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白這句話,乍一看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壞就壞在陸以凝作為當事人,對當時的況一清二楚,盯著這句話看了好一會兒,愣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半分鐘后,截了張圖發給姜奈:【奈奈,江湖救急!】
陸以凝:【我怎麼回他啊?】
姜奈關鍵時刻倒是沒掉鏈子,很快回復過來:【夸他,使勁兒夸他就對了。】
陸以凝言聽計從,很快又切回游戲界面,打了一行字:【你是真的厲害。】
唐慕白:【沒有,我菜。】
陸以凝:【厲害的。】
唐慕白:【菜。】
……
陸以凝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們兩個可能會就“菜不菜”的問題說到手機沒電,連忙及時打住,開啟了另一個話題:【你菜的話,那我是什麼?菜中的戰斗機嗎?】
唐慕白是真的不菜,至在陸以凝眼里是這樣的。
隊友配合得如果好的話,他carry全場也不是問題。
他跟陸竟行和謝坤又不一樣,陸竟行跟陸以凝差不多,游戲從下載之后都沒玩過幾次;而謝坤呢,全場都消停不下來,雖然也沒玩,但是劃水的時間占了大半。
所以他們兩個都沒發現的問題,被唐慕白給發現了。
唐慕白:【大佬中的戰斗機。】
陸以凝:【……】
算了,實在聊不下去了。
陸以凝干脆沉默下來,盯著唐慕白id后面“組隊中”幾個字看了大概一分多鐘,才又重新找到話題,敲了一句話過去:【學長,你以前的ID不是這個吧?】
唐慕白:【嗯。】
他十分自覺地把之前的ID打了出來:【乙酸乙酯會揮發。】
陸以凝:【那后來為什麼改了啊?】
唐慕白:【廣坤那個**把我ID發朋友圈了,每天都有人加我。】
因為里面有兩個字被屏蔽了,陸以凝一時間還真沒猜出是什麼來。
陸以凝:【**是什麼?】
對方畢竟是個孩子,有些話不太適合聽,唐慕白把那兩個字打上又刪掉,最后干脆換了另外兩個字代替。
唐慕白:【……傻瓜。】
這兩個詞語的意思雖然差不多,但是語氣截然相反,陸以凝甚至從“傻瓜”兩個字里聽出了幾分寵溺的意思,還沒想好回復什麼,那頭就又發過來一條消息。
唐慕白:【前面一條你當沒看見。】
他大概是也察覺除了那個詞不太合適,又換了一個解釋:【沙僧的親戚。】
陸以凝:【?】
唐慕白:【沙雕。】
陸以凝:【……】
而此時此刻,“沙雕”本人謝坤同學正在游戲里焦急地催促:“小白,你在磨嘰什麼啊,還不開始匹配?”
隊伍里四個人,就他子最急。
這已經是他第四次催促了,唐慕白沒說話,關掉和陸以凝的聊天框,開始游戲前點了另一個按鈕。
當晚,陸以凝寫完作業,躺在床上看朋友圈放松的時候,刷到了這樣一條態——
謝坤:【今天和小白打游戲的時候,就因為我催了他兩次開始游戲,他居然把我踢出來了!對,踢出來了!】
陸以凝評論了一條:【什麼時候啊?】
謝坤:【下午兩點多。】
下午兩點多,好像就是和唐慕白聊天的時候。
陸以凝角抿了抿,然后揚起來,心頗好,還好心安謝坤道:【他可能踢錯了吧?】
謝坤:【踢錯個屁!我問他為什麼踢我,你知道他的原話是什麼嗎?】
陸以凝:【什麼?】
謝坤這次沒再朋友圈里評論回復。
半分鐘后,微信收到一條消息,是一條語音,來自憤怒的謝坤——
“游戲打不好話他媽還比誰都多,踢你怎麼了?”
