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啊,最是慣不得的。”
此話一出,白青年的臉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自從來到這個莫名奇妙的地方,他便從上到下被人評頭論足,仿佛堂堂魔尊除了一張臉以外,便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了。
他張了張,正想開口,手上卻忽地被人了一下。
龍凜微怔。
那悉的氣息,讓他立刻便猜出了是裴姝。
在他的小指上輕輕了,力道不重,是在安,也是在提醒他不要輕舉妄,先忍耐。
按照魔尊的脾氣,他又怎會忍?
可此刻,不知怎的,龍凜的反應卻是慢了一拍。
待他回過神來時,便聽到——
“阿凜乃是我鐘之人,兔君所言,實在讓人為難,”裴姝的聲音有點干,似是極是掙扎,“可否給我一些時間,讓我考慮一番?”
龍凜:“……”
“三日后,花魁決賽便要開始了。我只能給你最多兩日的時間。”兔白白道,“姝君,你可要想好了。你不舍這位公子的心,我能理解。但你放心,這位公子若是了花魁,便能國主的后宮,從此榮華富貴之不盡。”
“……多謝兔君告知,只是這一時之間實在難以割舍。”裴姝嘆道,“煩請姝君讓我們好好考慮吧。”
兔白白倒是沒有繼續迫他們,聞言,同意了裴姝的要求,給了裴姝兩日的考慮時間。而因為龍凜的關系,兔白白擔心有人來搶人,因此,便直接把裴姝三人安排在了府衙住下。
也不知兔白白是怎麼想的,只給三人安排了兩間屋子。
一間是小豆芽的,另一間便是裴姝與龍凜的。
等到只剩下三人時,不知怎得,氣氛微微有些微妙。
“這地方太奇怪了!”最終,先打破沉默的是小豆芽。小豆芽忍了好久了,但是因為裴姝阻止,他只能把滿肚子的疑了下去。
如今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他終于不用再忍了。
“還有,”小團子瞇著眼瞧著兩個大人,不滿的道,“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要瞞著我?!”
他不忍心責怪裴姝,便把所有的怒火都發向了龍凜。
“龍凜,你可是我的仆人!你怎麼能以下犯上!你這是欺瞞!”
“好了好了,小笨蛋。”不等龍凜開口,裴姝便無奈的了小豆芽的頭道,“方才說得那些都是假的。”
“假的?”小豆芽一臉懷疑,“你不會是哄我吧?”
“當然不是。”裴姝無奈,但小豆芽有時候特別的較真,只好解釋了一番,“那兔白白誤會了我們,反正也是無傷大雅的事,倒不如順其自然免得打草驚蛇,而且正好趁著這兩日查一查這桃源國。”
不等小豆芽開口,裴姝忙轉移話題:“你若是沒事,不如去外面探探消息?”
小豆芽能飛,又能變大變小,極其適合探察。
裴姝倒是不擔心他,小豆芽雖是小孩,但是卻早已有了獨自生存的能力和經驗,不能把他當普通小孩看待的。
見不似作偽,小豆芽的怒氣這才散了。
“那行,你們在這里好好待著,我去外面看看。我倒是要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話音未落,小團子便一下子變了拇指大小,撲扇著金的翅膀便朝外飛。
經過龍凜時,他頓了一下,然后飛到青年耳朵邊,提醒道:“別忘了你發過誓的!”
“……我知道,不用刻意提醒。”白青年臉似乎又黑了一點。
“哼,知道就好!反正,不許你打其他主意!”
說完,小豆芽這才飛走了。
“裴姑娘方才是何意思?”待到屋里只剩下他們兩人了,龍凜才轉頭面向裴姝。
白青年的臉很不好,他平日里面變化極,喜怒哀樂都不強烈,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強烈的表達不滿。
裴姝輕咳了一聲道:“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是緩兵之計,還是將計就計?”白青年卻難得的不依不饒,“裴姑娘難道沒有想過把我出去?”
這話一出,裴姝沉默了一下。
作者有話說:
姝姝:龍公子,其實有時候話可以不說得那麼直白的。
差點被賣了的可憐龍:“……”
作者:誒誒誒,注意點,你們ooc了!
這個故事相對青云觀會稍微輕松歡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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