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以后, 秦郁絕拍攝的電視劇陸陸續續上映, 整整霸屏了一個季度。
在這段時間,的熱度不斷上漲, 蟬聯了整整兩個月的星話題勢力榜榜首。
魚池夫婦這個曾經紅極一時的CP,好像終于為了過去式的話題, 被大多數人忘。
各式各樣的拉郎配對和剪輯, 多數都喜歡將秦郁絕和宋景云聯系在一起, “警覺CP”熱度逐漸上來, 論壇上甚至跟風傳起了兩人的緋聞瓜。
秦郁絕一開始也明里暗里辟過謠,但是發現是明顯有人在故意炒作這對CP之后, 也懶得再花費力去應付。
畢竟這種緋聞,越辟謠就越給熱度。只能不回應,不理睬, 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四月初的時候, 秦郁絕參加了場慈善拍賣會。
這種大型活基本都是走走形式,每位參加的藝人要麼拍賣下一件品, 要麼捐點錢,反正是必須要和慈善搭上點關系。
拍下的金額和捐款的數目,藝人之間其實都是提前商議好的, 頂多在100萬左右的差距之間浮。
其實明星參加這種晚宴,多半是買個心安, 怕或者對家抓著捐款的事道德綁架和嘲諷。
賀懷給秦郁絕的消息,是用五百萬拍下一對翡翠耳環。
拍賣了幾品,終于到了秦郁絕的環節。
和人來往幾回之后, 喊出了五百萬的價格。
司儀數了幾聲,眼看就要一錘定音,前排突然響起一個溫潤的聲音:“一千萬。”
在座頓時嘩然。
秦郁絕抬頭,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老人,謝何臣。
這頓時翻了一倍的價格,顯然是不把錢當錢看。而且這對翡翠耳環的合理價格,大家心里都明白。
并且拍賣會上價值較低的給明星出手,價值高的再是這些富商爭奪,算是慈善晚會的潛規則。
謝何臣這麼出手打斷,明顯是故意的。
秦郁絕收回視線,反應很平靜。
沒打算搶,無論這謝何臣安的什麼心,也不值得自己花這麼多錢和他要個面子。
三下之后,無人再加價。
一錘定音,由謝何臣拿下了這對耳環。
拍賣結束之后,秦郁絕聯系主辦方捐了款之后,就準備離場。
唐小棠給發了條消息:【秦姐,我在門口等你。】
秦郁絕:【嗯,了解。】
消息剛發完,還沒走幾步路,就被人攔下。
“秦小姐。”謝何臣遞上一個絨盒子,慢聲道,“君子不奪人所好,但卻也不想看秦小姐您破費。這件耳環全當之前冒昧的賠禮,您務必收下。”
“……”
秦郁絕看了眼絨盒子,心里就一個想法——
真無語。
這謝何臣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五百萬本來可以拿到的東西給抬到一千萬,最后還送給自己,是覺得會嗎?
原本就對謝何臣沒什麼好。
更何況他無端跑來對自己弟弟的前友示好,更讓人覺得怪異。
稍加思索,在記起之前和謝何臣獨的時候,他那些曖昧的作和怪異的問題,加上此刻的態度,秦郁絕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
看了眼手機,劃了幾下屏幕,然后退后一步,拉開合適的距離:“謝大爺,沒有這個必要。”
謝何臣笑著問:“什麼意思?”
“我不是你弟弟的朋友了,所以也沒必要在我這里找什麼就。”秦郁絕輕飄飄地說,“我沒興趣陪您玩國王游戲。”
接著便邁開步子,準備離開。
“秦小姐。”
謝何臣突然喊住,然后轉看著的背影,語氣里聽不出半點怒意,反而含著笑:“您誤會了,我只是單純覺得,您的格很值得人欣賞。這一點,和謝厭遲無關。”
“是嗎?”秦郁絕回頭看他一眼,笑了,“很可惜,謝大爺不是我欣賞的類型。”
說完,轉離開。
謝何臣著離開的背影,眼底時笑意收斂,興致反而更濃。
他收攏手心,一寸寸握那個絨的盒子,扯起角,發出低低一聲冷笑。
次日凌晨的時候,秦郁絕就被賀懷的電話給吵醒。
“你昨天拍賣會到底惹了什麼事?怎麼和謝何臣攪在一起了?”聽筒那頭,賀懷的聲音帶著幾分急躁,“看看熱搜,你是不是又被誰算計了?”
