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秋黑線,雖然人家是個植人,但我們當著他的面就說把他強上了這種事真的好麼!
關鍵溫玲覺得自己的主意很好,頓時還興了起來:“如果不行,就喂點藥,保管可以。”
“……”寧秋秋見沉迷于惡毒無腦人設無法自拔的溫玲,一個頭兩個大,防止還說什麼更過分的話出來,忙說,“媽,廚房準備了您吃的小點心,我們下去吃點心吧。”
說著,不管愿不愿意,拉著下樓了。
溫玲一直待到下午才走,看著的車絕塵而去,寧秋秋深深松了一口氣,這真的是親媽啊。
怎麼不說,趁機懷個展清越的種,到時候展清越就算不醒來,也可以繼承展家的高額財產呢?
豈不是更滋滋。
寧秋秋覺得這個穿越應該給安個系統什麼的,然后完任務后可以選擇改變邊人的屬,比如給寧夫人加點智商,再把的娘娘腔經紀人換一換格,這樣子的設定才對得起邊這麼多奇葩人設。
……
展清遠讓孫導攢的局安排在周五,寧秋秋特地提早去了,奈何天公不作,去的路上發生了車禍,路堵了國慶節的萬里長城,水泄不通,不得已繞道。
如此一來一回的,等到時,包廂里已經男男的坐滿一屋子了,都不算生面孔——除了主,都是當紅流量了。
特別是男一號方謹然,他演的一部ip劇才熱播不久,由于很合書里面男主的形象,借此大火特火了一把,現在勢頭正盛,算是男星中的頂級流量了。
其他男配配也都是娛樂刊上常面的人。
展清遠果然是下了本的。
而且,方謹然的非常兇猛,作者為了營造一種“真香”的打臉局面,故意讓方謹然的在劇播之前各種冷嘲熱諷季微涼的演技,覺得和自家豆演對手戲,簡直是侮辱自家豆的演技,等劇播出的時候都拭目以待黑主了,結果全被演技給驚艷了。
一點都不輸給方謹然,主因此一躍而紅。
畢竟是小說嘛,沒有爽點怎麼讓讀者爸爸們開心追文。
孫導事先了解過,見到出現在包廂門口,就知道是金主爸爸安排過來的另一個角,熱地招呼進來,站起來給大家介紹:“寧秋秋,接替楊演云瑤的。”
包廂里的人聽孫導介紹,神都有點微妙。
寧秋秋前陣子因為退團事件鬧了好一陣子的風波,也算是話題人之一了,雖然不是那麼正面形象,但流量擺在那里,這會兒能見針地接替楊演二,關系戶沒得跑了。
在座的各位除了主季微涼人氣稍遜外,雖然其他人也是流量,但也都自認為演技在線,導演找一個演技好值高但沒名氣的季微涼做主,也就罷了,又找了個空有流量,估計連片場都沒進過的花瓶來演二,就有人不服氣了。
大家紛紛客氣地跟寧秋秋打了招呼,寧秋秋座。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安排的座位,坐在季微涼的旁邊。
距離上次二人鬧不愉快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兩個人在這公眾場合見到,都了笑面虎,都面和煦地朝對方笑點了一下頭,看起來很和諧的樣子。
寧秋秋心:煞筆。
季微涼心:賤人。
“秋秋大可是久仰大名了,真人比熒幕上還要好看啊,”寧秋秋剛坐下,坐在對面的人笑著奉承兩句,又話鋒一轉說,“不過,也逃不過遲到被罰的命運,老規矩,自罰三杯,當然,有特權,你也可以讓在座的男士幫你喝三杯哦。”
寧秋秋看向說話的人,事先看了這部劇的主演,出于基本禮貌照片也都看了,所以認得眼前的人徐婭,本劇反面配,跟在書里的角很像。
寧秋秋知道徐婭在為難,見席間沒有人出面替解圍的意思,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如果是啤酒紅酒的話,我選擇自己喝,如果是白酒,相信在座男士估計也吃不消,那我只能選擇狗帶了。”
這的酒量還可以,而且罰孩子酒這種事他們不敢真上白酒或者大的杯子,所以寧秋秋一點都不虛。
徐婭本來只是想趁機讓寧秋秋出個丑,在座四位男士,方謹然寧秋秋肯定不敢他喝,娛樂圈前輩后輩這個分得很清楚的,還有兩個,一個喝酒過敏,一個跟互相認識,肯定不會給解圍的。
還有個是孫導,孫導心里對于寧秋秋被塞進來也并不是那麼爽,他是導演,對于劇的質量雖然沒有完追求,但也希每個角都演技在線,這部劇他知道肯定火,但突然冒出個寧秋秋來壞他一鍋粥,他心里能舒坦才怪。
要不是金主爸爸親口說,寧秋秋背景再大他也不會放進來的。
但沒想到這麼豪爽,怔了一下,才說:“當然是啤酒,紅酒也有,看你想喝哪種。”
“那就啤酒吧。”
有人替寧秋秋斟好了酒,寧秋秋一口氣喝第一杯,端起第二杯的時候,孫導說:“差不多就夠啦,意思意思。”
“不行,孫導,剛剛小宇遲到了,也罰了三杯呢,咱男平等的時代,不能重男輕啊對不對。”徐婭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席間氣氛輕松愉悅,看不出任何不愉快的因素,眾人都笑著附和。
寧秋秋一點沒力地喝下了第二杯。
等到把第三杯端起來,正喝時,跟隔了個座位的方謹然忽然站起來,長手一攔住端著酒杯的手,說:“第三杯我替你喝。”
嗯?!
