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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我裝的》 第68章 大結局 [VIP] (1)

這個春節,過得相當之潦草。

二爺又進去了,而誰都知道,這次沒有人能再救他。

家里發生這種事,二房的人愁云慘淡,大房又何嘗提得起興致。

初一過完便走的走,搬的搬,家里的人口一下了大半。

西林堂只剩下寧思音和蔣措,還有一條狗,一只鳥,和從前的傭人們。

最初有些不習慣,過于安靜。但慢慢地,只剩下一種平靜的閑適。

無人打擾,更沒有那些虛與委蛇鉤心斗角,這才是正常人的生活。

天下沒有不風的墻,蔣家二爺再次被帶走的消息,慢慢還是走了風聲。

短短數月,老爺子過世、二爺二進宮,連失兩位核心人,對蔣家來說是不小的

蔣伯堯帶走蔣氏實業骨干自立門戶,是蘇城最近一段時間的大新聞。蔣措上任之初,集團部便經歷了一場大換,各個重要部門都部署了他自己的人,蔣伯堯的出走并未造太大打擊,但外界對此的疑問一直不

為平復外界疑問,穩定價,春季的周年慶典決定隆重舉辦。

如此重要的場合,作為“老板娘”,寧思音勢必要盛裝出席。

是蔣措給挑的,簡約但不簡單,綢緞質地極好。挽起長發,頭頂皇冠與頸上的珍珠項鏈相得益彰,十足貴氣的公主。

蔣措穿了正裝,兩人出雙對,一對璧人。

寧思音挽著蔣措臂彎,和他一起笑地應酬賓客。

高跟鞋累腳,站得腳疼,把一只腳從鞋里放出來,單腳站不穩,便往蔣措上倚靠。

這只休息一會兒,再換另一只。

笑得依然優雅得,除了蔣措,沒人知道此刻有多“不端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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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氏的慶典,倒給寧思音忙得夠嗆。

有太多的人需要應酬,中間和蔣措分開,去陪賓客。

一群貴婦貴小姐坐在一起聊天,寧思音雖然年輕,卻已為中心。

政界來的人也不,幾位太太年長優雅,跟合得來,也看重,不免和多聊了一些。

家里都有父兄或丈夫居高位,話語間多多出一些外面得不到的重要信息。

一幫人聊得起興,到舞會開始,男賓過來邀請跳舞,才意猶未盡地散了。

寧思音起去找蔣措,舞會一開,燈就調暗了些,放的舞曲也好聽,調氛圍都很到位。

從舞池外圍繞過去,遠遠瞧見蔣措跟前站著一個年輕人,穿一條薰草紫的禮服,個子高挑,材也算前凸后翹。

也是盛裝打扮過的,寧思音只瞧見個側臉,覺得眼,沒認出來。

心里已經泛起酸味了,這人心眼小,隔老遠就覺得那人瞧蔣措的眼神不對勁。

不知蔣措說了什麼,那頭發,笑得有那些許含著蔣措的眼神意綿綿的,干嘛呢。

寧思音皺起鼻子不高興,等越走越近,發現那人不是別人,還是上回、以及上上回,蔣措那個總讓看不順眼的同事、下屬,就更不高興了。

急著往那邊走,出于一種說不清楚的心思,又不想讓那兩人發現。

想看看,蔣措背著是不是勾搭小姑娘了。

家里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公,誰能放心?

大家沉浸在舞會的氛圍當中,竟也沒人發現。寧思音靠得足夠近了,聽見兩人的對話。

梁雨溪今天心打扮過,原本有些忐忑,不過蔣措說了一句“很漂亮”之后,盡管知道那可能只是出于禮貌,還是抑制不住地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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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措話太,和他在一塊的時候,除非自己找話說,否則蔣措絕對不會主聊天。可平時除了工作,也沒什麼話題可以找。

尤其是蔣措離開人事部之后,和他在工作上的集也沒了,能見面的機會都之又

本想借媽媽的關系調到總裁辦去,不論如何,能離他近些就很滿意了。

媽是人事部的頭頭,原本這種調是不難的,但蔣措上任之后,總裁辦的人都是他親自篩選的,想調過去,必須要他親自點頭。且不說蔣措會不會點頭,揣著那點不能說、也不打算說的心,怎麼開得了口。

此時氣氛溫歡愉,梁雨溪看看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男男,心想要是能和他一起跳支舞,就此生無憾了。

醞釀許久,起起伏伏,最后還是冒著膽子問:“你可以請我跳支舞嗎?”