打開熱搜,第一條就是#秦郁絕謝何臣#。
廣場上第一條,就是營銷號的微博。
上面是幾張秦郁絕和謝何臣同框的照片,看得出來,是專門選取了視角,刻意拍的曖昧。乍一看上去,就好像兩人真的關系匪淺一樣。
“知人士,秦郁絕昨天五百萬要拍的耳環被謝何臣一千萬拍下來。然后轉頭謝何臣就把耳環送給了秦郁絕,服了,手段高就是手段高。”
清一的洗腦文案,和無腦跟風嘲諷的水軍,說不是有備而來,秦郁絕都不相信。
當即就想明白了,這些到底是誰做的。
謝厭遲雖然遠在國外,但是國的消息不可能一無所知。
謝何臣是故意想做給謝厭遲看,借著這些風言風語的八卦,來破壞他的心態。
“這事怎麼理,你先和我說清楚,你昨晚和謝何臣——”
秦郁絕按下揚聲,點開文件傳送,干脆利落地發過去一個錄音,然后開口:“自己聽吧,昨天和謝何臣聊了什麼都在里面。聽完你就知道怎麼解決了,謝何臣自己出面還是放出錄音我都沒意見,沒必要給他臉。”
賀懷半晌沒反應過來,許久之后,才艱難地開口問道:“……你這隨時隨地錄音的習慣是怎麼養的?”
“不記得了,大概是周衍那事開始,就養習慣了。”
特別是面對謝何臣這號慣用損招數的人,更得留幾分心眼。
無所謂謝何臣到底是怎麼樣的人。
但是拿去當傷害謝厭遲的棋子,想都別想。
秦郁絕看了眼時間。
才四點多。
打了個哈欠,了惺忪的眼睛:“我先睡了,今天忙了一天了。”
賀懷聽語氣的確疲倦,也沒再折磨,囑咐幾句之后便掛斷電話了。
錄音發送到謝何臣那邊之后,對方很快就做出了判斷。
這段音頻如果曝,對他的打擊無疑是致命的。
雖然聽上去這段對話無傷大雅,但是圈圈外的人都知道,謝何臣和謝厭遲是怎樣的關系。
這段錄音,無疑是在謝何臣臉上刪了個狠狠的掌。
于是他迅速撤掉了水軍,公司方也出了聲明,并且還起訴了幾個自導自演的營銷號,重金收買了他們道歉,讓他們承認借位拍攝。
原本這火就是謝何臣燒的,想要平息下來,自然也簡單。
但秦郁絕這次,顯然是及到了他的逆鱗。
江景行明里暗里維護秦郁絕的事,謝何臣早就有所耳聞。
原先他不想計較,但既然這人執意給臉不要臉,總得讓吃點苦頭,才能學乖。
謝何臣冷笑一聲。
謝氏如果想要針對,江景行也護不住。
然而,幾道斷資源的指示剛一下去,就到壁。
“謝大爺,劇組說……秦郁絕是投資方指定的人選,不能換掉。”助理說這話的時候,態度戰戰兢兢的。
謝何臣抬眼,嘲諷似的笑了聲:“哪位投資方?”
