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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自平行時空》 第37章 37

小姑娘說有,又說沒有,完了又說有,結結的,尷尬的滿臉通紅。

封北看的樣兒,就想起了那個小家夥,“別急。”

小姑娘組織了一下語言,“我在原路返回的途中沒有看到人,發現死人了以後就慌不擇路,那個時間段也沒看到誰,不過我在找那個人問路之前見了一個人,是個男的。”

“我想喊他問路,但是他走的很快,一直低著頭,一路走一路自問自答,我覺得很怪,擔心是個腦子有問題的人,就沒敢走上去。”

封北沒有出過多的緒,怕嚇到小姑娘,“你有沒有聽清他自問自答的容?”

小姑娘搖頭。

封北沉聲道,“那他的著是什麼樣子?”

小姑娘努力回想,“穿的有點土。”

土?封北的腦子裡浮現了一個人,“形,發型,走路的姿勢,你能想起來多,就跟我說多。”

小姑娘一五一十的說了。

很忐忑,紅著眼睛問,“封隊長,我會不會……會不會被滅口?”

害怕是人之常

所以能出現在這裡,已經勇氣可嘉。

封北說,“案子查清前,我都會安排人保護你,希你配合一下。”

小姑娘這才放下心來,“我一定配合,謝謝。”

封北晚上回了住

兩天沒洗澡,衫也沒換,皺的,還臭,他簡單沖了沖,換上幹淨衫去了年那兒。

高燃在背英語單詞,抓了一把紅棗給男人,“補的。”

“我不用吧。”

話這麼說,封北已經往裡塞了一個,他把核往垃圾簍裡一吐,“太甜了,牙疼。”

高燃刷刷在本子上默寫單詞,“就你那個煙癮,牙好不到哪兒去。”

“……”

封北從小就不喜歡吃甜的,他還是把剩下的棗一個個吃掉了,就當是年給他的生日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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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時候心裡直樂。

高燃放下筆,“小北哥,你晚上不走了吧?”

封北靠著桌子翻他的作業本,“不走。”

高燃聽了,角抑制不住的上揚,又拉了下去,他揪揪頭發,“怎麼辦?我真的想不出來2696是什麼。”

封北從文盒裡拿鉛筆把錯題標出來,“想不出來就別想了,你頭後已經了塊頭發,再想下去,要禿。”

高燃說,“假的,我不信。”

封北說,“是真的,你還是信了吧。”

高燃立刻去衛生間背過去照鏡子,脖子快扭酸了都沒找到,他回來問,“面積多大?”

封北,“五幣大小。”

他哎呀一聲。

高燃一哆嗦,埋怨道,“大驚小怪幹什麼啊你,又怎麼了嘛?”

封北的面沉重,“有三。”

“三?”高燃驚,“我不會是腎有什麼問題吧?”

封北的面部漆黑,“你腎虛?”

高燃說,“沒有啊。”

“所以能有什麼問題。”

封北歎道,“我看就是你長期睡眠質量差,又長時間用腦,沒有勞逸結合的原因,保險起見,還是找個時間上醫院做個檢查吧。”

“做是要做,估計查不出來個所以然。”

高燃攤在了椅子上,“難怪我後座今天了我後背幾下,我問幹嘛,又不說,言又止,原來是怕我難為。”

封北忍俊不,他年的頭發,避開了那三個沒頭發的地兒,“用生薑頭皮。”

高燃的眼睛一亮,“有道理。”

封北發現年的發尾有點兒長了,在後頸留了一截,額前劉海也不短,能紮一個沖天炮。

“不考慮剃個你哥這樣的板寸?”

高燃搖頭,“絕不!”

雖然板寸有男人味,很氣,但太考驗臉型了,他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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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北嘖嘖,“沒眼。”

沒聊多久,高燃就被封北催著上了床。

高燃裹著被子,不自覺的歎息,今晚終於可以睡好覺了。

“小北哥,兇手留下那兩組數字……”

封北嚴肅的喝道,“睡覺!”

高燃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我是想啊,兇手這次可能是……”

封北打斷年,“我問你,昨晚你睡覺了嗎?”

高燃一夜沒睡。

封北兇的訓道,“那還不給我睡覺,找死是吧?”

高燃把一閉。

其實他很困很困,腦子裡卻繃著一弦,神經質的想著案,代兇手,覺自己這麼下去,隨時都會猝死。

哎。

過了會兒,高燃側,“小北哥。”

男人沒回應。

高燃挪近些,拉長了聲音,“小……北……哥……”

黑暗中響起一道聲音,“魂呢?”

