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笛在車里坐了半分鐘,回過神,隨手打開車載音樂,發車子駛離地庫。
從公司回公寓的這條路,有時覺得很近,有時又覺遠的不得了,就像今天,漫長的好像開了兩個鐘頭。
到了公寓樓下,溫笛減速,朝停車位緩緩開去。
忽而前面橫出來一輛車,猛地一腳剎車踩下去。
陌生的車牌,陌生的車型。
那輛車往后倒,甩了方向,車窗慢慢跟的車窗平齊。
溫笛剜向對方,“下次再不長眼,我直接撞上去。”
肖正滔不跟逞口舌,“我這次來,是談個生意,順道來……”
溫笛打斷他,“我對你的行程不興趣,麻煩讓開。”
肖正滔警告:“溫小姐,我已經對你夠客氣,給你足夠的時間理你跟肖冬翰之間的。”
溫笛握著方向盤,沒看他那邊,“看來你消息不靈通,難怪你一直輸給肖冬翰。”
肖正滔微微一怔,肖冬翰生日時,還收到了來自國的生日禮,他以為他們還沒分,還在藕斷連。
不過以溫笛的格,要是沒分,不會這麼說。
他沒輕舉妄,先核實再說。
“希你識時務。”
肖正滔吩咐司機和其他車,先回去。
汽車剛拐出去,他手機屏幕亮起,有電話進來。
肖正滔凝眉,但還是接聽。
“我看你是活膩了。”
肖正滔對著手機:“我活不活膩,不是你說了算。”
“我最厭惡別人我底線,跟你說過別。”
肖正滔:“別張,我來找溫小姐,只是想跟聊幾句肺腑之言。”
嚴賀禹不跟他扯閑篇:“你是不是想讓你的家人跟你的那些錢,一個下場?”
肖正滔還要說什麼,那邊掛了電話。
在他接嚴賀禹電話時,肖冬翰的電話打了進來,不過沒打通。
他沒打算再回電話,發了條消息過去:【判斷有誤,現在聽說你們已經分手。】
肖冬翰:【就你這個消息的準確度,你說你怎麼跟我爭?】
他刪掉消息,把手機扔一邊。
他知道肖正滔去國,但沒想到他去找溫笛,不知道有沒有被嚇到。
魯書之前安排了人保護溫笛,只是在北京那麼堵的地方,要暗中保護一個人,還是有點難度的,經常被車流給沖散。
現在肖正滔知道他們分手,應該不會再暗中盯著溫笛。
肖冬翰拿下眼鏡,按按眉心,跟肖家人周旋的這幾個月,心力瘁,這麼累的況下,他還得靠褪黑素睡覺。
不科學。
魯書拿來一些數據表,讓他看后定奪,跟嚴賀禹的價格戰,到底該怎麼打。
肖冬翰喝了幾口黑咖啡,放下咖啡杯拿起數據表,過了幾秒問道:“GR的金融峰會是什麼時候?”
“跟去年一樣。”
肖冬翰點點頭,到時又要跟嚴賀禹面。
他要戴上那副新袖扣。
魯書等半天沒等到老板接下來的話,不知道老板忽然問GR峰會的時間是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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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六號,《背后》開機。
一共在五個城市取景,第一站是上海。
開機儀式那天,溫笛收到一束鮮花和一盒巧克力,來自大表弟和小表弟。
晚上有開機宴,溫笛去找秦醒,同他一起去酒店。
秦醒正在角落里打電話,低聲音,“嚴哥,你怎麼今天就要來探班啊,這還沒開拍呢,我們昨晚不是還在會所打牌的麼,你等幾天再來探班行不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親哥呢。”
“那我再等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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