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理英王,轉就往外走。
“福壽郡主。”英王想要追上去,哪知太子存了心跟他過不去,出修長的,把他絆倒在地。
他摔了滿頭的草葉,再爬起來的時候,花琉璃已經走遠,就連太子也只給了他一個背影。
“王爺。”英王邊的隨侍太監趕上前替他干凈上的塵土,尖著嗓門道:“王爺,以奴婢看,太子對福壽郡主也有意思呢,不然他怎麼不想讓您求娶福壽郡主?”
“那倒不一定。”英王搖頭,“姬元溯這個人,但凡能讓本王不痛快的事,他都很樂意做。京城最有名的人靠近他,都能被他嘲諷為山,更別提病懨懨的福壽郡主。他分明是察覺到本王對福壽郡主有意,才故意接近,讓本王不痛快。”
“更何況以他的格,若真是喜歡福壽郡主,早就開口讓父皇為他下聘了,又怎麼會忍到現在?”
從小到大,太子缺過什麼?
早知道他會對福壽郡主心,當初他就算被母妃罵死,也不會同意的建議。
千金難買早知道,世間沒有后悔藥。
英王有些喪氣,恨恨地踢了一腳地上的草。
狗太子真是不要臉,連草編這種哄人的手段,都能拿出來!
最重要的是,還編得那麼丑。
太子追上了花琉璃的腳步:“琉璃,家兄說話做事魯莽了些,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沒事。”花琉璃扯著角笑道,“王爺是皇子,臣只是下臣,即便王爺有言語不妥當之,也是下臣做得不夠好。”
“你有哪里不好。”太子出手,趁機了花琉璃的發頂,“英王的脾氣,孤從小見識過無數次,早就習慣了。以后他若是敢對你胡言語,你盡管告訴孤,孤幫你出氣。”
“殿下何必為了臣一點小事,與英王爺鬧得不愉快。”花琉璃勸道,“殿下不用擔心,臣不會委屈的。”
“孤與英王相,何時愉快過?”太子輕笑出聲,“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孤是個不容人的子,鬧便鬧了。”
“都是那些人在胡說八道。”花琉璃深吸一口氣,“殿下不必理會他們的話。”
“孤早就習慣了,又怎麼會放在心上。”太子故作堅強一笑,看得花琉璃心疼不已。
“孤剛才手打了人,你會不會覺得孤太過魯?”
“殿下英俊無雙,風度翩翩,哪里魯?”花琉璃雙手一攤,“臣沒有看見啊。”
太子聞言苦笑:“實在是因為孤太喜歡郡主……編的小,聽到皇兄說它們不好,孤便沒有忍住。皇兄從小都不擅長品賞品,喜歡的東西不是大紅就是大綠,孤一向不與他計較。但這是郡主特意為孤編的,自然與其他東西不同。”
“殿下打得好!”花琉璃說出這句話后,見太子笑看著自己,干咳一聲:“臣的意思是說,殿下不要忍讓他人。”
“孤是太子,若有做得不夠妥當的地方,別人說上幾句,也沒關系。”太子溫大度地一笑,“沒事的。”
這麼溫,這麼,這麼寬容的太子,竟然還有人說他睚眥必報、刻薄、記仇?
這些人的良心何在?
“天黑了,孤送郡主回府。”太子出一個好看的笑容,與花琉璃并肩走在石階上,夕的余暉灑在他們上,為他們周染上了一片金黃。
“真。”花琉璃扭頭看了眼后的影子,兩人的影子被夕拖得很長很長,最后一起在消失在一片樹蔭下。
走下石階,山下的小攤販大多已經離開,只剩下三三兩兩的商販還在收拾攤子。
忽然遠方傳來駿馬的急馳,一個穿著太監袍的面白無須男人大聲道:“公主出行,無干人等速速避讓。”
花琉璃有些驚訝,這是哪位公主架子如此大?
太子殿下出門,都沒這樣的陣勢呢。
把竹蘭塑造成了惡婆婆形象。 竹蘭,“.......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某人,“還有我。” 竹蘭,“呵呵,就你坑我最慘!” 某人,“......”...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