——
因為謝坤的那句話,陸以凝甚至萌生了苦練游戲技的念頭。
不過這個念頭還沒在腦袋里存活幾天,就被專業課老師留的作業給打得煙消云散。
學院跟別的院不大一樣,尤其是B大的學院,因為是重點大學,藝類專業錄取的學生本就不多,大一的課程雖然排了沒幾門,但是課外作業倒是留了不。
關鍵他們這種專業跟理科生還不一樣,主觀比較強,大部分都是那種需要花費不時間才能完的那種作業。
不僅耗時,而且還耗力。
比如這周,老師留的作業就是讓每個同學下一周一張能現出秋天的攝影照片,聽起來再簡單不過,但是拍起來就要復雜得多,要考慮影效果還要考慮選材取景,就連時間都要掐到最好,只有這樣才能呈現出讓人滿意的效果。
要是換其他老師,倒還不至于這麼復雜。
問題就出在這堂課的任課老師上,老師年過四十,強迫癥嚴重,還有極其可怕的完主義,之前班上有個同學敷衍地拿了張隨手拍的照片了上去,結果被那個老師放大了幾十倍在投影儀上,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認真的分析起了那張照片的所有缺點。
自那以后,整個攝影班的幾十號同學,沒有一個人再敢隨便作業。
陸以凝自然更不敢。
不敢的原因無比簡單,因為那個老師是陸馨蓉的朋友,每次上課恨不得用八只眼睛盯著,別說敷衍,上課連走個神都不敢。
作業留下來之后,陸以凝花了整整一天選景。
好不容易定在了東校區的湖邊,正準備下午過去觀察一番,姜奈的消息就發了過來——
【凝凝,你能幫我代節課嗎?】
姜奈:【我明天要回家一趟。】
陸以凝:【你認真的?讓我一個院的代你們醫學院的課,你怕不是失了智?】
姜奈:【我當然是認真的!】
陸以凝:【代課群里幾百個小伙伴等待你的寵幸呢,你去找們吧,你要是沒錢的話我可以贊助你。】
說到做到,消息發過去之后,立馬又發了一個一百塊錢的紅包給姜奈。
姜奈飛快領了紅包:【但我還是想讓你去。】
陸以凝:【那你把錢還給我。】
【凝凝你考慮清楚哦,我們班明天的實驗課有大三學長學姐過去哦。】
陸以凝:【哪個學長?】
姜奈覺得自己完全是在給陸以凝謀福利,沒著急說:【你再給我發個紅包,我就告訴你。】
陸以凝二話沒說,立刻又發了一個過去。
五分鐘后,總算靠著五百塊錢,從姜奈里聽到了自己想聽的那個名字。
反正醫學院也在東校區,陸以凝只花了兩分鐘考慮,然后就應了下來。
陸以凝不算太路癡,畢竟來醫學院解剖樓找過一次裴絕,所以第二次再過來的時候就順利了許多。
姜奈已經提前把實驗服給準備好了,大家都是大一新生,班上的人基本還沒混個臉,實驗服一穿,口罩一帶,混在人群當中基本上誰也不認識誰。
陸以凝第二天化了個特別清淡的妝,披上實驗服,然后帶上藍的一次口罩,像模像樣地出現在了實驗室里。
離上課還有時機分鐘,人雖然還沒到全,也有十幾個了。
果然沒人注意到,陸以凝松了一口氣,剛要拖把椅子坐下,旁邊就有人走過去。
沒幾步,那人腳步頓住,然后回頭,退了半步停在面前。
陸以凝僵住,摒住呼吸,剛要垂眼避開他的視線,那人手一抬,手指住口罩的一角,把那個口罩拉了下去,他偏頭看他,眼睫垂著,語氣半笑不笑:“轉專業了啊,小學妹?”
