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導演第一次見到這等的作。
他瞪大眼睛看著蔣深的作, 難以置信:“你們……”
“不行?”蔣深挑眉, 反問道:“規定沒有說不可以送人不是嗎?”
導演一噎, 真有點無言以對。
他還真的沒有說不可以轉送,不可以送人。制定規矩的時候, 他怎麼能把這個事給忘記了呢!!!!
導演后悔莫及,但也無力挽回了。
最后只能是默認了蔣深這等作,生無可的說:“那行, 蔣總接懲罰。”
景羨在一旁憋著笑, 低聲問:“是什麼懲罰?我跟蔣深一起做吧。”
導演哼了聲:“不可以,只能一個人接懲罰。”
蔣深了的手心,安道:“沒事,我先去接懲罰, 你去那邊玩一會, 避一避太, 免得頭暈。”
“好。”
一旁默默吃狗糧的導演, 咳了聲嚴厲提醒:“蔣總要接的懲罰是要給大家做晚飯。”
蔣深:“…………”
景羨:“…………”
這導演, 是自己想吃蔣深做的菜了吧。
“晚飯只能是火鍋。”
景羨瞬間懂了。
這導演是真的了,他最開始想要的懲罰應該不是這樣的, 但因為蔣深有這樣的作, 他瞬間就換了。
蔣深會做飯, 上一次直播還吃了他做的火鍋。
景羨擰了擰眉, 沒忍住問:“導演你是不是想吃蔣深做的飯啊?之前看直播的時候看到了?”
導演:“什麼直播,我就是隨便想到的。”
另一邊默默聽著的牧歌,嗤笑了聲, 就說這導演自找罪,真的是不聽勸。
最后,蔣深很坦然的接了這個懲罰,導演為了不讓兩人繼續秀恩,發生點矛盾,還規定不讓景羨去幫忙,只準蔣深做完。
景羨哦了聲,笑著說:“我本來也不想幫忙的。”
導演:“??????”
蔣深側目看,笑了笑:“你先去休息,晚上我自己可以搞定。”
“好。”
導演噎了噎,連忙說:“蔣總,你一個人能搞定嗎?”
蔣深挑眉,認真說:“在家也是一個人搞定,在這里自然也是沒有問題的。”
“不是。”
導演不能理解了:“小錦鯉不幫忙嗎。”
景羨啊了聲,反手指了指自己:“偶爾也幫忙的,不過我能幫忙的時間,蔣深說孩子還是下廚,對手不好。”
導演:“…………”
這他媽的,這節目在這一組這里,可能要拍不下去了。
——
下午時候,雖然說景羨不用幫忙,但火鍋要用到的食材多,兩人手牽著手在鏡頭下面去菜市場買東西。
景羨以前來菜市場的次數還多的,重生之后倒是沒有怎麼來過了,這會過來,還覺得很有懷舊。
“想吃什麼?”
景羨指著一旁賣酸梅湯的說:“想喝那個。”
“好。”
想要什麼,蔣深都給買。
這一下午,導演總算是不搞事了,他正在想對策,怎麼能讓兩人發生點爭吵呢……搞點事呢。
……
牧歌一直都看著鏡頭,對導演真的有點無語了。
“你別想了。”
說:“景羨和蔣深就一直這樣的,沒有太大的問題。”
導演哼呵了聲:“我就不信這世界上有不吵架的。”
牧歌笑:“當然沒有,但是蔣總對小錦鯉……即便是吵架了,蔣總也是第一時間認錯的。”
故作深沉的拍了拍導演的肩膀,笑著說:“你還是太年輕了,蔣總這種有閱歷的男人,是不會在一些小事上面跟景羨計較的,他都是能寵就寵著,絕對不會跟景羨爭吵,沒有意義。”
導演:“…………”
景羨他們這一對的錄制很是順利,另外三對的錄制相對來說也都還不錯,那兩對結婚了的夫妻雖然偶爾有意見不同的事,有爭吵,但很快便能和好,至于陸昊和他的朋友,也算是被工作人員稱之為最好奇的一對。
陸昊的份特殊,名這麼多年也鮮有緋聞曝出來,所以但對于他的朋友,是真的好奇。
即便是最開始的時候見過一面,眾位工作人員包括導演,對他朋友依舊是有點好奇,想要去八卦。
眾人一直都覺得,像陸昊這樣的男人會找一個和自己能力差不多的人,但實際上——
陸昊的朋友思想很歡,而且屬于那種二次元的,偶爾蹦出來的一句話,導演和工作人員都沒反應過來,陸昊就先知道了。
這一對,也是漫出鏡頭的甜。
——
整個綜藝節目的錄制,最開始是幾對分開錄制的,幾期之后便要兩對兩對湊在一起錄制,而后再是全部嘉賓一起錄制。
景羨和蔣深結束了第一次的錄制后,便回家休息了。
近期就接了一個綜藝,其他的電視劇和電影都沒接。
在家休息了兩天之后,方文君帶著劇本過來找。
“怎麼了嗎?”
