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鏡的結果很快就下來了。
秦郁絕功參演《青玉案2》,但并不是以主角的份,而是擔任了個電影里面戲份很重要的二。
至于主角,則是給了一位當下人氣頗高的小花旦。
雖然每位心懷抱負的導演,都想創作出一部不考慮任何外界因素的作品。
但是至在現在的娛樂行業,許多事都要向錢低頭。
投資方認為,主角如果選擇秦郁絕,能帶的效應太太了。
賀懷在說這件事的時候,語氣頗為無奈:“他們倒是很聰明,青玉案第二部 原本就是打著容導重出江湖,復刻經典的噱頭,期待值本就很高。主角選了這麼一位流量,然后再把你安排進劇組,以后再頂著秦且離的名字宣傳,簡直是人氣話題兩不誤。”
能在這個圈子呆這麼久的,都是聰明人。
容導的確有才華和傲骨,但也不至于魯莽到不管不顧,為了秦郁絕得罪原本的投資商。
能給留下一個這麼重要的配角,或許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
“我沒事,無論是電影還是電視劇,不一定非得要第一番位才能出彩。”秦郁絕翻看了下劇本,緒倒沒有消沉,“雖然是個配角,但人設定還是飽滿的。最重要的是——”
說到這,稍頓,抬起頭看著面前的賀懷,笑著說道:“無論在什麼位置,我都能演好。”
賀懷笑了:“我就喜歡你這種自信。”
由于封殺的解除,秦郁絕的工作行程一下子就排了上來。
加上之前解約的那些廣告代言,現在都開始頻頻示好,也有許多綜藝朝遞來了橄欖枝。
日子一天天過去,也到了綜藝開始籌備的時間。
綜藝名字在幾次篩選后,最終定為《信號》,邀請的幾對都是圈被稱為模范代表的,當然也有些話題度頗高的明星。
“明天你就得和謝先生一起去拍攝綜藝的宣傳海報了,你做好準備。”賀懷說。
說起謝厭遲,自從發布會那檔子事過去之后,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面了。
景逸科技的新游剛上市,才短短一周的功夫營業額就破了記錄,并且因為年齡眾廣泛,多次掀起了全名熱議的話題度。
在加上要在綜藝正式開始之前,將公司的重要工作都安排好,所以這段時間謝厭遲幾乎也是泡在公司里,持續著高強度的運作。
《信號》其它幾組的海報早早就拍好,但礙于謝厭遲的時間問題,所以只剩他們倆的一直在拖著。
而這麼多天過去,謝厭遲工作上的業務也終于被安排好。
所以最終的拍攝計劃,定在了明天。
早上六點多,秦郁絕就來到了拍攝現場做造型。
因為是娛樂向的綜藝,所以策劃組那邊定了好幾組不同風格的造型,有看上去輕松甜膩的,也有那種正裝類風格的。
化妝師上上下下搗鼓了兩個小時,第一套造型總算差不多完。
這套裝扮,非常合秦郁絕的形象。
一字肩肩黑長,配上紅棕調港風的妝容,襯得五頗有韻味,在鏡頭下格外出挑。
而就在這時,化妝室門口傳來陣陣,以及低聲音的議論。
腳步聲響起,是步調聽上去就有些約的悉,似乎是有人來了。
秦郁絕聞聲轉頭。
謝厭遲姿態慵懶地靠著門框,穿著一白襯衫,應該是剛做完造型。
他棱角廓都被影加深了一道,讓原本就分明的線條顯得更加凌厲。一雙狐貍眼里噙著笑,整個人看上去活一個玩世不恭的貴公子。
見秦郁絕來,他角一翹,抬起手,食指中指并在眉間的地方,大大方方地朝打了個招呼,語氣里帶著些氣:“嗨。”
別的不說,黑心商人這張臉,的確非常招桃花。
周圍有幾個年輕的工作人員,滿臉按捺不住心思,拿手機在暗拍著照片。
秦郁絕干地回應了句:“…嗨。”
說完,便轉過頭,看向化妝鏡的方向,看著發型師給自己卷著頭發。
而就在這時,腳步聲再次響起,離自己越靠越近。
接著,秦郁絕就覺椅一沉,一道影籠罩在自己的上。
謝厭遲雙手撐著椅子的扶手,然后笑瞇瞇地側過頭,和發型師說:“可以讓我和我的朋友,說幾句悄悄話嗎?”
就這麼一句話說出口,就聽見周圍傳來幾聲小生興的低聲尖,低聲喊著:“是真的是真的!”
…看上去是早就在微博上開始磕他們這對CP的了。
發型師很有不當電燈泡的自覺,當即點了點頭,迅速地拔掉了卷發棒頭,然后朝著門口的方向退去。
“你搞什麼鬼?”秦郁絕不準這位小爺的心思。
謝厭遲笑:“你怎麼就這麼帶不啊?”
“我怎麼就帶不了?”秦郁絕反問。
“你見過哪對熱這麼相敬如賓?”謝厭遲聲音得很低,惹得耳畔一陣麻,語氣里帶著些調侃,“沒演過談的角嗎?大明星?”