“秦氏董事長,秦之晉。”助理補充道,“秦郁絕的堂哥,我們查過了,原先秦之晉手中的權占比很小。是一年前謝厭遲投資他的工程,助力他收購了多份權。最近秦父出了大問題,所以秦之晉也坐穩了一把手的位置。”
謝何臣握筆的書一頓,的骨節都在發青,他沉默許久,然后才冷聲說:“出去。”
助理不敢惹這個霉頭,連忙退了出去。
謝何臣將筆一松,整個人重重地往后一靠,抬起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然后放聲大笑。
謝厭遲啊謝厭遲。
沒想到你還真的能做到這種地步。
八是從再次遇見秦郁絕的那天開始,就已經打細算地,暗中扶持起來了所有能在他離開后,為護翼的人。
江景行是如此。
秦之晉也是如此。
那句“即便我走了,也不了”,原來不是大話。
這一刻,謝何臣也突然明白。
謝厭遲比自己了解中的,或許要更加強大。
七月份,是潼城一年四季最炎熱的一天。
距離謝厭遲離開,已經過了將近一年的時間。
這幾個月來,商圈有許多事發生。
最令人瞠目結舌的,是對游戲方從未有過涉獵的謝氏,居然也開始了手游投資。憑借著資金優勢,迅速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許多人覺得,謝何臣這是想趁著景逸科技群龍無首的時候,徹底堵死謝厭遲的路。
而且看上去,效果的確十分顯著。
然而就在所與人買定離手,清一押給謝何臣的時候,哥納街那邊傳來消息。
謝厭遲贏下了對賭協議。
用了僅僅半年的時間。
對賭獲勝的消息傳來時,秦郁絕所在的劇組電影定檔,正在參加上映前的推廣綜藝。
手機早在節目錄制開始時被導演組收走。
“現在到了我們的游戲環節。”主持人宣布游戲規則,“我們會隨即取各位嘉賓的手機,并且選取你們通訊錄排名的第一個人,打過去電話。各位嘉賓需要念出我們詞板上的臺詞,但是不能讓對方知道我們是在錄節目。”
這個游戲讓秦郁絕怔了下。
自從和謝厭遲分手之后,就在通訊錄里將他的備注改為了A。
放在一打開就能翻到的位置。
但是想了想,這個電話號碼從謝厭遲離開華國的時候,就已經變了無法接通。
而且嘉賓十幾號人,自己應該不至于這麼背。
游戲開始。
屏幕上出現一個大轉盤,指針旋轉著,指向各個嘉賓的名字。
在倒計時三秒后,箭頭方在秦郁絕的名字上停下。
秦郁絕:“……”
還真就這麼背了。
“好的!那我們現在就要打開秦郁絕的通訊錄了。”主持人邊說著,屏幕上邊投影出來秦郁絕通訊錄的投屏。
排名第一,一個碩大的“A”。
主持人眨了眨眼,故意調侃:“大家要不要期待一下,這位神的A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坐在下面的觀眾們紛紛起哄,催促著節目組快點撥打。
“嘀——”
在漫長的嘀聲后,電話始終無人接通。
秦郁絕垂眼,掩飾掉眸中的緒,笑著開口:“不然就換一個——”
話還沒說完,在一聲輕響后,這個從來無法接通的手機號,頭一次的,被接起了。
那頭的男聲,即使是隔了將近一年之久,卻還是如此的悉和清晰。
“郁郁。”
秦郁絕瞳孔一。
是簡單的兩個字,卻讓的眼眶剎那間開始發酸。
咬著,偏過頭,沒說話。
“我在聽。”謝厭遲說。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想。
可能沒必要,但是我文中所有的商業投資相關節純屬瞎編。
如果因為寫錯有人罵我,那罵我的人一定是對的。
理解一下,畢竟我也沒這麼有錢過,如果這麼有錢我就囂張斷更了。
下一本預收:《重生頂流的隱婚嬌妻》文案在后。本文文案:唐暖是一本甜寵小說里炮灰女配,作為圈子里出了名的草包花瓶,卻有一個頂流豪門的未婚夫。結果未婚夫的初戀女神歸來,直接揭穿了她假千金的身份。她不僅被唐家掃地出門,還會被葉家退婚。眾人都等著看她糾纏葉殊宴的笑話。葉殊宴也這麼覺得,因此準備了足夠的賠償,結果一場意外醒來,他忽然就有了讀心術。還沒搞清楚情況,一個清晰的女聲傳來:【他的讀心術有效范
周圍親朋都覺得羅箏箏命好,大學一畢業就嫁入豪門,雖然丈夫英年早逝,但兒子聰明能干,能繼承家業,她也能享一輩子福。美中不足的是年近四十還被污蔑為小三,被人拿著去世
秦南山是聞依最不喜歡的男人類型之一,刻板嚴肅,沒有喜好,沒有激情,像密林深處一潭死水,石頭扔進去,波瀾不驚。 一夜混亂,聞依更新認知,不全無可取之處。 一個月後,聞依看着試紙上兩道鮮明的紅槓,陷入沉思。 從懂事起,她從未想過結婚生子。 - 秦南山二十八歲,A大數學系副教授,完美主義,討厭意外,包括數學公式和人生。 聞依找上門時他一夜沒睡,逼着自己接受這個意外。 領證、辦婚禮、同居,他們被迫進入一段婚姻。 某個冬日深夜,聞依忽然想吃點酸的,換好衣服準備出門。 客廳裏穿着整齊加班的秦南山看向玄關被她踢亂的鞋子,眉心緊擰,耐着性子問:“去哪?” “想吃酸的。” “非吃不可?” “嗯。” 男人垂眸看錶,十二點零七分。 他心底輕嘆一聲,站起來,無奈道:“我去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