方文君看著,打量了片刻提醒說:“就算是休息,也別吃胖了啊。”
景羨:“…………”
就胖了兩斤,這都能看出來????
“我就胖了兩斤。”
方文君嗯哼了聲,低聲道:“你經紀人我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來了。”
聞言,景羨還真的有點無言以對。
要反駁吧,方文君說的又是事實,雖然兩斤不多,但自己還真的是胖了的。
“最近覺怎麼樣?”
景羨啊了聲,看著手里的書舉高著說:“還行呢,在家休息,過幾天要回學校參加畢業典禮了。”
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五月底了。
方文君點頭:“我手里拿到了兩個劇本,我覺得劇還不錯,你看看?”
遞給景羨,淺聲說:“雖然都是電視劇的,但我覺得有一個古裝劇其實還適合你的,你能演出那種覺出來。”
景羨笑著,拿了過來。
低頭看著遞過來的劇本,剛低下頭,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個悉的劇本名字,景羨臉上的笑一僵,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方文君自顧自的說著,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直到說完好幾句話景羨都沒有回應后,這才低頭看著景羨,喊了聲:“景羨。”
“景羨。”手推了下景羨的肩膀,對著錯愕的目,擰了擰眉問:“剛剛想什麼呢?跟你說話都沒聽見了。”
景羨抿,舉著手里的那個劇本問:“這個劇本……誰給你的?”
方文君看了眼,想了想說:“這個劇本是我從另一位導演那里拿到的,那邊說覺得角適合你,想要找你演,我看著劇本不錯,所以就拿過來了,有什麼問題嗎?”
景羨沉默了片刻,搖搖頭說:“沒有什麼問題。”
方文君是從導演那里拿過來的,而導演認識也實屬正常,并且就現在來說,導演并不知道之后會發生的事。
景羨不太懂的是,為什麼這輩子好幾個劇本都提前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上一個電影是這樣的,而現在這個電視劇也是這樣的。
唯一一樣的是,這兩個劇本又是一前一后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上一世也是在拍完那部電影之后,這個劇本就出現了,那邊指名說想要景羨,然后便去了,在拍攝中途的時候電影開始做宣傳,而后……在上映前掉下懸崖。
……
方文君盯著看了片刻,嗯了聲:“你先看看,考慮好了告訴我。”
“好。”
直到方文君走后,景羨才手抖的翻開那個悉的劇本,低頭看了起來。
——
夜幕低垂,蔣深從公司回家后,便發現了一的不對勁。
這幾天景羨心好,一般都會在客廳里等他回家,有時候他不用開門,景羨都會主的跑過來把門打開,歡迎他回家。但今天沒有——
他打開門之后,屋一片寂靜,黑漆漆的一片。
“羨羨。”
沒有回應。
蔣深擰了擰眉,打開客廳的燈環視的看了一圈,客廳里沒有景羨,他思忖了片刻,往樓上走去,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這才看向床上睡著的人。
景羨在房間里睡覺。
下午看完了那個劇本后,心里怎麼的都不太舒服,所以下意識的用睡覺來選擇逃避,暫時避開自己即將要面對的這個事。
不知道還會不會發生上輩子那樣的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接這個劇本,不想接,可是又想要接,想要知道真相,即便最后可能本沒有真相,可景羨還是想要去冒險試一試。
是這種格的人,即便是知道可能沒有結果的事,只要自己想去了解,就想要去嘗試嘗試。
思考了一下午后,沒有得出結論。不知道該如何去選擇,最后想的頭疼,不太舒服后,便回了房間睡覺,想讓自己的心能好上幾分。
……
蔣深沒打開房間的燈,徑直地走了進去。
借著窗外的月低頭看著景羨的睡,睡的沉,并沒有覺到蔣深回來了。
蔣深低頭看著睡著的人,景羨應該是做夢了,且夢到了不太好的事,睡夢中的眉頭鎖著,像是在掙扎著一樣。
他盯著看了片刻,剛想要手去的臉,景羨便驚嚇的醒了過來。
“不要。”
“做噩夢了?”
景羨一怔,看著突然出現的人,沒反應。
蔣深把床頭燈給打開,微垂著眼簾注視著,眼底滿是擔憂:“是做噩夢了嗎?”
景羨頓了頓,突然一把往蔣深的懷里鉆,把人抱的的。
“嗯。”
嗓音微啞,抱著蔣深蹭了蹭說:“我做噩夢了。”
“想要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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