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南有些猶豫,“就在這兒洗?”
天席地的?
萬一有人看見多尷尬。
霍淮北好像看出了沈之南的擔憂,朝他笑了笑,但是笑容中有些別有深意:“我提前通知過了,傭人給我們送完晚餐之后就全都走了。”
“整幢房子里現在就我們兩個。”
霍淮北又溢出一聲哼笑。
如果沈之南再沒看出他的意思,那就是個傻子了。
“而且,其他我雇來放置煙花和剛才放煙花的人,也都乘同一條船跟著傭人一起從島上離開了,”霍淮北言簡意賅地總結了一下:“所以說整個島,現在也就我們兩個。”
沈之南看著霍淮北服,拽著他的手制止了他,“你先等會。”
“怎麼了?”霍淮北戲謔地看著沈之南,“要跟我一起嗎?”
“不是,”沈之南掏出手機假裝了一個要打電話的作,“我現在給開游艇的駕駛員打電話,說他有東西忘帶了。”
霍淮北不解,“什麼東西?”
“你。”沈之南直視著他。
“我是東西?”
沈之南微笑搖頭,“當然不是。”
霍淮北:“……”
不是,這都多老的梗了還能繞進去?
沈之南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是不是覺得這個梗一點很老?”
“不不不……”霍淮北趕搖頭,“不老,我們趕洗澡吧。”
顯然霍淮北也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了的,因為在湯池旁邊的一個托盤里,有一些浴袍和沐浴用品。
霍淮北毫沒有扭快速了上的,直接邁著修長的進了湯池,濺起了些水花灑到湯池外的地面上,然后就靠在湯池的邊緣好整以暇地看著沈之南。
沈之南沒有想到霍淮北的作如此迅速。
盯著地上潤的水漬,沈之南垂眸思考了一下,抬起頭對著正看著自己的霍淮北:“扭過頭。”
“我如果非要看呢?”霍淮北又開始撥。
沈之南又一次掏出了電話,一臉淡定:“我給駕駛員打電話。”
“干什麼?”霍淮北聳了聳肩,“我都了還送我走?”
“是帶我走。”沈之南冷哼了一聲。
霍淮北在商場上從來沒有向誰低過頭,但是他知道能屈能是個好的品質,所以他適時地轉過了自己高貴的頭顱。
轉過頭的時候霍淮北還順便思考了一個問題,今天在游艇上他和沈之南幾乎是如膠似漆形影不離,他連駕駛員的臉都快忘了長什麼樣子,沈之南怎麼可能有他的電話?
對啊,沈之南本不可能有他的電話啊!
霍淮北:“……”
聽見背后水聲嘩嘩,他知道沈之南已經好了服也進了湯池,霍淮北便轉過了頭,控訴道:“你本就沒有駕駛員的電話。”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沈之南出胳膊打了下水面,悠然地開口:“下船的時候你在前面。”
霍淮北:“……”
怎麼知道了這件事好像更生氣了?
湯池雖然很大,但是沈之南和霍淮北擱的距離并不遠,霍淮北稍稍往那邊靠了靠挨近沈之南。
這里的水不知道是溫泉水還是什麼,泡起來還舒服,熱氣氤氳中還夾雜一清香的藥材味,沈之南閉上了眼舒了一口氣泡在池子里,“你還會啊資本家。”
“我懷疑你在罵我。”霍淮北默默開口。
沈之南攤了攤手,語氣無辜:“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啊,資本家。”
他們兩個本來是都是以半躺著的狀態靠在湯池邊緣的,聽完這話,霍淮北一下站起來,走到沈之南的面前和他面對面,“是嗎?那我采訪一下你,有個資本家男朋友是什麼?”
“你說錯了。”沈之南糾正了一下他,直接出右手晃了晃,今天求婚的戒指他還帶在手上。
然后他薄輕啟:“是未婚夫。”
池中的熱水氣讓沈之南的那雙桃花眼更加漉,因為泡在熱水池中的緣故,皮白皙中還帶著一些健康和澤的紅,連都因為溫度而更顯紅潤。
霍淮北這個時候可就完全顧不得什麼資本家不資本家的了,他倏然靠近沈之南的子,相之間,他的手上沈之南修長纖細的脖頸,下一刻便攫到那肖想已久紅潤的。
沈之南也學著慢慢回應他的親吻。
齒廝磨之間霍淮北攻略的意味十足,不似往日的溫,他迅速撬開齒關開始攻略城池,招架不住的沈之南理智便丟盔卸甲只剩了兩分。
他們兩個的溫也急劇上升,坦誠相對中沈之南能到霍淮北的悄然發生了變化。
“要來嗎?”沈之南聲音細荏,仰著脖頸氣,筆直的肩線呈現出好看的弧度和線條廓。
霍淮北低頭垂眸,輕輕咬了一下他的結,沙啞著聲音有些忍而克制:“可以嗎?”
