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婷的手氣好,每次都能到王牌,到王牌的人可以命令其他人做任何事,第一次于婷讓連景城學貓。
連景城立馬就拒絕:“換一個。”
于婷道:“要玩游戲就得遵守規則,就說你是不是玩不起?”
連景城:“……”
除了在白雪面前,連景城在其他人眼中都是那種高冷狂拽小王子,要讓這樣的人學貓,實在有點違和。
連景城不甘心,問白雪:“你覺得呢?”
白雪道:“我覺得婷說得對。”
連景城便冷笑一聲說道:“你們兩個沒一個安好心。”
白雪和于婷相視一笑,用眼神催促他。
最終連景城沒辦法,輕咳了一聲,一臉不愿了一聲:“喵~”
這一聲貓把魏嘉銘幾人都驚了,連景墨有點不敢相信他弟弟居然“喵”了一聲,他那個沉默寡言的弟弟竟然學起了貓。
蔣舫季也是咂咂道:“白雪和于婷簡直就是兩個神奇的人。”
連景墨下意識點點頭表示贊同。魏嘉銘卻沒說話,輕輕抿了一口紅酒。
第二次王牌還被于婷到,于婷想了想說道:“我想看白雪跳‘GOOD BOY’。”
白雪青春期的時候很喜歡隔壁國家一個組合,其中主唱龍哥是的偶像,然后也學了很多他們的舞蹈,“GOOD BOY”便是其中之一。
這一世,自從他父親來夏城份水漲船高之后,作為夏城名媛,在外多注意形象,在外人面前從未跳過這些舞蹈,也只有的兩個好友看過。而另外一世的白雪自從工作后也沒時間跳這種舞了。
不過呢,龍哥每首歌每支舞都會跳,而且跳得很好。
白雪一臉不確定,“要在這里跳?”
于婷非常肯定點點頭,白雪頓時就有點后悔了,早知道剛剛就不附和于婷的話了。
不過愿賭服輸,白雪也不是輸不起的人。
正好今天穿得比較休閑,很適合跳這種現代舞。于婷見真的要跳,有點興,幫找歌曲,然后又給弄來一件連景城的襯為系在腰上。
坐在對面的蔣舫季看到三人這陣仗,便問道:“你們這是要干嘛?”
于婷道:“白雪要給我們跳舞,跳舞跳得可好了。”
這話一落,便見對面三人的目都向看過來,而且眼神中一致帶著一種懷疑。
白雪:“……”
龍哥的歌曲大多都很激,很容易點燃現場氛圍的,曾經去看過他的演唱會,真的,整場演唱會嗨得不行。
“GOOD BOY”是首非常激的歌,舞蹈也很炫酷,在炫酷之中又有一種,不管是男生跳還是生跳,都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今天白雪穿著一件白T恤一條破牛仔,腰上又系著連景城的襯,簡約活潑又襯得曲線分明。
抖肩,扭,作炫酷又流暢,勁的歌曲帶起了現場的氛圍,于婷甚至跳起來為揮手歡呼。
白雪有一頭濃的頭發,黑亮順,長及腰背,跳舞的時候,發也跟著如波浪一般起伏,看上去,活潑,又有一種暗黑的冷酷。蔣舫季眼睛都看直了,連連嘆道:“白雪真的太漂亮了。”說完又不忘瞪了魏嘉銘一眼道:“我說你眼神為什麼就那麼不好呢?家里放著這麼個尤卻連看都不愿意看一眼。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發現白雪好像對你也沒那個意思了,以前一遇到你的事就變得癡癡顛顛的,但是現在整個人看上去通了很多,尤其上次在林家酒宴上,冷靜又聰慧,果然人一旦不了智商也會提升好幾個檔次。”
魏嘉銘收回目,微垂著頭掩蓋住眼中神,過了一會兒他才沖蔣舫季道:“從前有個孩子小明,小明很喜歡說話,不管走到哪里都喜歡喋喋不休,你知道小明后來怎麼樣了嗎?”