夏薇茗死了,沈修瑾親手將簡童送進了女子監獄。三年牢獄,簡童被沈修瑾一句“好好關照她”折磨的大變樣,甚至獄中“被同意捐腎”。入獄前,簡童說:我沒殺她。沈修瑾不爲所動。出獄後,簡童說:我殺了夏薇茗,我有罪。沈修瑾鐵青著臉:你給我閉嘴!不要再讓我聽到這句話!簡童笑了:真的,我殺了夏薇茗,我坐了三年牢。
退出國家隊後,祁月投身農學專業。某次聚會上,有人起哄,誰射擊遊戲輸了就要被祁月親一下。看著試驗田裡扛著鋤頭不修邊幅一臉泥巴正在種土豆的祁月,大傢伙的臉都綠了。所有人爭先恐後瞄準靶心生怕被罰。最後的結果是,A大男神顧淮抬起手,脫靶射了一個0環。第二次見面的時候,顧淮在擊劍館被惡意挑釁步步碾壓。祁月看不下去被迫出手。第三次見面的時候,顧淮在路邊無家可歸。祁月為了幫他,花光了三個月的生活費。多年之後。祁月看著從家裡翻出來的寫著顧淮名字的世界射擊記錄證書、擊劍冠軍獎杯以及十幾套房產證,陷入了沉思:“……”
林笙一出生就被扔進了大山里,被一個神秘組織養大,不僅修得一身好馬甲(著名設計師、格斗王、藥老本尊……),本以為有三個大佬級爺爺就夠炫酷了,萬萬沒想到,叱咤商場的殷俊煜是她大哥,號稱醫學天才的殷俊杰是她二哥,華國戰神殷俊野是她三哥,娛樂圈影帝殷俊浩是她四哥。某天,當有人上門搶林笙時:爺爺們:保護我方囡囡!哥哥們:妹妹是我們的!傅西澤一臉委屈:笙笙~我可狼可奶,你確定不要嗎?林笙:我……想要
安如意撞破丈夫和閨蜜的奸情,出門還被車撞死,萬貫家財落入他手……睜眼一看,重生成了三歲奶團子!閨蜜還是個小白蓮,渣男全家對她pua,安如意想找上輩子對她表白被拒的霸總示好……為什麼上輩子邪魅狂狷的大酷哥,是個作惡多端的學渣小胖子?還、還把她奶粉揚了?!!!
家裏催婚,林予墨酒後失言跟傅硯禮提了句結婚,沒想到他會直接答應。 印象裏,傅硯禮古板保守,斯文剋制,跟身邊異性從未有半點逾越,全身心打理家族產業,對感情沒什麼需求。 醒酒後火速反悔,她接着相她的親,就不拖他下水了。 傅硯禮神情平靜,像塊溫潤光澤白玉,他問:“如果其他任何人都可以,爲什麼我不可以?” — 聽到兩人結婚消息,共同好友無一例外有些錯愕,認定是兩家各取所需的商業聯姻,就算結婚,也只會各玩各的。 林予墨同樣深信不疑。 直到婚後某天。 傅硯禮套上白襯衣,工整規矩地系最頂端那顆鈕釦,風光霽月,溫柔紳士。 林予墨才注意到他長相如此合自己心意,她轉述朋友的話:“大家都說你跟我哥哥一樣,妹妹怎麼可以跟哥哥結婚呢?” 傅硯禮握住她腳踝抽走被壓住的外套,問她:“剛剛怎麼不叫?” 婚後的劇本跟林予墨想的不一樣,以爲傅硯禮清心寡慾多年,重在一個寡字。 漸漸她發現不對勁,重點劃錯,在第四個字。 — 後來兩人鬧挺大矛盾,這段婚姻以林予墨提出離婚,傅硯禮被臨時派遣出國按下休止符。 這婚要離了,多年朋友也沒得做了。 直到林予墨無意看到傅硯禮電腦裏以她命名的文件夾,從認識到現在,她的每一年都被記錄,細枝末節,全與她有關。 傅硯禮會清楚記得她的生理期,車裏永遠備着止痛藥,再晚一個電話他就會出現,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吃什麼過敏,會事事有迴應,她一句無心的話他都能記好久。 林予墨打電話問他,聲音哽咽:“全都是我,那你呢,傅硯禮呢?” 電話那頭沉默好久。 他說:“林予墨你知道嗎?” “你說喜歡我的那天,我已經愛你許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