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當然沒有吃火鍋。

他們兩個人解決不了那麼多東西, 吃不完的話很浪費。

再加上今天確實是累了一天了, 姜錦茜也不想程敘之再忙活了, 于是便說煮碗面吃。

吃完了面，姜錦茜收拾了下從超市買回來的東西便上樓洗澡去了，洗完澡之后, 對著自己拿進來的兩套服糾結猶豫。

左邊的這套吧, 睡。

右邊的這套吧, 睡。

睡是很喜歡的款式，在家也經常穿。但是……拿起那條子, 黑, 蕾邊吊帶，前面其實也還好，就是后面……是一個三角形的蕾，出了大半的背。

睡……短袖睡和短，上面印著幾只烏, 嗯……在發現程敘之養了紐扣之后, 特意買的！

想了想，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壞念頭來，浴室里的水蒸氣朦朧，霧氣蒸騰, 姜錦茜隔著滿室霧氣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

作利索的換上那套睡。

把睡放在柜子里之后，走了出去。

站在臥室門深呼吸了好幾下，最后, 把手放在門把上，慢慢、慢慢的推門進去。

咦？沒有人。

臥室里沒有人。

呼——

瞬間松了口氣。

姜錦茜在床邊走了一圈之后，最后停在離門遠一點的那邊，掀開被子，像條泥鰍一樣快速的了進去。

蓋好被子之后，無所事事的對著天花板發呆。

燈明晃晃的，像是竭盡全力要把生命燃盡一般發發熱，姜錦茜盯著吸頂燈看了幾眼，眼睛酸的快要流淚了。

闔了下眼，手就把燈給關了。

房間突然陷了黑暗。

人在黑暗之中，聽覺會格外的敏銳。

就如此刻。

姜錦茜聽到了自己心跳“砰砰砰”跳的聲音。很快。

嗷！又不是沒睡過！

至于這麼激嗎！

真沒出息。

翻了個。對著窗戶，窗簾微拉，出一點隙，城市霓虹過隙向室灑進些許亮，細碎亮折合一道明暗相接的線。

姜錦茜又翻了個，改趴在床上的姿勢。

姜錦茜無聊到把臥室里上上下下角角落落的東西都看了一遍，甚至打開臺燈，研究了臺燈的出產地……

最后，一個人安靜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聽到后的人窸窸窣窣穿服的聲音，姜錦茜掀了掀眼皮，瞇著眼轉過來看他：“早上好。”迷迷糊糊的說道。

程敘之失笑：“什麼早上好，現在還是晚上。”他穿上睡，掀開被子上床。

“幾點了啊？”姜錦茜睡意惺忪，翻了個，轉向程敘之這邊。

程敘之說：“十點半。”他手把壁燈給關上。

臥室又陷一片漆黑。

邊的人呼吸聲平緩均勻，傳姜錦茜的耳中。姜錦茜怔了一下，純睡覺嗎？不哼哼哈嘿嗎？這樣一點都不程敘之啊！

姜錦茜皺著小臉，在那里胡思想的。側對著他，溫熱鼻息都噴灑在程敘之的耳，程敘之原本是打算今天放過的，畢竟今天確實蠻累的，所以他不準備。可呢……臉對著自己，就在自己的耳間呼吸……

被窩里有的溫和好聞的味道，程敘之突然覺得，這要是再忍下去，有點說不過去了。

他好歹也是氣方剛的男人，躺在他邊的是他心心念念的人，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是一個剛開葷不久，隔了好久沒有吃到的男人。

程敘之手把被子往上一拉，整個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翻到了姜錦茜的上。

“喂——”姜錦茜沒有反應過來，在那自我糾結了大半天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手！整個人平躺在他的下，雙手有點手足無措，不知該放在哪里，索直接放在床單上，抓著床單。

睜開眼和凌駕于上方的程敘之對視，他的眼眸幽深，在這無盡的黑夜里，宛若一方池水深不可測，靜謐而又深邃。

姜錦茜下意識咽了口口水，“你、你干嘛啊？”

“睡不著，做點運。”程敘之臉平靜道。

姜錦茜臉煞紅，“你、你下去，別在我上做運。”

