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在前,夏樂在后,兩人一前一后不遠不近的掇著。
按理,越是有人來的山上晚上其實反而不是那麼安靜的,會有各種出沒,飛鳥蛇蟲也會比離人群近的山上的多,可往里走了好一段路,已經接近溪山了也非常安靜,并沒有那些應該有的靜,察覺到這個況兩人作更小心,腳步聲更輕。
可一圈下來并沒有什麼發現,夏樂打了個手勢,兩人沿原路返回,直接從酒店外邊爬回四樓房間,這個位置也是心安排的,從一樓到四樓的這間房都是住的夏樂的人,不至于半夜爬樓嚇到人。
看到窗戶等著的人夏樂也不意外,出手借力出屋,然后探出去和路遙打了個手勢,收到回應后關上窗戶回頭。
“怎麼樣。”鄭子靖遞上水邊問。
夏樂一口氣喝,將手槍拿出來邊拆卸邊道,“沒有找到出口,但是有異常,最會趨吉避兇,有人的地方他們會躲,沒人才會放松活,可溪山已經接近深山了卻有蹤跡,按常理來說這不對勁。”
鄭子靖看著練的飛快拆了槍,然后往這里放一點那里放一點,如果不是親眼看著放的知道那是手槍的一部分,平時就算著也不一定能發現什麼,除非是行人。
“很晚了,先去洗漱。”鄭子靖把睡遞給。
夏樂點點頭,接過服進了浴室。
第二天拍攝間隙,扯著投資人的旗號夏樂又消失在眾人面前,在鄭子靖的掩護下和路遙白天再次進了溪山,這點時間用來尋找口有點難,可也不是完全沒有發現。
“來過的人數不。”路遙翻著手機里拍下來的數張圖片道。
“這更說明了這地方有出口。”夏樂眉頭擰著,他們到的限制太多了,如果是一次后方全力支援的行,有設備有儀要找個出口花不了多時間,可現在全憑他們兩個人的經驗,時間還是不可控的況下就不那麼容易了。
“我回去拍戲,你留下來繼續找,我讓林凱過來和你一起。”
“是。”
“注意安全,我們的目的是找到出口,看到人你把他們的臉記住,況允許的況下可以拍照,不允許跟蹤。”
“是。”
給林凱開啟共定位,夏樂環眼掃了一圈,“等林凱過來。”
路遙再次應是,笑了笑低聲道:“隊長你變了好多。”
“恩?”
“以前你哪里會這麼三叮四囑的,再關心我們也不會多說,現在不一樣了,一眼就看得出來你擔心我,怕我出事。”
是這樣嗎?夏樂抬頭瞇起眼睛看向樹冠中傾灑過來的,“我們隊伍九個人就剩五個了,加上半廢的我已經算得上是一半的折損率,足夠多了。”
路遙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腳尖片刻,“隊長,這次行過后我想申請退伍。”
如果是以前夏樂一定會攔著,就是在今年上半年都是反對的,無論是從前途還是別的方面來說離開部隊都不是最好的選擇,有他們用命拼回來的榮譽傍在部隊一定會有很好的將來,可現在不想攔了,被心理問題困擾的不止。
“好好考慮,如果你堅持這個選擇,我支持你。”
路遙猛的抬頭,神又驚又喜,他以為隊長會反對,他都想好了要說些什麼來說服隊長,雖然沒有哪條紀律規定了非得隊長點頭才能退伍,可對他們來說隊長不點頭他們不會打那個申請報告。
“前提條件是退伍后不管你打算去干什麼,最先跟著我半年。”
“是。”路遙著聲音興的應是,如果不是時間不對場地不對,他都想像在部隊那樣應個脆響,不要說跟半年,一直跟都冒問題!
夏樂拍了拍他的肩膀,低頭看著地圖上的綠點離自己不遠了正要說話,就看到林凱突然拐了個方向往旁邊走了,放大地圖,迅速在腦子里調出那個位置的地形。
“有況?”
“林凱在繞路,走。”
兩人同樣繞下接近林凱,很快信息傳過來。
林凱:不要過來,有人。
看到地圖上林凱沒了,估計他應該是找到了藏的地方,夏樂左右看了一眼,快步去到斜坡下的坑里藏,路遙跟上。
夏樂:是出口?
林凱:沒親眼看到,不確定,我記住了地方。
夏樂:有沒有被發現?
林凱:沒有。
夏樂:找機會撤回去。
林凱:是。
兩人把槍拿出來戒備,演軍人對他們最好的便利就是他們可以明目張膽的把槍配在上,當然,別人的是假的,他們幾個都換了真的,只是平時不裝子彈免得出萬一,要用的時候裝膛也就是幾秒鐘的事。
林凱:他們走了。
夏樂:撤。
夏樂回到和鄭先生分開的地方,看到他還在那里等著連忙走過去挽住他的手臂低聲道:“這里不安全,以后你不能一個人在這里。”
“有發現?”
“恩。”這會想想夏樂有點后怕,雖然拍攝地點就在后邊,可要是他們往這個方向來被鄭先生看到了他們的臉,他們不一定會放過他。
鄭子靖的臉笑道,“放心,我有豎起耳朵聽靜,而且心里有鬼的肯定也不敢往這來,蔣洲那個大喇叭你離幾座山估計都能聽著。”
這點還真是,只要蔣導用喇叭喊夏樂在溪山那邊都能聽個音。
這麼想著夏樂心里才放松了點。
回到拍攝地,蔣洲看到兩人大喇叭就來了,“談的回來了,趕補個妝正好上戲,今天多拍幾場,看天氣預報晚上有大雨,明天可能得歇。”
夏樂走過去邊問,“不是有雨戲嗎?”
“如果雨太大你扛得住群演也不行,看看雨勢,能拍就拍,不能拍只能到時候進棚拍這一段或者再等機會。”蔣洲了口電子煙愁得不行,“大雨麻煩得很,得歇兩天等山上干得差不多才能繼續拍。”
夏樂卻覺得這雨來得太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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