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能去的地方嗎!
頃刻功夫,傅寒川就殺到了酒吧,彼時,蘇湘跟莫非同剛從酒吧裡面出來。
他們在臨近出口的時候,酒吧老板走了過來,與莫非同談了幾句。
那人不是gay,只是賺gay的錢。
莫非同開著偌大的會所,背景又深厚,在這一行混的人都要來結他。
蘇湘看到傅寒川,明顯的愣了下。
夜深暗,傅寒川的臉卻好像比夜還黑,目刀子似的在莫非同臉上狠狠刮過。
莫非同鼻子,笑嘻嘻的道:“傅,別這樣看我。你做了好事,總要讓蘇湘知道一下的嘛。”
傅寒川恨不得拍他一腦袋,拉著蘇湘就往他的車上塞。
蘇湘急道:“我的車——”
“我讓唐天時來開走。”
唐天時就是接替喬深的的新助理,接到傅寒川的電話,馬上就過來了。傅寒川把蘇湘的車鑰匙丟給了門口的迎賓,他知道怎麼做。
車子在馬路上行駛,傅寒川的臉都沒好轉過來,蘇湘坐立不安。
就奇怪,又沒做什麼,他那麼大的反應做什麼。再說了,那裡都是gay,能有什麼事?去正常的酒吧,他才要張吧?
傅寒川的面繃,雙手握著方向盤。
他面上沉穩,心裡卻不能平靜下來。
他在蘇湘面前說,沒得到的報酬以前不會手抓周馮,可他在宴霖那裡是下了軍令狀的,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他一周以前就抓了周馮,但沒告訴蘇湘。
周馮仗著後有靠山,就敢對蘇湘出言不遜,他沒把傅寒川看在眼裡,傅寒川就會讓他知道後悔,他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而周馮背後的靠山不是不知道傅寒川,也知道那個人不能惹,但錢是從龐夫人手上出去的,周馮與龐夫人穿一條子,他們為了自保,就只能自己想辦法把錢撈回來。
他們沒有別的本事,只能走下策。
可周馮就只是那些大佬們的一條狗,他可以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鬧,能把錢撈回來是他的本事。但那些大佬們卻不會跟傅寒川鬧翻,他們不會為了一條狗得罪了這個人。
所以一旦出事了,周馮就只能自己扛事。他要承擔惹怒傅寒川的後果,還要承擔那些損失的錢,現在過得不人不鬼。
周馮的事,對傅寒川來說就只是小菜一碟,而此時他忐忑的是,蘇湘已經知道了周馮被抓,安全了,進出自由,不需要他每天去接人,不再需要躲在傅邸。
要搬出去嗎?
車廂靜默著,覺空氣都好像粘稠了起來。
蘇湘覺得窒悶,開了車窗,夜風吹進來,輕吸了一口氣平靜說道:“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傅寒川沒看,前方的霓虹在他眼底過,男人冷聲道:“說了你不就跑了?”
他心中暗罵,莫非同那個蠢蛋就會扯他的後。
此時,傅寒川已沒什麼不能說的。他想好了,就算蘇湘要搬的話,他也不會讓搬回去的。
蘇湘垂眸剝著手指頭,想到傅贏對的依賴,想到這個男人說過的各種的話。
千萬種種,在的心頭慢慢過。
對未來依然不安,想到他們在一起時的迷茫……
過了許久,一個輕輕的聲音響起道:“不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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