察覺蔣措的眼神落在臉上,有些張,但還是盡量做出自然的樣子,大大方方說:“要是舞會沒人邀請,好像有點丟臉,回頭要被他們笑了。”

自認這個理由是合理的,不會暴的愿,敢鼓足勇氣說出來,是因為知道,蔣措一直都是一個很紳士的人,應該不會讓難堪。

跳舞而已,也不算過分的事

“抱歉。”蔣措仍然彬彬有禮,態度客氣又淡漠。

梁雨溪沒想到蔣措會拒絕。

與此同時,聽到他慢條斯理而又認真地給出理由:“我答應過我太太,只和跳舞。”

梁雨溪的心一下失落到谷底里去。

無論是“我太太”這樣親昵的稱呼,還是他竟然愿意答應一個人,如此小心眼而又微不足道的要求。

寧思音原本攢了一肚子的怒氣值,聽到這句一下子消了大半,臉上要來找茬似的氣勢也隨風而散。

心里哼哼,算他識相。

“老公~”寧思音甜滋滋的嗓音

兩人同時轉頭,寧思音提著擺走過來,沒骨頭似的往蔣措上一靠。

“老公,我腳腳疼。”

蔣措仿佛沒看出造作的秀恩,極自然地攬住腰,將的重量都圈住。

“我抱你去休息。”

寧思音都被他的配合驚到,真上道。

梁雨溪的表管理盡管很不錯,還是有些掩飾不了的尷尬。

客氣地向寧思音打了招呼,便識趣地離開。

人一走,寧思音就從蔣措上起來了,哼一聲,酸唧唧地說:“蔣總怎麼不請人家同事跳支舞啊。”

蔣措挑了下眉,也慢悠悠回:“我太太心眼小,不準我和其他人跳舞。”

寧思音:“……”

你當著我面涵我合適嗎?

仿佛故意找茬:“意思是我不同意你才不跟人家跳,我要是同意,你就跳咯?那我現在同意了,你趕找人家跳去吧。”

蔣措笑了聲,不接無理取鬧的茬,只朝出手。

寧思音瞥一眼:“干嘛?”

“我太太同意了。”蔣措看著說,“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

到底還是被他牽著進了舞池。

跳舞是很浪漫的事,兩個人面對面,畫出一個小天地,這天地里只有彼此。

你看得到我,我看得到你,氣息融合,步調同一,渾然一

這世上恐怕沒人能頂得住蔣措的目,當他專注地看著你時。

寧思音心里哪還剩一丁點的氣。

輕輕把頭靠在蔣措上,跟著他慢慢搖晃,心想,這樣的日子真好。

輕飄飄的,像踩在云上。

在云上容易踩空,寧思音的幸福沒過幾天,便一腳掉回現實。

傍晚下班,被一個小姑娘堵在公司門口。

小姑娘拎著厚厚一摞用帶子捆起來的紙,往跟前一遞:“不好意思,之前放寒假我出去玩了,忘記把這個給你了。已經抄完了。”

寧思音愣愣地被塞個滿懷,那麼重一大摞,差點被抱住。

怎麼又把這茬忘了呢,和蔣措現在是待離婚的關系。

換作一個多月前,收到這九十九份手抄協議,寧思音肯定立刻馬不停蹄拎去蔣措辦公室,拍到他桌子上,叉著腰跟他說:“一百份抄完了,趕兌現諾言,離婚!”

現在……

現在清楚地知道,不想離了。

喜歡蔣措,從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在和他相的每一天里。

曾經誤會了蔣措,誤會他變了另一個樣子,但正是那段時間,正是那個誤會,讓明白,喜歡蔣措,著蔣措。

現在該怎麼跟蔣措說,哈嘍,我又不想跟你離婚了,要不我們再湊合湊合?

那多丟人。

萬一蔣措想和離呢?

他肯定覺得言而無信反復無常無理取鬧。

寧思音一個頭兩個大,憂愁地看著小姑娘:“你怎麼這麼快就抄完了?”

永遠抄不完,或者干脆把這事忘了多好。

小姑娘眨眨眼睛:“你不是說越快越好嗎?你付了那麼多錢,我肯定給你辦得妥妥的。一共九十九份,你檢查一下。”

“九十九份?”寧思音仿佛突然看到一,“不是一百份嗎。”

小姑娘用“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看著:“你那不是有一份抄好的嘛,加起來剛好一百份呀。”

哦。

是哦。

冒個頭又走了。

寧思音嘆口氣,拎著帶子:“那好吧。謝謝你,辛苦了。”

“謝什麼,我拿錢辦事。”小姑娘瀟灑地說,“易完了,再見。”

寧思音跟揮揮手,心想要不把這摞紙當廢品扔了得了。

一抬頭,蔣措的車已經停在跟前。

那可不是巧了麼。

想扔也來不及了,自車門打開,蔣措坐在車里看著

寧思音著頭皮拎著紙上車,還徒勞地試圖藏了藏,可惜頂頭上“離婚協議書”幾個加的字,除非八百度近視,實在很難看不見。

蔣措視線從上頭掃過,有短暫的停頓。

寧思音發現了,于是并不愿地確定,蔣措看見了。

安靜幾秒。

“抄完了?”蔣措說。

寧思音:“啊。”

蔣措:“辛苦了。”

寧思音:“不辛苦。”

然后一起陷沉默。

寧思音心如死灰,心一橫,想不就是在他面前打臉呢,這臉今天不要了,丟人就丟人吧,打得瀟灑一點不就行了。

就耍賴皮了怎麼樣。

想開了,就不惆悵了,到西林堂,拎著那摞紙昂首下車,上樓,往書房一放,打算跟蔣措攤牌去。

一轉,發現蔣措跟了進來。

他把外套擱下,從屜拿出那份打印好的協議,拿起一只鋼筆,旋開筆帽。

寧思音愣住。

他旋轉的作那麼慢,擰的好像是的心臟。

“你……要簽字嗎?”

