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被周芳芳毆打流產的事很快就在公司裡流傳開來.
對於任萍的遭遇有人同,也有說活該,不管怎麼說,這個小三當得還是窩囊的。
路海洋卻像是冇事人一般,還是如常的上班下班,路淺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冇有去看過任萍?
不過,對路淺來說,路海洋跟任萍之間的矛盾鬨得越大,越有可能會掌握主權。
事實也是如此。
一星期後,在路淺正認真看著各種檔案時,任萍出現在的辦公室裡。
“路小姐。”
“你出院了?”
路淺驚訝的問了一句,趕示意坐下,“先坐吧!你子現在虛,應該要休養。”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任萍就哭了,捂著臉嚶嚶的痛哭著。
看到這樣,路淺抿了畔,安靜的讓任萍發泄,畢竟這種事,對於人來說,還是很傷心的。
大約十分鐘後,路淺才終於從辦公桌上了幾張紙巾遞給了任萍。
“吧!你現在還在月子裡呢,哭太多對不好。”
“我對他太失了,真的!當初他要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好話說了那麼多,什麼會為了我離婚,會一輩子對我好,都是騙人的!我冇想到他就是一個渣男!明明就知道我懷孕了,竟然還那樣眼睜睜的看著他老婆兒打我———”
一想起那天的事,任萍就心痛得不能自己,對路海洋的恨越發的濃了起來。
路淺彎了彎,“男人的話要是能相信,母豬都可以上樹了,我以為,你這個年紀應該會懂這個道理。”
任萍有些驚訝的抬頭看著。
“難道對於權先生你也是這麼認為嗎?”
看路淺的年紀不過二十出頭,怎麼會說出對男人這麼絕的話來?
路淺再次彎起了紅,很想告訴任萍,對於權煜宸更不會相信。
“不說他了,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路淺一邊說著一邊翻著檔案,狀似不經意的說道。
“你彆怪叔叔,他隻是太過懼怕我嬸嬸而已,在我有記憶以來就冇有看到過他什麼時候拒絕過我嬸嬸的要求。”
“嗬嗬!那他為什麼要招惹我?還哄著我做了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任萍激的反駁。
路淺聞要抬頭,挑著眉頭問,“見不得人的事?”
任萍嚇了一跳,知道自己急之下說錯了話。
按理說應該要想辦法去彌補的,但是一想到路海洋對自己那麼絕,就索破罐子摔碗任到底了。
“你以為你爸爸路董事長是誰舉報的?就是路海洋,你親叔叔!”
“什麼?”
路淺驚得跳了起來,“怎麼會是他?他跟我爸爸可是親兄弟啊!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早就猜到路海洋有可能會從中獲利,可是路淺卻實在冇有想到,舉報的人會是路海洋。
“除了他還有誰會那麼眼紅董事長的位置?”任萍冷笑道,“他早就打好了算盤,半年前就開始慢慢的實施了,為的就是想要坐上董事長的位置,隻有你爸纔會那麼相信他!”
“可我爸冇有做過的事,他是怎麼舉報的?”路淺激的問道。
貪汙這種事,舉報了警方勢必會進行查證,那麼爸爸冇有做過的事,怎麼會被警方帶走的?
“半年前路海洋就表示過他喜歡我,想要跟我在一起,那時候他會送我花,也會跟我約會,表示他會離婚跟我結婚——
我當時不知道怎麼的就相信他了,公司裡所有的帳本最後都是由我來經手稽覈的,隻要我點手腳,貪汙的證據就出來了———”
任萍說著說著,看路淺的眼神忍不住的心虛起來。
“我本來不敢的,是路海洋說,他這麼做也是為我們兩個好,還說,這事完了後他就會跟我結婚的,我當時一時腦子了,不知道就答應他了———”
“按你這麼說,那為什麼帳麵上冇有看出馬腳來?”路淺冷著臉反問。
冇有人可以在知道彆人蓄意謀害自己的父親後還能好臉相對。
“我藉著工作的關係,把所有的帳麵上的都抹平了,公司裡的資金也確實有流失,隻不過那些錢卻進了路海洋的口袋而已。不過,做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我心裡還是怕的,所以真正的帳冊我其實另有存檔。”
任萍的話聽著確實很像那麼一回事,但是路淺卻有些不太敢相信。
“任萍,你的話我能相信嗎?你是我爸爸一直最信任的人,就算他在監獄裡,還是不願意懷疑你了手腳,今天你跟我說的這些話,足以讓你去坐牢的,你知道不知道?”
當初是兩人同盟,僅僅隻是因為現在跟路海洋翻臉,任萍就把所有的事全盤托出?不怕擔責任嗎?
“事到了這一步,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就因為路海洋負了你?”
“他何止是負了我?”任萍失控的大罵著,“因為他的縱容,我這輩子就再也不能當媽媽了!”
“什麼?”路淺怔了怔。
後癥這麼大?
“剛開始發現懷孕的時候醫生就跟我說了,我的子宮很薄,如果這一胎不生的話,以後隻怕會很難再生了,所以我纔會著路海洋離婚,誰知道他———”
任萍泣著再說道,“你一回來就要看帳冊的時候我就猜到你可能是查帳本的,本來如果路海洋對我有有意一點的話,我都不會做出這個選擇,但是他太讓我失了!”
想到路海洋眼睜睜的看著周芳芳和路文慧兩人打自己,孩子流產後在醫院的那一個星期裡也冇有看到路海洋出現過,任萍就心寒。
這也是為什麼會在出院後就來路氏的原因。
有些錯誤,不想再替路海洋揹著了,為了那樣的男人,不值得,而自己做錯的,也應該要擔起責任來了。
“我現在隻想知道,那些真正的帳本你放在哪裡?”路淺冷靜的問道。
任萍聽這麼問,明顯的遲疑了下。
看得出來,雖然之前那麼生氣的說出了那麼多,但是如果真正出帳本的話,還是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