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雪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一睜眼便對上一張放大的俊臉, 俊臉上男人眉眼含笑。
他低頭親吻的鼻尖, 說道:“醒了?”
白雪著他,一時間有些恍惚, 昨夜的記憶襲來,竟有些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此刻就在他的懷中, 他們相著,他的懷抱很溫暖,的鼻端全是他的味道。
白雪覺得有些恥, 低著頭沒說話。
魏嘉銘便又問道:“我聽說孩子第一次做會傷, 所以我讓阿東買了些藥回來,我幫你一下?”
白雪卻猛地抬頭著, 不滿道:“你干嘛讓別人買那種東西啊?”
他卻一臉理所當然,“不可以嗎?我們是夫妻啊。”
白雪:“……”
白雪無話可說,翻了個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不疼,我的還好, 沒那麼氣。”抬頭看他, “倒是你, 這麼晚了還不去公司嗎?”
他上來,從背后抱住他, 他微微起在的額頭吻了一下, 由上而下注視著道:“想和你多呆一會兒。”
白雪有點不好意思,說道:“你去上班吧,我也還有事要忙。”
大概是看出的不自在, 他沉默著抱了一會兒之后便道:“好。”
他起穿好服,和道別之后便出門了,白雪這才松了一口氣,急忙起將服穿上,回到自己的房間,站在穿鏡前,將領子往下一拉,很快就看到鎖骨上面留下的吻痕。
深深吸了一口氣。
真的和魏嘉銘睡了……進展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啊?覺都還沒正經談呢就先把這種事做了,不過轉念一想,大家都是年人了,有需要也沒啥,而且……想到昨晚的瘋狂,嗯,總的來說還不錯吧。
下午白雪出門買了點東西,這邊是市區,去城區還得開半個小時的車,買完東西白雪就直接回了海藍灣,不料在車庫停車的時候正好看到魏嘉銘從他的健房里出來。
別墅旁邊有個專門停車的車庫,車庫很大,車子停不滿,魏嘉銘就將車庫的一半改造了健房,他在這邊住的時候,時而會來健房里鍛煉。
他上只穿了一條運短,上半披了一件浴袍,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運過的關系,他的線條越發明顯,上沾染著汗,飽滿的出一種人的澤,他一邊用浴巾著汗的頭發一邊向走過來,舉手投足間竟帶著一種致命的。
白雪想到昨晚那癲狂的一幕幕,此刻看到魏嘉銘還有點回不過神來,分明一天之前兩人還保持在一定的距離之,可是不過一天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
白雪急忙搖了搖頭讓自己冷靜一下,這才將車窗搖下來沖他打招呼,“你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魏嘉銘道:“公司沒什麼事就回來了。你呢,去哪里了?”
白雪一邊下車一邊道:“去買了點東西。”
他很快走上前來,他的氣息也隨著近,聞到他上的味道白雪又不免想到昨夜的癲狂,有點無措,便沖他道:“先上去吧。”
說完便往前走,不料才走了幾步他卻猛地抓住,他將拽過來,再將抵在車上,白雪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來,他便低下頭吻住的。
有點霸道的吻,一來就強勢撬開的牙齒,卷住的舌頭纏綿,白雪在短暫的驚愕和懵之后漸漸回過神來,那下意識要推他的手臂也改攀上他的脖子將他摟住。
吻了好一會兒他才停下,他的呼吸有些重,說話的氣息也不太穩,“我很想你,所以提前回來了,你呢,你有沒有想我?”
