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抬眸掃了他一眼,算了,跟一個殘疾人計較什麼,還是他自己來吧,也好些罪。
“你躺下來。”沈映指了指床榻,命令道,“側躺。”
顧憫不明其意地照做,沈映等著看他人躺好,狠狠抓了把手下的被褥,認命般地背對著顧憫,在他前也側躺下來。
“你左手不便,這次就別進去了。”沈映手進被子下面窸窸窣窣了一陣,不一會兒一條從被子里面甩出來,沈映咬了咬,眼里仿佛有種視死如歸的決然,一字一頓道,“就、用、、吧。”
…………
顧憫竟然不知道這種事還可以這麼來,雖然比不上真刀真槍來得爽快,但也別有一番滋味。
更讓他心旌漾的是,貴為九五之尊的沈映,愿意為他紆尊降貴做到如此地步。
這可是萬金之軀。
和沉溺于此的顧憫不同,對沈映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漫長的折磨。
他閉著眼睛,在心里把顧憫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不知道過了多久,見顧憫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沈映終于忍不住咬牙問:“好了沒?”
回答他的,是男人忽然從他脖子后面過來抱住他的手,以及在他后背上溫度高的嚇人的堅實膛。
顧憫的臉著沈映的脖頸,若有似無地廝磨著,口中逸出一聲喟嘆:“辛苦圣上了……”
沈映有些不習慣和人的這麼近,下意識地用胳膊肘往后推了下,“好了就松開,朕要去清理一下。”
他那一推本來沒用上多力,可誰知剛好撞到顧憫傷的左手上,男人“嘶”了一聲,好像倒吸了口涼氣,松開了沈映翻仰躺在床。
沈映坐起來,奇怪地看著一臉忍之的顧憫,問:“你怎麼了?”
顧憫眉頭擰,好像正在承著巨大的痛苦,抑著聲音道:“傷口……好像裂了。”
沈映忙穿好服下床去拿蠟燭,等到拿了蠟燭過來一照,果然顧憫左手臂上包裹著的白布,下面已經有鮮紅的滲出來了。
“來人!來人!去醫過來!”沈映忙放下蠟燭,一邊收拾凌的床榻,一邊喊外面的人進來幫忙。
太監們聞聲進來,點燈燃蠟,帳里頓時又了一團。
睡在其他營帳中的人本來都已經睡著了,聽到從帳方向傳出來的靜,又紛紛醒了過來,探頭探腦地出來打聽帳里到底發生了何事。
等到聽說是皇帝深夜臨幸顧君,因為兩人作過于激烈,不小心將顧君左手上的傷口弄裂開,正在讓醫救治后,眾人的想法各不相同。
郭九塵聽說后,想的是,沒想到顧憫為一個男子,竟能得到皇帝如此寵,如此看來,想要控制住皇帝,倒也不一定非要靠王氏韓氏不可,反正顧憫對他忠心耿耿,若是他幫助顧憫上位,對他自己也有利,至于皇嗣不皇嗣,這大應,又不是只有沈映一個龍子龍孫。
王氏韓氏想的是,顧君如此得寵,著傷呢,皇上都要臨幸他,們兩個還憑什麼和人家爭?和人家搶?不過輸給顧君,也總比輸給馮芷云那個賤人要好,這麼一想,心里反而痛快了不。
而馮太妃和馮芷云姑侄倆卻是恨得牙,皇帝一定是喝了鹿酒才會難自地臨幸顧君恕那個男狐貍,沒想到們辛苦籌謀一場,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白為他人做了嫁裳!
更多的人心里想的是,皇上當真是對顧君深種啊,連人家傷了也要臨幸,這個顧君上,當真是有點東西的,竟能迷得皇帝為他如此神魂顛倒,做男寵能做到這個份上,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帳里一番手忙腳,等醫過來替顧憫止住了,重新包扎完傷口后,都已經過了子時了。
醫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顧憫,搖頭嘆氣道:“皇上,請容老臣說句冒犯圣的話,就算兩位再難自,也不該急于這一時啊,顧君手上才剛了傷,如何能行房事?萬一傷口久治不愈,影響到了左手的使用可怎麼辦?”
沈映面無表地腹誹,就算左手廢了,那也是他活該!誰讓他沒事去喝那鹿酒的?
“行了,朕知道了,以后不會了。”沈映招招手,示意醫靠近自己一點兒,然后湊到醫耳邊小聲問,“你那兒有沒有活化瘀的藥膏?拿點給朕。”
醫恪盡職守地關心道:“敢問皇上要藥膏是治什麼傷的?傷口能否讓臣看一看?也好對癥下藥。”
“不必看了,小傷無礙。”沈映大側一片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疼,朝顧憫橫了一記白眼過去,恨聲道,“只是點、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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