程敘之彎了下，“你不是也睡不著嗎？我們一起。”

姜錦茜手推搡他，“胡說！我都快睡著了！”

雙手推著他的膛，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甚至能覺到他邦邦的……姜錦茜慢慢慢慢的臉紅了，收回手，手遮住他的眼睛，這樣就能遮擋住他眼神里的火熱。

程敘之原本是雙手撐在的側的，這會兒直接松手，整個人在了姜錦茜的上。

姜錦茜驚呼：“程敘之——”

“唔。”程敘之把手放在的腰間，一寸寸的著腰間，解開的服紐扣，一顆又一顆，他的作很快，快的姜錦茜還沒清醒過來，自己的前就沒有了一塊遮掩。

上被他作快速麻溜的剝掉，下半的子更是快。

他雙手放在的腰，手把整個人一提，下半騰空的瞬間，他連都給了。

姜錦茜：“？”

程敘之的手沿著大緩緩的上移，移到的腰側，□□意味甚濃的挲了幾下，就這幾下，姜錦茜整個人一個激靈，狠狠的抖了一下。

咬牙：“程敘之……”聲音都在抖。

程敘之慢條斯理：“嗯？”

他的手往上移，移到的盈。

姜錦茜到他得手指糲，在的，一一按的瞬間，的嚨就忍不住輕出聲，聲音支離破碎。

姜錦茜找回自己的理智，說：“我今天穿的是……睡。”

“所以呢？”程敘之不是很懂這個時候說這句話的意義。

他邊問，頭緩緩的往下移。

一的盈被他的大手掌握住，他的大拇指與食指著的嫣紅，不斷的按、，沒一會兒，桃花盛開，果實。

他的咬住另外一的嫣紅，小小的一粒在他的間，而又好。

第一次吻的小果實，這滋味簡直太妙。

姜錦茜覺自己的全都在他的控制，的嚨都是曖昧的氣聲，發熱，被他含住和撥弄住的那兩盈給自帶來無限的快。

仿佛騰空，小腹涌起一陣快。

覺到自己的下面……了。

姜錦茜覺得……好恥。

著腰，說：“睡上是烏。”

“嗯。”程敘之吞吐著的好，心不在焉道。

姜錦茜：“是紐扣……一大堆紐扣和他的子子孫孫，唔——”嚨溢出一聲滴滴的氣聲。

他他他，咬了那里一口。

姜錦茜手自己的盈，卻被他張含住，和的嫣紅一道。

他吞吐之間，發出口水聲。

十分的……/。

姜錦茜快要哭了：“你確定要對著紐扣和他的子子孫孫做這些兒不宜的事嗎？程敘之你沒有人！”

聽到的話，程敘之突然笑了，他吐出的嫣紅和手指頭，雙手撐在的側，騰空著自己下的。

他的僨張，額頭滿是汗，他眼眸都是笑意，低低沉沉的笑聲在室響起，像是大提琴般迷人悅耳。程敘之看著姜錦茜，有點無奈：“你的腦袋里，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姜錦茜眼珠子轉了轉，笑了一下：“想你啊。”

夜中，的笑容得驚心魄。

程敘之闔了下眼，再睜開眼的時候，眼里是數不清的/。

他右手順著的腰線往下，駛的大，不需要任何的引導，他便找到了的森林，森林盡有汪溪水，干凈清澈，而又帶了幾分黏膩的覺。

他手指微，將那溪水翻攪，手指上盡是那種黏稠。

姜錦茜雙手放在頭側，呼吸不勻，能到他在自己里翻，著的，緩緩向上。

“唔……”控制不住自己，/了下。

僅僅是那聲音，就已經讓程敘之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另一只手抓住的手，往下，到自己那。

火熱的，滾燙的，如同燃燒的火棒一樣。

外面是一片草原包圍。

被他按在疏疏的草叢里，手隨著他的作不斷的上下左右的著。

他在的里，兩手指攪的下水流不斷，大黏稠一片，下腹油然一種空虛，雙不斷的磨著。而的手里還握著他的那，雙重刺激令腦袋放空。

呼吸聲加重：“程、程敘之。”