蔣舫季瞇眼看他,一臉戒備道:“怎麼樣了?”
“死了。”
“……”
“想知道他怎麼死的嗎?”
“不想。”
“好。”
果然蔣舫季乖乖閉了。
白雪一首歌跳完,發現大家都在看,魏嘉銘幾人也很捧場為鼓掌,也沒想到魏嘉銘這幾個老干部一樣的男人竟然也會欣賞這種東西。
白雪跳累了,打算喝口水,只是才剛坐下,便見馮思妍突然端著兩杯紅酒過來,猛一揮手,兩杯酒就直接潑在了白雪和于婷的臉上。
這作來得太突然了,修敏兒本還沒來得及阻止,又或者說,也沒想過要阻止。而白雪和于婷也沒有想到會來這一出,完全沒有防備。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場上瞬間安靜下來,看得出來馮思妍已經喝醉了,潑完了酒,雙手撐在桌面上,目帶著一種怨毒的憎惡,咬牙切齒沖于婷道:“你看你那樣,天生一臉狐子像,也不知道在勾引誰。”說完冷笑一聲又道:“果然狐子的朋友還是狐子。”目看向白雪,“真是可笑,你以為賣弄一下風我表哥就會喜歡你嗎?你想都別想。”
說話說得極其難聽,這本就不是一個出生良好的人能說的話。馮思妍酒品不好在圈是出了名的,所以上次白雪設計讓長輩們聽到激怒的那些話之時,馮思妍的父親會以喝多了酒為開。
于婷莫名其妙被人潑了酒,也是火了,怒道:“你瘋了嗎?”
馮思妍聽到的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樣,大一聲:“你給我閉!”
白雪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著急看著,卻沒想過上前阻止的修敏兒,冷笑一聲,直接端起桌上的一杯水潑在了馮思妍臉上,說道:“你要發酒瘋回去發,這里可沒有人慣著你。”
白雪這一杯水并沒有讓馮思妍冷靜下來,反而越發激怒了,聲嘶力竭沖白雪道:“你憑什麼潑我?你以為你是誰?”
白雪著這模樣,真的像一個瘋子一樣,潑辣無禮,囂張跋扈,看樣子酒真的可以把一個人變得面目全非,又或者說,是酒激發了人藏在最深的緒,或許這樣的,才是真正的樣子。
馮思妍依然大道:“我告訴你,不管你怎麼搔首弄姿勾引我表哥都沒用的,他不會喜歡你!你不信可以親自問問他,問問他喜不喜歡你!”轉過去,聲音倒是小了一點沖魏嘉銘道:“表哥你快告訴你喜不喜歡!”
魏嘉銘沒回答,只是簡單地沖修敏兒待一句:“把帶回去。”
修敏兒“這才像是回過神”來,忙上前拉住道:“讓你喝一點你怎麼都不聽?”
馮思妍還想再說什麼,修敏兒急忙捂住的將拉出去了。
連景墨也沒想到事會變這樣,他急忙沖幫傭吩咐了一聲,“去給兩位士拿兩張巾過來。”
于婷莫名被人給潑了酒也是火大,這會兒好歹是住火氣說道:“不用了,我看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于婷說完便跟白雪和連景城告別了一聲,連景墨皺了皺眉頭,忙又安排人送回家。
魏嘉銘也道:“我和白雪也回去了。”
連景城一聽白雪要走,忙要說什麼,不過連景墨不等他開口便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連景城便只能下要說的話,只沖道:“你路上小心。”
白雪和魏嘉銘一起上了車,魏嘉銘沖道:“很抱歉,思妍喝多了酒就會這樣。”
是的了,喝多了酒,并不是故意的,你該諒解,哪怕潑了你一酒。
白雪閉上眼靠在后座上,聞言不過簡單的“嗯”了一聲。
魏嘉銘明顯看出并沒有說話的意思,倒是也沒有再多言,他目掃到白T恤上面染上的酒漬,便下外套遞給道:“你先穿上我的服吧。”
他和他表妹可真是好啊,為了替表達歉意,竟然將自己的服給,真是難得一向對避之唯恐不及的他還對這麼。
不過白雪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毫不客氣拒絕,“不用了。”
魏嘉銘:“……”
之后魏嘉銘便沒有再說什麼。
魏嘉銘將送到了白家,白雪下車之后倒是也跟他道了謝便進門了,反正這麼晚了也沒必要客氣請他進去坐。
白雪離開之后司機阿東問魏嘉銘:“先生,現在是直接回去淮海東路嗎?”