高燃說,“生日快樂啊。”

封北一愣,就跟吃了大罐紅棗似的,甜。

高燃笑著說,“大叔,你又老了一歲哦。”

封北的頭滾,“什麼叔,哥。”

高燃撇,“自欺欺人。”

封北聽見了,裝沒聽見,“嘀咕什麼?”

高燃說,“沒什麼。”

封北聽著耳邊的呼吸,等到一聲聲呼吸變得均勻悠長,他才撐起上半,借著稀薄的月凝視眼前的年。

“小北哥……”

封北繃||放松,“嗯。”

年沒有了下文。

這是夢到他了?還是無意識的一種依賴?

封北挑了挑,好像無論哪種,對他而言都是喜事兒。

“掉頭發一定是發出的信號,你就不能對自己好點?”

封北長歎一聲,年的臉|挲了兩下,“我還等著你長大,跟你並肩呢。”

年安安靜靜的躺著,劉海著額頭,上的張揚跟活力褪去,顯得格外乖順。

封北年微張的,他一點點靠近,嗅到了幹淨的氣息,帶著點兒意。

心裡的||在轉瞬間狂野生長。

無恥。

封北咒罵自己,罪惡席卷而來,將他吞沒。

他閉了閉眼睛,最後還是將晚安吻印在了年的額頭。

警方聯系縣城的公車總站,調查到發現966路跟269路有兩個站重合,2路跟69路有一個站重合,29路跟2路也有一個站重合。

警方知道兇手應該不會再這麼搞,但他們必須安排人全天二十四小時蹲點,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因為他們沒法確定那四個數字究竟代表的是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想通過幾個數字就看穿對方的思路,幾率太低了。

假如警方認為兇手出同一招的可能不大,就不去蹲守,兇手料到他們會那麼想,將計就計呢?

所以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警方也不能冒險。

人命對兇手來說,就是遊戲道,他可以無所顧忌,想怎麼來怎麼來,警方不行。

這就導致警方很被

錢肅再次出現在教室的時候,跟平時沒有什麼區別,還是斯斯文文的,一副知識淵博樣兒。

高燃往錢肅上多看了兩眼,就捧起書打量。

除了高燃,沒人知道錢肅這兩天請假在家的原因是什麼。

上課,講題,下課,一切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下午最後一節課上,賈帥突然被走,他媽摔了,人在醫院。

高燃轉著筆,心裡七上八下,也不知道帥帥他媽摔的嚴不嚴重。

一摔,腦子就不清醒了。

高燃想到這裡,心就更慌了,他把筆丟課本上面,撐著額頭消磨時間。

下課鈴一響,高燃就快速收拾課桌,班主任在講臺上嘰裡呱啦說一大通,看樣子還得有十幾分鐘。

什麼“我就說兩句”,全是扯蛋。

圓珠筆在高燃的指尖上飛速旋轉,他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思緒早飛了。

“好了,今天就說到心裡。”

班主任一走。

走讀的回家,住校的上食堂打飯,一團

高燃出來時,瞥見隔壁班走廊上的張絨,男朋友在旁邊,兩人有說有笑,端著“我們只是普通同學”的姿態。

他沒打招呼。

張絨有男朋友送,就不用他了。

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高燃發現自行車後胎破了,他罵罵咧咧的推著車出校門。

學校在巷子裡,周圍是住民區,家離得近的同學就很方便,東拐西拐就到家了。

遠的比較麻煩。

高燃拐進一條巷子裡,沒到中間位置,他忽然停下腳步。

涼意從他的背後趴上來,瞬間擴散,渾孔全炸開了。

後面有人!

高燃猛地回頭,什麼也沒有,但是那種骨悚然的覺還在,甚至以可怕的速度加重。

在學校畫黑板報那晚他跟賈帥一起回來,約覺得有人在看,那會兒他還告訴賈帥了,那是第一次。

從王東平李娟夫婦家出來,走在巷子裡的時候,發現有人在看他,那是第二次。

這是第三次。

高燃推著自行車拼命往前奔跑,一口氣柺跑拐了好幾條巷子,直直跑進前面不遠的租書店裡。

他把自行車扔地上,趴在櫃臺上氣籲籲,一頭冷汗,臉上是藏不住的驚駭。

兇手真的盯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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