“唔，乖。”程敘之就著的手擼了幾把，在下的作更是快。

等到快要到的臨界點的時候，他突然出手去。

下腹一陣又一陣的空虛，夾著他停留在自己大的手，不斷的，躁難耐：“你、你給我啊。”

程敘之輕笑，他雙手了出來，姜錦茜的服，把服都往外扔，被窩里，二人赤忱相待。

他覆在的耳蝸，語氣曖昧道：“今晚我帶你見見我的子子孫孫。寶貝，你一定會喜歡，并且，喜歡的不得了。”

話落，他雙手抬起的大，一個用力，便刺了進去。

“唔——”突然起來的充實令發出一聲滿意的喟嘆。

好久，他都沒有作，姜錦茜睜眼，催他：“你、你啊！”

程敘之彎了下角，他在緩緩的了起來。

那速度真的不快，但是令姜錦茜十分的抓心撓肺，像是上爬了無數只螞蟻一般，扭著腰肢，突然一個壞心思，了下肚子，夾了他一下。

果然，里那往里面狠狠的鉆了一下。

那躁被紓解了不。

程敘之沒想到會出這招，雙手抬著的，在的下九淺一深的了起來。

姜錦茜被他撞得頭往床頭頂，程敘之手護著的頭，抱著，下的作未停。

被他撞得五迷三道找不到北，頭頂被他呵護著不至于被撞。迷迷糊糊的時候在想，這個人似乎一直都陪著，不曾離開。他用著程敘之的方式陪在的邊，把從未給過他人的溫都給了自己。

很多的時候不曾得知，但一旦得知，心里便是無數的驚濤駭浪。

有一個人，對這麼好。

姜錦茜到了的時候，程敘之也到了。

兩個人狠狠的抱在一起，仿佛是要把對方進自己的里一樣。

程敘之的頭靠在的頸側，呼吸沉沉，沒一會兒，姜錦茜就覺到他在自己的東西……復蘇了，接著，他又在自己的下撻伐了起來。

他作那麼快，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一樣，但眉眼的深與溫又無法忽視。

在這普通的夜里，城市依然沿著軌道按部就班的走著，一切都很平凡，一切都很不平凡。

————

開學前一天蘇花朝給姜錦茜打電話說四個人一起吃飯，兩個人商量好了時間和地點，便掛了電話。

姜錦茜掛了電話之后給程敘之打電話：“花朝說晚上一起吃飯，你晚上有時間的嗎？”

“有。”程敘之看著滿桌的文件，了下眉，說：“晚上我回家接你。”

姜錦茜說：“不用，你那兒離吃飯的地方遠著呢，我這邊直接去很快的，你下班之后自己開車過來，知道了嗎？”

程敘之換了只手拿手機，“你確定不需要我來接嗎？”

姜錦茜說：“我不是小孩子啦，不用來接的。到時候我自己過去，你下班了之后也直接過去，不要遲到，知道嗎？”

程敘之聽像代小孩子一樣和自己說話，忍不住笑了：“知道了。”

姜錦茜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晚上。

程敘之下班前給姜錦茜打電話。

姜錦茜：“怎麼啦？”

程敘之：“出來的時候別忘帶圍巾，外面下雪了。”

姜錦茜努了努：“知道。”

程敘之走向停車場，冷風嗖嗖的地下停車場里，的聲音像是有溫度般，溫暖著自己。他的角下意識的勾了起來：“打到車了嗎？要是沒有打到，我開車過去接你。”

姜錦茜邊走邊圍圍巾，到了小區門口，正好，的車到了。

往那輛車走去：“車到了，我坐車了，不和你說啦！你路上小心點啊！”說完便掛了電話，鉆進剛的車里。

程敘之看著通話中斷的手機屏幕，有些許的無奈。

到底是太寵了，時不時的就掛自己的電話。

但是……也是自己給的特權，讓在自己的面前肆妄為，飛揚跋扈。

程敘之眼睛里滿是笑意，他走向自己的車子，開車，往外駛去。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狀態不好，車……沒開到高速。

老規矩，車的留評，不要太骨，害怕晉江被鎖。

大家低調點含蓄點。

嗯，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