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姑娘,你這是?”卓九有些茫然。
“上次姬家那件事,幸好是前輩仗義執言,小星才不會被他們強行帶走。”風迦月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甜,“這些天晚輩一直尋思著要答謝前輩,卻又不知該如何做。”
卓九確定了,在演戲,他神識掃過躲在樹后聽的幾個人,當下神不變,瀟灑不羈的笑著說:“風姑娘客氣,舉手之勞,姑娘不用放在心上。”
風迦月又抬頭看他一眼:“對前輩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對晚輩來說,卻是大恩大德,晚輩無以為報……”
卓九下意識又往后退一步,雖然知道應該是在演戲,但這副深種的模樣,實在是有些嚇到他。
“風姑娘,真的不用。”
見他又往后退,風迦月臉上出幾分失之,躲在樹叢里的莊詠搖頭嘆:“落花有意,流水無,師叔又害一個姑娘傷心了。”
話音剛落,姬星鸞就涼涼掃了他一眼。
風迦月收起失之,勉強出一個微笑,拿出一個香囊說:“晚輩也沒有什麼可以報答的,這香囊里是晚輩獨家煉制的一丸藥,有凝神養氣的功效,希晚輩不要嫌棄。”
這香囊剛一拿出來,就連躲在幾十米開外的人都能聞到一種淡淡的清涼香,莊詠深呼吸一口氣,眼里滿是驚艷:“好東西!”
他轉頭連聲問姬星鸞和幽羽:“二位兄弟,你們有沒有這東西?我愿意高價買!”
幽羽表有些苦:“沒有。”
姬星鸞眼神冷冰,角卻還笑著:“我也沒有。”
莊詠看看兩人,輕輕拍了拍兩人:“看來這是專門做給卓師叔的獨一份。”
姬星鸞眼神越發冰冷,輕輕的躲開莊詠的手。
另一邊,卓九在猶豫半晌后,在風迦月的堅持下,他收下香囊,做出落荒而逃的架勢。
風迦月給他傳音:【記得帶上,過兩天去見一見秋默長老。】
卓九幾不可見的點點頭,頭也不回的離開。
則是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許久后幽幽嘆息,做出一副落寞的樣子。
白子璇見狀,覺得不應該此時去打擾,就拉著莊詠等人離開。
幽羽猶豫的看看風迦月,又看看其他人,他更傾向于現在過去找風迦月。
然而他剛抬腳,姬星鸞森冷的視線就落在他臉上。
“你還不走?”姬星鸞“友好”的微笑問。
幽羽:“……”
他默默收回邁出去的腳,一步步往后退,不不愿的離開。
礙事的人都走了,姬星鸞看著背影落寞的風迦月,視線有些涼。
許久后,他緩緩走過去,悄無聲息站在后,卻沒有。
“小星。”風迦月頭也沒回的敲敲桌子,“坐啊。”
“你知道是我?”姬星鸞眼里的涼意消散一點點。
“你上的氣息我一聞就知道。”風迦月笑瞇瞇轉頭,是他一向悉的,哪里有半點落寞難過。
姬星鸞盯著風迦月的臉,視線一直沒有移開,風迦月有些詫異,還了自己的臉:“我臉上有東西嗎?”
“嗯,有。”姬星鸞出手,在另一邊臉頰上輕輕過。
是無法形容的膩,他忍不住又劃一下,手指甩了甩,假裝甩掉什麼東西,這才微笑說:“現在沒了。”
“所以我臉上真有東西?”風迦月不有些郁悶,“卓前輩剛剛居然不提醒我?”
姬星鸞面不改的說:“一個大黑點。”
“可惡的卓九。”。風迦月低聲罵道。
“卓前輩或許是不好意思提醒你。”姬星鸞善解人意的說,“畢竟親疏有別,我要是看到陌生姑娘臉上有臟東西,我也不好意思提醒。”
“陌,生,姑,娘!”風迦月的拳頭都差點了。
姬星鸞狀似不經意的提起:“之前聽莊詠說,好多修為卓前輩傷過心。”
“真的?怎麼個傷心法?”風迦月饒有興致的問,八卦啊,喜歡!
姬星鸞:“……”
反應是不是不大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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