不僅是別人,連寧秋秋都意外了,方謹然跟一點都不,居然會站出來替解圍,真的是太令意外了。
寧秋秋只愣神了一下,方謹然已經果斷從手中搶走杯子,一口悶了。
“……”那是我喝過的杯子啊喂!我老公等下知道了要打死你了,好吧老公是個植人。
“謝謝方前輩。”寧秋秋禮貌地沖他笑了笑,對方謹然的好度高的,書里面描寫的就是他雖然看起來比較冷不說話,但其實考慮事很周到很心,是個不折不扣的暖男。
“不用。”方謹然淡淡地說,放下杯子重新坐下,紙巾了角,淡然得仿佛剛剛那一幕沒發生過。
席間重新熱鬧了起來,不過大家也不敢去針對寧秋秋了——因為不知道方謹然是什麼態度,說不定寧秋秋就是方謹然帶進來的。
過了一會,包間門再次被打開,導演看了眼來人,頓時眉開眼笑地接出去:“安總,您來了。”
來人是鑫鼎影投的老總,也就是此次的資方。
雖然展清遠才是大金主,可鑫鼎影投也只是他投資的一個公司,站在明面上的資方還是鑫鼎影投的老總,也就是安總。
金主爸爸來了,各位演員都起打招呼,安總一看就是那種居高位的上位者,材微胖,舉手投足間,都是領導的范兒。
“大家不用客氣,坐。”安總朝眾人比了個坐的姿勢,自己也在方謹然和導演中間的空位坐下來。
居然連投資方都來了,寧秋秋有點意外,以為這次只是單純的大家坐一坐,吃個飯,也算是認識了,畢竟酒桌上朋友比較快,到了劇組大家相互認識了,到時候磨合期也過得快。
安總的到來讓大家都變得矜持起來,瞬間為了桌上的主角,寧秋秋作為陪襯中的陪襯,只要微笑地聽他們講話,偶爾搭上幾句表示一下參與就行了,樂得清閑。
“秋秋,”和主客氣了幾句,又了一杯的安總忽然cue,“寧總近來好吧。”
所謂寧總,自然是的爹無疑了。
原主的記憶里對這位安總沒印象,估計跟爹在哪個應酬酒桌上見過,安總這聲問候,聽起來像長輩普通的問候,其實不安好心在其中——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投資方跟父親認識,寧秋秋是靠關系進來的麼。
雖然不知道安總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不過寧秋秋就是靠關系進來的,進來得明正大,又不怕被人知道,有關系自豪好麼,有時候一個人關系,頂的上人家幾年的努力。
“好的,”寧秋秋微笑,語氣絡地說,“多謝安叔關心和照顧,我爸前陣子還跟我提起過您呢。”
這就上叔了?安總沒料到寧秋秋是個這麼……自來的人,不過話都說到這里了,他笑呵呵地說:“是麼,那改天得約他出來打幾桿球。”
“我會轉達您問候的,”寧秋秋端著酒杯站起來,“安叔,我敬您。”
安總跟了杯。
寧秋秋這邊笑瞇瞇,別人的臉就沒那麼好了,特別是剛剛為難寧秋秋的徐婭,臉眼可見的難看,哪里知道寧秋秋是資方的人啊,還一口一個叔得這麼親熱,明估計是世,寧秋秋不能把怎麼樣,但資方是金主爸爸,人家不想要演了,或者刪減戲份什麼的,完全是的事。
一頓飯吃得大家心思各異。
席間寧秋秋喝了好幾杯酒,先罰的三杯啤酒,之后上的都是紅的,不過酒量是真的好,除了有點點頭暈外,神志清醒得很,打幾個小流氓都不是問題……能打得過的話。
不過喝酒容易上臉,這會兒臉緋紅,雙眼迷蒙,看起來一臉醉態。
散場的時候,寧秋秋拒絕了其他人要送或者幫打車的好意,已經提前和展家的司機打好招呼了,這會兒差不多也快到了。
大伙兒陸陸續續地散去,寧秋秋預計著司機也要到了,便起下樓去等,順便吹一吹涼風,散散上的酒氣。
“寧小姐,”寧秋秋才剛到外面沒一會兒,一輛卡宴在面前停下來,后座落下的車窗冒出方謹然帶著墨鏡的半張帥臉,“上來,送你回去。”
“……不用啦,”寧秋秋沒想到方謹然是個這麼熱心腸的,沖他擺手笑道,“我家的車很快過來接了,不用麻煩啦,謝謝。”
“真的不用?”