心里一下就怪不是滋味的。

他還真想跟離婚啊?

“上次答應過你,等你抄完,就辦手續。”蔣措和說話,還是那副溫平穩的語氣,“我不能食言。”

原本準備不要的臉皮,這時候又覺得作痛。

蔣措如此冷靜地打算簽字,是如何都干不出耍賴皮的事了。

“你不再挽留一下我嗎?”揣著最后一點希冀,說好了慘了的呢。

你快挽留一下,我馬上答應。

蔣措沒有挽留。

他平靜地說:“你覺得離開我更快樂,我沒有道理綁著你。”

寧思音看著他,從他臉上看不出一不舍。

這個發現讓瓦涼瓦涼的,有些心酸地想,看來他也并沒有舍不得

還舍不得個什麼勁呢。

片刻,蔣措問:“一一,你還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寧思音搖搖頭。

覺自己可能上回腦震有后癥了,一搖頭心口疼。

屋子里靜默著。

在那片靜默里,紙張的微響、筆尖劃過紙面的沙沙聲,一切都清晰得像被放大了無數倍。

寧思音鼻子發酸,卻忍著不吸鼻子,不想被蔣措知道,想哭。

可是再努力控制,眼前還慢慢氤起霧氣。

不想讓蔣措看見,等他簽完字,頭也沒抬,把協議拖到面前,提筆簽名。

視線完全不清楚了,不住地眨眼睛,豆大的淚珠落下去,砸到紙上。

覺得這下丟人丟大發了。離就離吧,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怎麼能讓他看見自己哭呢。

更氣了,一氣眼淚更多,又把眼睛糊住了。再一眨眼,啪嗒啪嗒落下好幾滴。

視野恢復了清晰,攥著筆往下落。

瞟見旁邊那個簽好的名字,忽然一愣。

不對啊,他的名字不是兩個字麼,那怎麼寫了三個字?

寧思音把視線挪過去,眨眨眼。

甲方,冒號,后面跟著遒勁漂亮的字,確實是三個。

我、、你……

寧思音呆住,腦子跟宕機似的,反應不過來。

過了半分鐘,死機的腦袋突然一下重啟,轉頭,蔣措坐在一旁,靜靜地

“你故意的!”

寧思音的眼淚一下繃不住,嘩啦啦跟決堤似的往下掉。難過的余勁還未散,現在又多了一腔氣憤。忿忿地扔下筆起就要走。

人就蔣措拖回來,要抱,寧思音氣死了,不給抱,惡狠狠地推他。臉上掛著兩條寬面條似的淚河,邊哭邊罵:“你耍我!你玩弄我的!你就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我很難過……”

蔣措任如何罵都不還,只把人牢牢抱在自己懷里。

等寧思音那勁兒過了,終于消停下來,不罵了,但還是氣不過,要求他:“你道歉。”

蔣措用指腹抹去的眼淚,低聲說:“一一,我只是希你知道,當你說出離婚的時候,我的心。很難過,是不是?我也一樣。我們都不能承這兩個字的重量,所以,以后也不要再輕易說,好嗎?”

寧思音一下不氣憤了,好歹是個董事長呢,是個講道理的人。

“對不起。”說,“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我喜歡你……也不是,我以為你變了,我喜歡的不是那個你……以后不會了。太難過了。”

說著剛才的難過勁又上來,眼淚又嘩嘩滾落,氣憤地罵:“你臭王八!”

蔣措失笑,輕吻的眼睛,洶涌的淚水讓的眼皮發燙。

“好,我臭王八。”要說的話說完,他愿意多讓一步,一句罵。

“寧一一,還有件事希你知道。”

寧思音睜開眼:“嗯?”

蔣措垂眸看著,眼睫投下影,讓那眼神顯得更專注,帶著溫意:“我很你。比你認為的、想象的,還要更你。在這件事上,你可以再自信一點。”

從小沒有得到過太多的,也沒有真正地過什麼人,雖然有時自,也說蔣措肯定了。但在心底,從不敢自信地認為誰有多麼自己。

他怎麼能這麼溫呢?保護著連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弱。

寧思音口一熱,眼淚又有滾落的趨勢:“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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