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一言難盡!
場中間,三人扯直了躺著,一個個蓬頭垢面一狼狽。
簡易覺得牙疼,他了自己的,有什麼粘稠的沾了手,他攤開手看了看,頓時被嚇得頭冒虛汗,“姜孟,姜孟,我流了,我流了。”
姜孟聽見聲音下意識的看過去,這一看嚇得他一個鯉魚打爬了起來,“臥槽,你臉中彈了?”
簡易捂著自己的臉,他一面說著一面噴著,“臉不疼,牙疼。”
秦尚書看他沫突飛,好心好意的下自己的服接到他的下上,“牙掉了。”
簡易這才反應過來,難道自己說話風。
秦尚書義憤填膺的看著宿舍方向,“長們太狠了,我們要不要集合兄弟給他們倆點看看?”
“好。”姜孟氣勢恢宏的舉起自己的右臂,時刻準備起義謀反。
“你們仨還想蹦蹦跳跳跑幾圈?”林傾的聲音從大樓中間響起,隨著的話音未落,一顆子彈如期而至。
“嘭。”子彈彈在了秦尚書的兩之間。
秦尚書默默的放下了自己的右手,“兄弟們,要不咱們的起義先暫緩暫緩?”
姜孟拔就跑。
簡易捂著自己的隨其后。
“你們倆等等我。”秦尚書忙不迭的跟在最后。
林傾從窗臺下跳了下來,重新將目落在自己的手背上,一般是不會理會這些小傷口的,哪怕是中槍之后,只要失量不多,就會等待它們自然愈合。
哈哈哈,等待傷口自然愈合。
林傾坐在椅子上,將燙傷藥倒了一點末在手背上,原本還有些滲的傷口確實是很快便止了。
夜幕降臨,525團恢復了短暫時間的安寧。
一道影鬼鬼祟祟的溜過宿舍墻角,瞻前顧后一番,確信并沒有人發現他之后,他捂住發出了一聲聲布谷布谷的信號聲。
“裴庚,這里。”另一人招了招手。
裴庚謹慎的跑過去,將自己兜里的煙盒打開,“教和長好像還在休息,短暫時間不會出來。”
“快點給我,一整天沒一了,老子現在看到炊事班的裊裊炊煙都想湊過去吸兩口。”江樺迫不及待的點燃一煙,當吐出第一口煙圈時,他覺得自己錮的靈魂終于被釋放了。
“等一下再去洗個澡,不然被教知道了,咱們吃不了兜著走。”裴庚靠在墻角,心滿意足的抖了抖煙灰。
“怕什麼?我家老爺子可比彪悍多了,老子照樣混的風生水起。”江樺角叼著煙,說的不以為意。
“不知道上級怎麼想的,咱們525團輝煌了幾十年的混**神,他們怎麼就一時想不通呢?”
“可能是吃飽了撐的。”第三人的聲音從墻一側響起。
“對對對,就是吃飽了撐的。”江樺附議著,卻是頓時神一凜,他踉蹌一步,不敢置信的指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教大人。
林傾笑意盎然的盯著他們手里那還在燃燒中的煙頭,抬手朝著他們勾了勾。
裴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了,急忙掏出一煙遞上前,還心的夾在了林傾的兩指間,他道,“教。”
林傾一不的盯著他。
裴庚如芒在背,難道是教嫌棄自己不夠周到,他忙不迭的點燃香煙,做好一系列作之后,他咧開一笑,“好了。”
林傾依舊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對方,那雙眼,冰冷到好像能滴水冰。
江樺忍無可忍的摔下手里的煙頭,幾日來心里抑的怒火毫無保留的宣泄出去,“教,我們525團就是混吃混喝的地方,您也甭想著改變我們,沒用的,我們骨子里就是好吃好玩的庸俗之人,您走吧,放棄拯救我們吧,讓我們就在這里自生自滅。”
“很委屈?”林傾反問。
江樺哼,“是,老子就是不想訓練,老子就是想吃好喝好玩好,然后等退伍。”
“你們的確把吃喝玩樂神發揮的淋漓盡致,說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沒有想到因為我的出現讓你們這麼為難啊。”林傾拉長了聲音,將指尖燃燒的香煙一把滅在墻上。
江樺穩住自己的氣勢,“是,教,您的出現讓我們很苦惱。”
“要不我全你們?”林傾問。
江樺心里一驚,這人竟然有這麼好說話?
“我們一起玩如何?”林傾笑,笑的一臉的風平浪靜。
偌大的525團在夜時分炸開了鍋。
一輛挖掘機從倉庫方向浩浩的開了過來,整個地面都不堪重負的抖了抖。
江樺本是打算無論面對什麼況都得保持面不改的鎮定崩潰了,教老人家想對手無縛之力的自己做什麼?
姜孟瞠目,指著駕駛著挖掘機的林傾,角了,“沒有聽說過教伍前進修的是藍鳥挖掘機學校?”
林傾開著挖掘機停在了眾人面前,將腦袋從窗口了出去,似笑非笑道,“接下來咱們好好玩玩。”
話音未落,挖掘機的鏟斗高高的揚了起來,遮擋了些許,讓所有人都還于云里霧里的狀態。
“嘭。”鏟斗直沖沖的落在了江樺的前,僅離他不過半米的距離。
“哐哐哐。”鏟斗停止了三兩秒,又一次蠢蠢起來。
“媽呀,跑。”江樺終于回過了神,扯開嗓子喚著。
林傾回拉鋼索繼續揮著臂,一揮便將來不及跑遠的江樺給掀翻在地。
江樺趴在地上,頭頂上空突然黑下一片,他回頭,瞪直了眼睛,巨大的鏟斗將他刨了起來,刨了起來,然后丟進了泥坑了。
接下來,一只接著一只,場上所有本是想著看好戲的士兵一個個全部被挖進了泥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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