的手工剪裁的襯、西服,領帶還配了一枚藍寶石的領帶夾。
一月十一號,尚時尚慶典於晚上八點準時開始。
車廂裡,郁青穿著赫西的高定禮服,眼睛盯著余年上的服看得極為仔細。
余年無奈,「姐,你已經看了一路了,眼睛不累啊?」
郁青理了理自己到手肘的白蕾長手套,又細緻整理好寬大的擺,慢條斯理的,「還真不累。」又朝余年勾勾手指,「來,年年,實話告訴姐姐,你這服到底是誰送的?」
「就不能是孟哥借的?」
郁青一臉「你當我傻?」的表,「孟遠要是有本事能藉到這服,老娘跟他姓,孟郁青!」
「那……大概是我自己買的。」
「你騙鬼呢?你買的?這服保守估計兩百萬,你都要吃不起了,就別唬我了。」郁青眼睛利得很,「瓊斯·肯頓工作室出的服,歐洲皇室用,給外人一年也做不了幾套,還每套都貴狗。還有你這袖扣,收藏級的,說也七位數吧?看著眼生,肯定不是你外公外婆的收藏。所以,從實招來,服到底誰送的?」
「現在不能說。」
「啊?」郁青沒明白,「那什麼時候能說?」
見余年又不說話了,郁青手摀著心口,大聲嘆氣,「哎,年年長大了,也有自己的小了,跟姐姐也不親,什麼都瞞著姐姐,姐姐的心好痛!」
余年認真提醒,「姐,別假哭,妝會花的,你畫了快一個小時呢。」
瞬間就收了表,郁青瞪眼,「用不著你提醒!」
這時,車慢慢停了下來,已經可以聽見外面傳來的歡呼和尖聲。
郁青傾,幫余年理了理領帶夾的位置,坐直後,揚揚下,「來,姐姐帶你玩兒!」
鏡頭對準了進場的黑加長禮賓車,從主持人念出即將到場的人的名字,彈幕就炸了。
「現在讓我們歡迎,著名演員、著名歌手郁青!著名歌手、著名詞曲人余年進場!」
「——啊啊啊郁王今天的禮服了!有種是在走登上王位的紅毯的覺!余年站在氣場全開的郁青旁邊,竟然半分不輸!這姐弟兩個,是要上天嗎!」
「——啊啊啊年年!自己給自己代寫的年年啊!西服年真的太特麼好看了!這是哪個宮殿裡跑出來的小王子!」
「——哭了哭了,屏幕上是什麼盛世!鏡頭,我命令你對準他們!一秒也不要挪開啊!」
不長的紅毯走了差不多五分鐘,簽完名,兩人被請到了主持人旁邊。男主持先問了郁青的新戲,又問,「有消息說,郁青新專輯已經在籌備中,請問可以進展嗎?」
郁青一笑,儀態端莊,「新專輯的進展?這個我可說不好,得看我旁邊這位寫歌的進度了。」
余年笑著接話,「看我嗎?實不相瞞,我還沒筆!」
郁青看向鏡頭,「所以啊,真的不是我拖著不發專輯,是詞曲人不給力啊!你們要怪就怪他好了!」
主持順勢笑道,「這是實力甩鍋嗎?不過,余年最近,應該也是忙於新專輯的製作吧?」
余年點頭答道,「是的,已經初步完了,我的第一張EP正式發佈,大約是在春天。」
又說了幾句走完流程,兩人從臺上下來。剛走完臺階,余年就解開釦子,把西服外套下來,雙手展開,披在了郁青肩上。
郁青也沒客氣,裹了外套,冷得說話聲音都在抖,「臥槽,真的要被凍死在紅毯上了!」
他們沒注意到,直到下臺,場的鏡頭都是跟著他們的,理所當然的,這一幕也被播了出來。
「——我昏厥了啊啊啊啊!年年太特麼帥了!外套那裡,我的小心臟炸裂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絕世好弟弟嗎?寧城溫度有零度沒有?一下臺都沒猶豫,直接就把外套下來給姐姐披上了!圈了圈了,太暖了!」
