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
直到睡著前,姜鶯都在想這句盡量到底是什麼意思。然而今日一天都在暗館斗智斗勇,姜鶯累極了,沒一會就閉眼夢,王舒珩梭的瓣,終是不自笑出聲來。
接下來幾日王舒珩又去了幾次楊徽府中,說來也怪,商會的事已經準備的差不多,卻還是沒有姜懷遠的消息。
不知不覺就到了冬至,冬至幽州有吃餃子的習俗。這天晚上王舒珩恰好不用外出,眾人在府中包餃子。姜鶯不會,但覺得面團好玩,纖白的指尖沾著面,還故意作惡弄到王舒珩上。
“姜鶯,皮了?”
小姑娘輕飄飄瞪他一眼,“小氣,大不了我的服也給你抹。”
這些日子王舒珩早出晚歸,算起來兩人已有許多時日不曾親近,王舒珩不著痕跡地拍拍的小屁,“過來,我好好治你。”
落雪天,小廝和丫鬟都在屋里。一到沒人的地方,王舒珩就從后抱住姜鶯,含弄的耳垂。
姜鶯被弄的心間,聽王舒珩道:“趁今日有空,不如我們來談談聘禮的事?”
“等找到爹爹再說不遲。”姜鶯想到什麼,“你不要太樂觀,爹爹同不同意還不知道呢。”
王舒珩自認為這樁親事不會有什麼問題,自信道:“姜懷遠連程意都能滿意,還會不滿意我?”
聽起來是有道理,但姜鶯心里惴惴,總覺得事不會容易,況且想了這麼多天,還是不知道到時怎麼告訴爹爹。
賢弟變婿這種事難以啟齒的。
兩人在院中耳鬢廝磨,不多時只聽小廝來報門外有人求見。
按理說今日王舒珩沒有約客,貿然拜見不合禮數。姜鶯心悸:“不會又是那個柳州吧?”
“不會。”
這幾日商會的事都準備的差不多,柳州被楊徽外派辦差不在幽州,一時間王舒珩也想不到是誰,只得親自去門口迎接。
大雪紛紛揚揚,遠遠的,王舒珩見豫園門口站著一行人,皆著黑狐裘迎風而立,看上去不像楊徽倒像另一撥人。
他面上端著得的笑,“不知何人想見許某。”
門口傳話的小廝見一位翩翩公子,眼中驚艷一閃而過,他笑道:“久仰許公子名號,我家老爺有事冒然拜見,還莫要推辭。”
“你家老爺是”
這時中氣十足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是老夫,都是臨安人,許公子應當認識。”
人群散開,那人由遠及近,悉的面容展現在彼此面前。中等個子,依舊一珠寶氣,看上去似乎比數月前胖了些。
“姜懷遠!”
“賢弟?”
看清來人二人同時發聲,王舒珩怔怔愣在原地,不敢相信一個失蹤那麼久的人,竟生龍活虎地出現在他面前,好像做夢一樣。
自信如他,雖一直在打探姜懷遠的消息,但沒見到人之前王舒珩也不敢論斷。
姜懷遠也是一驚,推開眾人上前,“賢弟,你怎會在幽州?這地方住的不是許公子嗎?”
很明顯門前不是說話的地方,王舒珩把人迎進屋,他鄉遇故知二人都有千言萬語要說,只是不等開口,院中一道聲音再次乍起:“爹爹?真的是爹爹!”
漫天大雪中,一個的影朝他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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