他的聲音很輕,很溫,他的聲線很,讓人沉迷。
白雪現在腦子還有點迷迷糊糊的,聽到他這話下意識點了點頭,他便不勾笑起來,手上的臉,他打量著,他的眼神中竟著一種不敢置信的味道,好一會兒他才說道:“原來你不對我冷臉的時候這麼好看,而且好甜,像一個小甜心。”他摟了,雙手開始在背上游走,他低頭輕輕咬著的耳垂,然后又往下吮吸著脖頸上的皮,他說話的語氣中已經染上了沙啞,“你怎麼這麼?真是要命……”
白雪也覺得要命,嘗過□□的變得有點敏,此刻兩人在一起,他做完運,本來就比平時堅實繃,關鍵是他上半還沒有穿服,而且又聽到他說這些很撥的話,很快就意迷了。
不過沒有忘記現在兩人還在車庫中,白雪好歹恢復了一點理智,將他推開道:“你先回房洗澡吧。”
魏嘉銘也才意識到自己運完還沒有洗澡,他便往后退了一步稍稍拉開一點距離沖道:“抱歉,我有點失控了。”
白雪干笑道:“沒……沒關系啊。”
他沒說話,抓住的手握著往外走,走了幾步,他似想到什麼又道:“對了,我讓幫傭將你的東西都搬到我房間了。”
白雪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跟正式同房,白雪也沒說什麼,反正都已經睡過了,同房是遲早的,所以點點頭道:“嗯,知道了。”
回了房間魏嘉銘先去洗澡,白雪在他房里逛了一圈,果然的東西差不多都搬過來了,幫傭竟然連的懶人椅也搬過來了。
魏嘉銘洗完澡兩人便一起下樓吃飯,吃完飯回到房間白雪想著還有一些項鏈上的細節沒有弄完,便沖魏嘉銘道:“你先睡吧,我可能還要忙一會兒。”
不料魏嘉銘卻直接抱著電腦在對面坐下,說道:“沒關系,我陪你。”
白雪:“……”
兩人就這樣對坐著各忙各的,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和魏嘉銘的關系在短時間之真的進展得太快了,面對他的時候多有些無所適從,所以也并不是真的要忙工作,卻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要陪。
弄得差不多了,白雪想到連景城對他說過的話,想了想,索直接問他:“‘白雪’是你殺的嗎?”
他從電腦上抬頭看過來,不過聽到這樣問,他卻沒有太詫異,低頭笑了笑說道:“原來你一直都在懷疑我?”
白雪著他,等著他回答。
魏嘉銘說道:“如果我真要殺,我可以有無數種方式讓意外死亡,不會笨到用這種明顯他殺的方式,而且這種方式還容易讓人懷疑到我上,你大概有所不知,之前也有警察找過我。”
看樣子,大家的思路都是一樣的,“白雪”被殺,殺人者肯定有他的機,而這種機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白雪背后的利益,這樣一順,魏嘉銘確實很有嫌疑。
實際上白雪也覺得不會是魏嘉銘,像他這麼明的人,如果真要殺掉“白雪”他完全可以布置意外死亡,沒必要還將嫌疑引到自己上,給自己帶來麻煩。
“是連景城跟你說了什麼嗎?”他又問道。
白雪沒有說話。
魏嘉銘沉默了一會兒又道:“你是信他還是信我?”
白雪皺了皺眉頭,他問得輕描淡寫的,好像在閑聊一樣,可是白雪卻覺得他的語氣中似著一種張。
白雪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沖他道:“我信你。”
他勾輕笑,然后突然俯過來在上輕輕吮吸了一口。
白雪:“……”怎麼又親?
親完之后他將電腦合上,走到這邊將打橫抱起將放到床上,他的手從脖頸下面穿過去,讓的頭枕在他手臂上,用一種像是在保護的姿勢抱住,他低頭,輕聲對說:“我就這樣抱著你睡。”
他的真的很溫暖,躺在里面舒服得不像話,大概是這樣的氛圍太輕松舒適了,白雪突然想到了以前看到過的一個段子,便沖他道:“我以前聽說過一個小故事,故事里也是這樣,男人睡覺的時候總會抱著人,而人也習慣了枕在他的手臂上,你知道他們后來怎麼樣了嗎?”
魏嘉銘道:“他們很幸福。”
白雪道:“他們一個得了肩周炎,一個得了頸椎病。”
魏嘉銘:“……”
白雪以前看段子,段子里經常會講一些直男不懂趣讓朋友想打死他的搞笑故事,白雪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也了那種不懂趣的直,不過覺得這樣逗魏嘉銘很有意思。
魏嘉銘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不怕得肩周炎,不過如果你得了頸椎病的話,我會給你治好。”
白雪:“……”
不僅沒有被氣死反而回答得很完,果然魏先生是無敵的。關鍵是人家說得很用心,并不是那種和相互逗趣才這樣說,而是真的打算這樣做。
白雪頓時就覺得沒意思了。
拍了拍他的肩說道:“好了,睡吧。”
“我睡不著,你先睡吧。”他輕聲道。
白雪不解,“為什麼睡不著?”
魏嘉銘道:“心激,夜不能寐。”
白雪:“……”白雪想了想,試探著問他:“不會是因為我在你邊才激的吧?”