淮海東路是魏嘉銘常住的地方,距離公司比較近,他不回家的時候都會住在那里。
魏嘉銘道:“先去一趟馮家。”
魏嘉銘到馮家的時候,馮思妍的父母都在,修敏兒也還沒有走,馮思妍目也清明了不,看樣子酒已經醒了一些了。
馮懷見魏嘉銘來也很意外,想著魏嘉銘過來大概是為了馮思妍剛剛喝醉酒鬧事的事,他便沖他道:“敏兒已經將剛剛的事跟我說了,思妍這次確實是做得過分了,我剛剛和你舅媽已經教訓過了。”
魏嘉銘沒說話,目向馮思妍看去,問道:“酒醒了嗎?”
他問話的時候面上還帶著笑,馮思妍松了一口氣,卻還是非常乖巧道歉,“表哥我知道錯了。”
馮懷讓魏嘉銘先坐下,魏嘉銘的舅媽親自給他泡了茶,魏嘉銘喝了一口茶才說道:“我今天來就是為了思妍的事,剛剛在連家鬧的那一場確實有點過分了。你們自己想想這已經是第幾次酒后鬧事了。”
馮懷狠狠瞪了馮思妍一眼,沖魏嘉銘商議道:“我剛剛聽敏兒說,思妍好像是潑了于家老二還有白雪的酒是嗎?于家那邊我們過幾天會登門道歉,至于白雪,你和說一下,反正大家左右都是親戚,也不會太計較的,至于連家那邊,連家大爺和你關系好,想來也不會怪思妍的。”
魏嘉銘又慢悠悠品了一口茶說道:“于家那邊可以上門道歉,可是白雪這里讓思妍自己想想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如今E計劃已經工了,白雪作為白老的獨,要是他那邊鬧了什麼緒,影響了E計劃施工,這麼大的工程,如果有一點差池,那就是輒上億的損失,這個損失誰來賠?”
馮懷和老婆對一眼,小心翼翼問魏嘉銘:“那你說這事怎麼辦?”
魏嘉銘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剛好伊朗那邊的公司有個空缺,我安排思妍過去,每天這樣瞎晃也不是辦法,是該鍛煉一下心了。”
聽到魏嘉銘這話,馮懷夫婦都倒一口涼氣,馮太太立馬說道:“伊朗那個地方不太平啊,而且地位又低,思妍去那里那得多罪啊。”
馮思妍也被嚇到了,忙放了聲音沖魏嘉銘道:“表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發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馮懷也道:“嘉銘啊,你也知道思妍的酒品,喝了酒就那樣,這件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將思妍弄到那麼遠的地方,更何況伊朗那邊的公司就是個空殼子,你們不是早就沒管了嗎?思妍過去本沒有人照料,在那邊怎麼活?”
魏嘉銘靠坐在沙發上,面上帶著淺淺的笑,目在馮懷夫婦上掃過,又掃到一直安靜坐在一旁一臉不解看著大人們的馮家老二上。馮家老二只有八歲,他還對大人們的事不太懂,目看看爸爸看看媽媽又看看大表哥,一臉不解,卻很乖巧,沒有。
魏嘉銘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實在不想思妍去的話也可以,不過以后的事我就一概不管了,得罪了誰都和我無關,舅舅你以后的升遷問題我也不會過問,思杰以后讀書留學以及他的工作我都不會安排,總之你們家的事我都不會再不自量力手,你們看如何?”