「——年度最外套!吹年年!不過,年年材真的好,背得筆直,腰也好細!側面如畫!」
一直到走進場,被暖氣環繞,余年才重新穿回了自己的外套。
主辦方把兩人的座位安排在一起的,坐下後,郁青理了理頭髮,問余年,「對了,我記得你不是有個小伙伴嗎?沒來?」
「你是說明希?」余年笑道,「他被導演拘在劇組拍戲,他們組裡的男二出了事,戲份被剪了很多,導演跟編劇臨時改了戲,把他升了男二,所以正加班加點地拍戲,來不了。」
郁青也只是想到了順口一問,聽完點頭,拿出了姐姐的架勢,「夏明希格不錯,沒有什麼七八糟的不良好,你跟他朋友我很放心。」話鋒一轉,挑眉,「所以,送你全套西服的到底是誰?」
余年無奈,「姐,我很堅定的,不管你怎麼問我我都不會說的。」
坐了沒多久,余年起去了後臺做準備。事先彩排過兩次,倒也不慌不忙。
曲家的影音室裡,曲逍然開門進來,嘀嘀咕咕,「我哥今天不知道怎麼的,突發奇想,竟然把我去書房,我答問題!幸好我這幾天勤,年終報表什麼的都看了的,不然十個問題,我肯定十個都答不上來!」
他在沙發坐下來,看了眼謝遊正盯著的電腦屏幕,只一眼就趕把視線別開了,「哇,這些報表文件什麼的,我一看就眼睛疼!」
年末年初都事務繁重,謝遊對著電腦理工作,聽見曲逍然的話,也沒空回答。
曲逍然開心地看了會兒電視,又評價,「大冬天的,真是可憐,明星的禮服看著都好冷!」鏡頭掃過彩照人的郁青,曲逍然認出來了,「咦,那不是余年他姐嗎?余年是表演嘉賓?座位上沒人啊。」
「是,他會登臺唱歌。」
見謝遊終於沒忙工作,搭理自己了,曲逍然湊近了點,「我哥今天提了兩句,說丁兆先收斂了幾分,真的假的?」
「表面讓步,實際在找機會反撲。」謝遊聲音低沉,雙眸冷厲,「寰宇連同他名下四家公司,陸續宣告破產。他手下不老人都明哲保,開始跟他劃清界線。他是在向我示弱,給自己爭取息的時間。」
曲逍然莫名打了個激靈,張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謝遊垂下眼睫,語氣波瀾不驚,「如果不連皮帶骨地徹底解決乾淨,只會讓他找到機會,再一口咬斷我的嚨。」
「嗯,沒錯。」曲逍然嚥了嚥唾沫,「那……謝小遊,你注意安全。」
兩人都知道這句話的意思,謝遊神溫和下來,「嗯,我會的。」他想到帶著的那張紙條,「年年也希我平安。」
曲逍然哼哼兩聲,一臉冷漠,「哦。」
幾乎是掐著時間,謝遊把電腦放到旁邊的同時,鏡頭切回了舞臺。很快,穿西服的余年一步步走下臺階,站到了銀的金屬話筒架前。
緩的前奏響起,舞臺的燈也變得溫。
曲逍然默默閉了,認真聽歌。
相比前段時間,余年的唱功又有了明顯的進步。曲逍然手機上登著視頻網站,他低頭看了會兒彈幕,發現果然不止他這麼覺得,彈幕都在說,余年的現場非常穩,唱功紮實,高音半點不費力,跟吃CD長大的一樣。
他趕朝謝遊道,「哈哈哈謝小遊,彈幕上有人說你家年年有余是吃CD長大的!我也這麼覺得,他真的唱得越來越好了!」
謝遊眼也不轉,一本正經地糾正,「他不是吃CD長大的。」
「那是吃的什麼?」
「糖。」
謝遊悄悄在心裡補充——他特別甜,甜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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