“不……”
“寧秋秋。”寧秋秋的用字還沒說出來,又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寧秋秋轉頭,看到展清遠和戴著口罩的季微涼一起,剛剛是展清遠的。
顯然是展清遠過來接季微涼的,湊巧看到了。
寧秋秋:“……”
今天是人扎堆現場麼?
“你還沒走?”展清遠微皺眉,又看了一眼方謹然,臉上出一個不明意味的笑容,“忙呢?”
“方前輩,您先回吧,謝謝啦。”寧秋秋沒晾著方謹然,方謹然也沒多做糾纏,就示意他的司機開車了。
寧秋秋轉而對展清遠展一笑,說:“沒呢,這不等你來接微涼的時候,順道捎我一程麼。”
寧秋秋這猝不及防的一笑讓展清遠呼吸頓了一下,燈閃爍的夜下,因喝了酒,白皙的臉頰染著紅暈,這一笑仿佛一瞬間綻放的牡丹,眼神里帶著幾分迷離的飄渺,目流盼,迷人得令人挪不開眼。
偏偏眼前的人還微微歪著頭,說:“介不介意我這麼個1000瓦的燈泡蹭個車啊,弟弟。”
展清遠:“……”
他能拒絕?
最后,寧秋秋上了展清遠的車,給展家司機發消息讓他返回。
展清遠開車,季微涼坐副駕,寧秋秋則坐在后排。
車里的氣氛詭異的安靜,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不過寧秋秋沒安好心,故意裝醉,把惡毒配的角演繹得淋漓盡致,說:“哎呀,等下我要是吐你車上了,你不會讓我賠吧。”
“……”前面的人好一會兒才冷冷地開口說,“不會。”
顯然不想跟流。
然而展清遠越不想跟流,就越話癆,說:“那個安叔也真是的,今天在酒席上公然問候我父親,現在全劇組都知道,我是靠著安叔和你的關系才進去的。”
展清遠臉一變,下意識地看了眼季微涼,沉下聲說:“你喝多了就休息一會,不要胡言語。”
“我才沒有喝多,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本來這劇就是你投資給弟媳拍的,帶帶我這個嫂子怎麼了,對不對。”
展清遠:“……”
季微涼:“……”
“這劇是你投資的?”季微涼冷不丁地問,顯然不知道這劇是展清遠背后做的投資。
“哎,微涼你不知道啊,”寧秋秋說著,見他們氣氛不對,猛然捂住,“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顯然是的,季微涼自嘲道,“我一直以為導演是被我的演技打,才會讓我這種籍籍無名的小人演這麼好的劇,現在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展清遠:“微涼,我……”
“我知道,不怪你,是我太天真了,還以為只要有演技、有唱功,就可以在這個殘酷的圈子立足,事實證明沒有關系,我本寸步難行。”
……
寧秋秋在后面微瞇著眼聽他們“深剖白”,恨不得拿個瓜子翹個二郎看戲,真的很有做惡毒配的潛質啊!
不過做壞事挑撥他們二人,估計就是中了劇的套了,為免被炮灰,適可而止,閉不說話了。
展清遠本來想要把寧秋秋送回去,再慢慢和季微涼解釋的,可季微涼的家離聚會的地方很近,加上表示想一個人先靜靜,展清遠只好先把送回去,再送寧秋秋。
季微涼一走,車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展清遠被寧秋秋破了一直瞞著的事,心不好,沉著臉,寧秋秋索裝醉,眼睛一翻啥也不知。
就這樣一路無話地到了展家門口,剛好到照顧完展清越,準備下班回家的晶晶,展清遠招呼過來,扶裝醉的寧秋秋去房間休息。
晶晶從善如流,直接把寧秋秋扶去了展清越房間。
寧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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