“我說不可以你就會停下嗎?”沈之南挑了一下眼角,眼中含著水汽看著霍淮北。
霍淮北不說二話,直接開始手。
……
沈之南靠在浴池邊上,手扶著紫檀木做的柵欄找一個支撐點,只出白皙的背給霍淮北,聲音已經支離破碎,“你還沒好?”
“再等會,”不知道是池水還是汗水從霍淮北臉上落,“等會就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淮北突然低嗓子問他,“你到底有沒有要那個駕駛員的聯系方式?”
“沒……”沈之南思緒混,手臂胡的拍打著水面,“你快點結束……”
霍淮北這才心滿意足地哼笑出來。
……
沈之南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渾是要散架一樣是酸痛,竟然全上下沒有一是舒服的。
剛想從床上爬起來,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痛,無奈之下又癱回到了床上。
昨天晚上已經記不清楚到底有多次了,他意識已經完全渙散,只記得最后霍淮北幫著他清洗了子,然后把他抱回了屋里的床上。
然后他就立刻睡著了。
一是又累又困,二是防止霍淮北回屋里再來一次,沈之南實在是招架不起。
“你醒了?”
聽見霍淮北的聲音沈之南的思緒瞬間回籠,朝他一眼沈之南便更生氣了:他手里端著餐盤,里邊放著早餐,跟自己完全不一樣,他看起來神清氣爽神百倍。
好在霍淮北也知道自己那毫無節制的行為有多過分、多可惡,立馬上前開始哄沈之南:“我給你端了早餐過來,你先吃點飯。”
沈之南哪里有什麼心吃飯,“帶著你的飯,從我的面前消失。”
霍淮北仍然是好聲好氣:“不要這樣,多吃兩口。”
“你知道你昨天晚上什麼樣嗎?”沈之南眼神冷冷地看著霍淮北。
霍淮北仍然是謹小慎微的伏低做小姿態:“什麼樣子?”
“鴨什麼樣,你什麼樣。”沈之南的聲音既冷酷又無。
霍淮北:“……”
“我以后節制點,”霍淮北放了餐盤,對天發誓:“我保證。”
沈之南呵了一聲:“你還想有以后?”
霍淮北:“……”
他總算懂得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就因為昨天晚上自己的一時沖,他難道連以后都要失去了?
不!
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沈之南不僅不舒服,神上也有些疲倦,霍淮北也知道都是自己的錯,一整天連說話都不敢大聲,跟沈之南說事都有商有量地來,十足十的溫聲細語。
有了理由和前題,沈之南就窩在床上沒骨頭地躺了一整天,從早到晚連房間的門都沒有出過半步,無聊了就翻翻手頭的書,這些書都是霍淮北自己珍藏的全英版本,都是些很有意思的記錄和見聞。
沈之南看著也不覺得枯燥,反而覺得有趣得很。
既然沈之南不出去,那麼霍淮北肯定是也不會出去的,他今天從早到晚一整天的任務就是給沈之南端茶送水、遞吃送喝。
當然了,大部分時間也是和沈之南一樣窩在在床上,陪著他讀書。
兩個人偶爾還換一下關于閱讀后的不同意見和看法,十分愜意。
黃昏的時候,橙黃的從臺灑進來,屋音響里緩緩流淌出舒緩溫的歌曲,沈之南和霍淮北靠在床頭,各自認真地閱讀著手里的書,細碎的折在他們兩個俊朗的側臉上,溫了整個時。
他們兩個的工作質都比較特殊,這樣能躺在床上一整天的時間是既特殊又寶貴的。當然,現在邊躺著彼此最的人,更給這段妙繾綣的時增添了特殊的回憶。
一天下來,沈之南的氣也消了。
他也能理解霍淮北,男人嘛,本來就……
況且還是三十歲的男人。
總之,這一天里霍淮北的認錯態度還是很誠懇的。
那就原諒他吧。
……
深夜,沈之南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煩躁地翻了個,覺到上有些滾燙和異樣。
……
然后他睜開了眼。
然后是咬牙切齒。
“霍淮北。”
“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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