沒想到他倒是回答得干脆,“嗯。”
魏嘉銘又道:“害怕眼前的這一切不是真的,那麼討厭我的人竟然和我睡在一起。所以想清醒著多一點相的點滴,哪怕以后夢醒了也不會憾。”
他說得很輕,有點像是在自言自語,聽到這些話白雪也說不清心里是什麼滋味,知道魏嘉銘喜歡他,可是卻不知道他究竟喜歡到何種程度,或許他的喜歡比想象的還要深很多。
白雪想到他為做的事,一時間也是良多,問他:“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他用手指卷著的頭發,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一起參加宴會嗎?”
白雪想了想說道:“你是說林漢國孫子的滿月宴?”
“嗯。”他輕聲道,“那天的你很。”
白雪:“……”
很嗎?不過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那天穿的什麼化了什麼妝也不記得了。
他笑起來,目變得悠遠,仿若回憶到什麼好的事,“你穿了一條白連,上半是網紗設計的,那條連很,將你材的優點都凸顯出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在你上車的那一刻我就起了反應。”
白雪:“……”
白雪也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孩,他所說的反應指的是什麼也很清楚。
林漢國孫子的滿月宴,那應該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啊,那個時候他和之間客氣的就像是陌生人,而且那時候他也是不屑多看一眼的,可是他現在卻告訴,很早之前他看到,在他們客氣的像陌生人的時候,他的曾經對起了反應。
白雪真是無法想象。
魏嘉銘又道:“我從來沒想過原來白雪可以這麼,這麼有人味。也是在那時候我第一次有了一種想要個人的想法。當然這種想法也只是短短一瞬,可縱使如此從那時候開始我對你就有了一種不一樣的覺。”
白雪聽到這話卻是不解道:“雖然我和這個時空里的白雪不同,但是我們都是一樣的,我不是很明白,你之前從未正眼看的‘白雪’又怎麼突然間變得有人味了?”
魏嘉銘道:“氣質完全不同,你雖然清冷可是卻有一種侵略,熱似火,卻天真稚,是個孩,而你是個人。”
白雪癟癟,“我記得你之前可是說過,要幫我擋住黑暗,一直守護著我,你就沒有想過,或許因為你的保護我也有可能蛻變那個天真稚的白雪。”
他將摟,在的臉蛋上吻了一口說道:“那有什麼關系?縱使你變了天真稚的白雪,那也是我慣出來的白雪,而那個天真稚的白雪卻是別人慣出來的白雪,別人慣出來的和我有什麼關系?可是我慣出來的我會一如既往疼著。”
夜深了,周圍顯得很寂靜,他的聲音很輕很磁,可是在靜夜中卻有一種厚重的力量。
寵溺溫,將包裹住,有那麼一刻甚至覺得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曾經只顧著往前奔跑,要還債,要照顧媽媽,要養活自己,沒有時間去矯去自怨自艾,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也是需要港灣停靠的,他的懷抱如此舒適溫暖,真的就像港灣一樣。
白雪在他懷中,愜意的閉上眼。他在頭頂了,似安般說道:“時候不早了,快睡吧。”
不過白雪在睡前卻又想到一件事,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沖他道:“說到林漢國,他家出事究竟是不是你一手作的?”
他眼簾低垂,面倒是很平靜,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輕點了點頭道:“嗯,是我一手作的。”
白雪:“……”
他一下下著的頭,目看著遠,眼神竟顯出幾分凝重,“商場之上風云詭譎,剛正不阿的人反而走不長遠,林家人懶散又沒有眼,就算沒有我他們遲早也會滅亡。當然我也不會為自己辯解什麼,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告訴過你的,我天貪婪,我想要的有很多。”然后他低頭,很溫的在的眼睛上落下一吻,他問:“你怕我嗎?”
怕嗎?或許還是有點怕的吧,自己邊躺了一個這麼懂算計的人,可是他卻還是對這麼坦誠,向展示出他不好的那一面,他說他天貪婪,他想要的有很多,可是他卻還是將他的財產都給了,還將他一手打下來的江山跟分。在外面,在商場上,或許他是一個心殘忍手段狠辣的人,可是對,他絕對算得上一個好男人好丈夫,他保護,幫助,不惜一切給安全。
他辜負了全世界,可是他唯一沒有辜負,所以沒有什麼好說的。
深深嘆了口氣說道:“商場上的事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我也懂得優勝劣汰的道理,以前的事就不說了,畢竟林漢國也是自己做爛賬被查到的。不過我希你以后還是盡量不要去做一些傷人的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笑起來,笑容似著些許釋然,他輕輕著的腦袋道:“好,都聽你的。”
白雪又道:“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布局的,不僅讓林家徹底出局自己還毫發無傷,而且還將林家收囊中被世人贊一聲大義,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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