這話可結結實實將馮懷夫婦給嚇到了,他雖然說得很輕巧,就像是簡單的聊天,但是馮懷對他很了解,魏嘉銘可比他老子厲害多了,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而且如今魏家當家的早就是魏嘉銘了。
馮懷急忙道:“嘉銘,我……可是你的親舅舅。”
魏嘉銘點點頭,“我知道你是我的親舅舅,正是因為你是我親舅舅我才好好的坐在這里和你商量。”
馮懷:“……”
馮太太看看馮思妍又看看小兒子,一臉糾結道:“那嘉銘打算要將思妍送去多久?”
魏嘉銘道:“五年。”
“五年?!”馮太太嚇呆了,忙道:“五年也太久了,半年行不行?”
馮思妍也是被嚇得不輕了,聽到媽媽這話頓時一臉不敢置信,立馬表示:“我不要去伊朗!我死也不去!”
魏嘉銘站起來,說道:“我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三天之后我會派人過來接思妍,如果你們不同意我說的,那就照我的話辦,以后我再也不過問馮家的事,至于時間,五年已經是最的了,在那邊如果表現得好,改了乖張的脾氣和喝酒的習慣我就讓人將接回來,如果依然還死不改,那就一輩子呆在那邊吧。”
他說得很輕,可是話語之中卻有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
他說完這話也沒等馮家人的回答,直接轉離開了,馮思妍卻嚇得哭起來,一遍遍說道:“我不要去伊朗,我不要去,我以前也不是沒有找過白雪的麻煩,表哥不也沒有說什麼,這次為什麼要這樣?伊朗我一個人都沒有,那個地方又,他送我過去跟古代的流放有什麼區別?!他這是要我去死啊!”
馮太太也跟著哭起來,卻是怒氣不爭的一邊哭一邊打,罵不聽話。
修敏兒和馮家雖然是親戚,但是也不方便手人家的家務,眼見著天也不早了便告辭離開。
加快了腳步,在馮家門口追上魏嘉銘。
“嘉銘哥這次對思妍的懲罰是不是有點重了?”
魏嘉銘向看去,笑道:“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這個時候你應該多管管你自己。”
修敏兒:“……”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他是笑著的,可是修敏兒還是敏銳的察覺出他是在警告,本來還想勸勸的,可是此刻卻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了。
魏嘉銘也沒再搭理,直接上車離開。
一連好幾天白雪都呆在娘家,每天沒事可做就和母親一起去逛街購,沒想到,母親竟然是各大奢侈品店的頂級VIP會員,而且還是客,只要一進店,店員們都非常熱圍過來招呼。
難得兒陪柳茹云出來逛街,一口氣給買了好幾套服,白雪著這些隨便一件都輒上萬的服不由在心中咋舌,要知道,在另一個世界里的母親可是一塊錢掰幾瓣用的。
可是看著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笑容豪氣萬丈的母親,又覺得欣。
逛完了街,白雪又被媽媽帶著去做了容,弄完容兩人又去逛了一下飾品店,買了一堆飾品,直到傍晚司機來接們們才回家。
之前因為一直忙著畫稿白雪還不覺得,這一下真的見識到環境優渥有什麼好,如果有看上的東西,完全不會因為它的價格猶豫,而且想吃什麼就可以吃什麼,那天白雪說想吃海鮮,父親便采買了一大堆海鮮回來,盤子大的螃蟹,有手臂那麼長的龍蝦,這可是白雪以前見都沒有見過的。而且廚師手藝很不錯,做出來的海鮮鮮又好吃。
就這樣在家里過了一段非常腐敗的日子,而且真心希這種腐敗的日子就這麼一直過下去。
直到魏嘉銘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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