秦郁絕被他說得一梗。
的確,知道兩人是合約的人并不多,至這些工作人員是一心以為他們真的在談。
如果表現的太生疏,很容易就會讓人懷疑。
許多八卦料其實都是從這些工作人員口中彎彎繞繞出來的,所以做戲一定要做全。
原本秦郁絕覺得和人假裝容易的,但是自從對象換這位黑心商人之后,就覺難度提高了整整一個階級。
比如說,每次看到他都仿佛看到了自己失去的五十二萬七千元。
把債主當人,還真的難。
但秦郁絕自知理虧:“抱歉,我會調整。”
“那就從稱呼開始吧。”謝厭遲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語氣,“正好你經紀人也說了,我倆上綜藝總不能對方全名。”
“……”秦郁絕開不了這個口。
仿佛只要在腦袋里過一遍喊對方親昵的名字,就覺得恥梗在嚨里難以咽下。
閉了閉眼,許久后睜開,準備嘗試一下:“比如喊您什麼呢?”
“我想想——”
謝厭遲著下,捉了下,然后抬起食指:“就哥哥吧,我看別人小姑娘都是這麼。”
秦郁絕:“?”
“對了,要甜一點。”謝厭遲還補充了句。
無法嘗試。
不可能嘗試。
絕對不會嘗試。
秦郁絕出一個友好的微笑:“是這樣的,我覺得比起喊昵稱,有更好的解決方法,而且還會顯得很自然。”
謝厭遲:“比如說?”
轉頭,看了眼正準備關上門留給兩人獨立空間的發型師,開口喊了句:“李姐,您進來繼續幫我做頭發吧。”
發型師一愣:“您和謝先生不是要——”
“不聊了。”秦郁絕笑著打斷,“我和他冷戰了。”
發型師出個驚恐的表:“?”
謝厭遲直起,靠著一旁的椅子,抱著胳膊用一種“真有你的”的眼神看著,將角一扯,玩味地看著。
秦郁絕轉頭,語氣非常有禮貌:“那請您先出去轉轉,我要開始做頭發了。”
“你就不怕他們擔心我們破裂?”謝厭遲笑著問。
“不怕。”秦郁絕依舊保持著微笑,“相信我,他們甚至還會覺得自己磕到真的了。”
果不其然,門口瞄的工作人員們已經在心里亮起一排紅泡泡——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只有秦郁絕才敢對這位謝二這樣說話!
老虎屁只給一個人!
是真的是真的!我磕到糖了!
謝厭遲:“……”
不是很懂你們人。
凡事是有報應的。
秦郁絕突然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剛才在化妝室里,自己終于拿到了和謝厭遲對峙以來第一次勝利。只不過沒想到還沒來得及雀躍,報應就來的這麼快。
在拍攝現場,再次遭遇了人生的鐵盧。
“秦小姐,我覺得您們的互還是差點覺。”
攝影師拍攝了幾張,覺得還是不夠滿意:“二位的作可以更大方一點,都是了怎麼還這麼客氣?”
秦郁絕彎腰看了眼相機里的照片。
的確很不能讓人滿意。
雖然算得上中規中矩的海報,但是兩個人看上去卻沒有那種讓人覺得甜到的CP,仿佛就是和誰都能湊在一起的普通組合。
其實秦郁絕原本不是放不開的人,之前也有幾部和別人演的戲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和謝厭遲拍照片的時候,腦袋里卻仿佛總是崩著一弦。
這樣很不好。
于是重新折返回謝厭遲旁邊,低聲音道:“謝先生,我覺得我們的作太拘謹了。”
“然后呢?”謝厭遲看一眼。
秦郁絕深吸一口氣:“是我的原因,有些放不開。所以可以麻煩您稍微主一下嗎?這樣可能會削弱一下我的突兀。”
之前的照片作都是兩人平分氣場的,并沒有那邊看上去強勢或者弱勢,所以秦郁絕的不適應會顯得突兀。
但是如果風格變化一下,由男方扮演稍微強勢的那一方,那麼照片的和諧度可能會上升一些。
謝厭遲點頭,然后拖著尾音說:“也不是不行。”
“…您說價格吧。”秦郁絕很上道。
“談錢多俗氣。”謝厭遲笑著彎下腰,額頭幾乎要抵住的額頭,“現在我比較想聽你喊句哥哥。”
草。
好不容易躲過去,現在又繞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二狗:贏了贏了,我永遠不會輸。
秦郁絕:必須讓你火葬場。
時柒她三歲時被人搶走了,做了兩年人體實驗,失敗後被棄荒山。十八歲時,被親生父母接回了家。一家人小心翼翼地捧在手裡,生怕她被人欺負了去。司懷瑾的手下們都十分費解,自家爺怎麼會看上這麼個從鄉野走出的問題少女。結果,在未來的日子裡,時柒的一層層身份相繼被揭開,霸氣側漏地把家人和愛人攬在身後,瞬間將敵人秒成渣渣。自家爺小鳥依人地躲在時柒身後,夫人威武,夫人霸氣!眾人齊打臉,夫人,您是真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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