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京城地界后,遠征軍一路南行,不敢有半分耽擱。
中途有士兵擾民,甚至損壞了農作,容瑕下令責罰這些士兵,他們還不服氣,最后他們發現比箭他們比不過容瑕,比槍法打不過班婳一介子,最終都老實起來。
“將軍,前方就是叛軍所在的地界了,”先鋒驅馬來到容瑕邊,“請將軍示下。”
“各位將士一路急行辛苦了,先安營扎寨,養蓄銳。”
“是。”
先鋒心中一喜,他們這一路確實也累了,如果現在就去營,他們哪能是叛軍的對手?只是他現在糧草有限,時間不能拖得太長,到時候糧草不濟,必敗無疑。
扎好營寨后,容瑕與班婳同住一個營帳,其他將士早已經習慣,所以并不覺得有什麼奇怪。這一路行來,他們早已經被福樂郡主的本事折服,雖是子,卻是好多兒郎都比不上的。
只可惜不是男子,不然班家也算是后繼有人了。
可又想到班家人現在被陛下看管在京城里當人質,將士們又覺得有些心寒,本是帝王不仁,引得天下大,最后卻著一個人上戰場,還拿的家人做威脅,這事做得讓他們這些人都看不下去了。
只可憐安侯與福樂郡主,本是新婚燕爾,結果卻遇到這些糟心事。
“看將軍的態度,似乎并不想與叛軍正面對上。”一位老將搖搖頭,就算有萬千心事,這個時候也無法開口。
“誰想與叛軍對上,”一位年輕的銀甲將軍怒道,“我們做將士的,是為了守衛國家邊疆,抵外敵,而不是把武對向自己的國人與無辜的百姓。”
其他幾個將領沒有說話,他們的心同樣沉重,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些叛軍是被得走投無路才選擇了造反,可他們這些將士明明知道他們沒有錯,卻要與他們兵戎相見,誰能高興得起來。
“他娘個的,干脆老子們也反了算了!”銀甲將軍罵道,“為這樣一個昏庸的皇帝賣命,老子覺得憋屈。”
銀甲小將是武將世家,雖然不如班家顯赫,也傳承了幾代,他剛在軍中謀了職沒幾年,沒想到第一次上戰場不是殺外敵,而是砍殺自己人,這讓他十分憋屈。
“別胡說!”老將道,“若是讓其他人聽見了,你還要不要命了?”
“咔!”這是有人踩到了枯枝。
幾位將領回頭,看到了站在不遠著金甲的福樂郡主。
“末將見過郡主。”將領們面大變,紛紛起給行禮。
班婳這次隨軍,還有一個“右將軍”的稱謂,可見當今陛下是打定了主意要把班家拖下水。
有朝臣站出來反對班婳上戰場,說大業并無子做將軍的先例,但是卻被寧帝以史上有子做將軍的理由駁了回去。
史上的人做得,福樂郡主為何做不得?難道對大業朝沒有責任,對大業朝沒有中心?為朝中郡主,連這點覺悟都沒有?
這話的意思就是,班婳若是不愿意上戰場,那就是對大業朝沒有忠誠可言,其心可誅。
所有人都知道寧帝這是詭辯,可是卻無人敢站出來為福樂郡主說話。
因為有脊梁的人,早已經不能站在這個朝堂上。留下的,都是一些墻頭草,或者骨頭。
合不合規矩也無所謂了,左右這個天下早已經了,讓一個人上戰場又有什麼干系?
作者有話要說:
某一天,婳婳從庫房角落里掏出某個裝金銀珠寶的盒子:說好沒有任何瞞呢?
龍蝦噗通一聲跪在了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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