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景城在的肩膀上拍了拍,“你要好好的。”
向他看去,他的笑容很善意,目真摯而溫暖。白雪也沖他笑笑,“我會的,你也要好好的。”
白雪原本還以為他知道那個他著的白雪已經不在了會奔潰,不過他顯然比想象的要得多。
連景城道:“我會好好的,等你爸爸的事結局了,我們一起去北海道吧,你和婷不是一直想去北海道嗎?”
白雪點點頭,“嗯,一直都想去的,只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連景城道:“那行,就這樣說定了。你進去吧,不用再送我了。”
白雪對他確實也不需要客氣,沖他揮揮手便進屋去了。
魏嘉銘和白雪分別之后就直接去了公司,今天事還很多,要開一個重要的會議,還要和國外的公司打視頻電話,有一大堆重要的文件還等著他簽字。
回到公司里的他,很快便投工作狀態,那個在車廂中絕又無助的男人突然間就消失不見了,他是寰海電子集團的董事長,他是干練自信的魏嘉銘,他游刃有余的理著公事,他是那個溫文爾雅卻又手段強的上位者,一切都是那麼正常,除了他的臉比平時白了一些之外。
下午,連景墨過來找魏嘉銘的時候他還在辦公桌后面忙碌,他的狀態還不錯,看樣子并沒有太影響。
連景墨進去之后便沖他道:“我聽說了你和白家的事,你和白雪還好嗎?”
他從電腦上抬頭看他,面上含笑,“知道老子被關是和我有關,你說能好嗎?”雖然是這樣說,可是他面上卻掛著一種渾不在意的微笑。
連景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不過他很知趣不再進行這個話題,便沖他道:“蔣舫季組了個局,一起去吧?”
魏嘉銘道:“我還要忙,不去了,你們玩開心。”
這時候書敲門進來,他泡好了茶,將茶放在待客用的茶幾上便又出去了。連景墨便道:“陪我喝杯茶總可以吧?”
魏嘉銘大概也不好意思怠慢好友,便暫時放下手頭的事,起向茶幾那邊走過去,只是在從窗邊經過的時候,他無意間向外面看了一眼,天快黑了,窗外是萬家燈火。他突然想起來他們的第一次約會,他們一起去了白水謠,那天晚上好像也是在這個時候,他和一起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雖然沒有一盞是為他亮著的,可是他卻一點也不覺得孤獨,因為他的邊有。
心被深深了,這一整天藏著的,抑著的緒好似突然間膨脹開,他在連景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一酸突然往眼中沖過來,他閉上眼睛,用他一貫的冷靜理智試圖將緒平復下去。
可是腦海中卻一遍遍回著的話,說,你的權我不要了,你我也不要了。
說不要他了。
終于,熱流還是順著眼角落下來,他垂頭,用拇指和小指若無其事的掉,然后捧起茶慢條斯理喝了一口。
其實這一切連景墨都看到了,他眼角殘留的潤,還有眼白上彌漫的紅暈,他知道他在哭,不過他卻什麼都沒問。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兮兮
另外,我的存稿文,希大家支持一下
哪怕過了幾十年了崔瑯雅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當初易寒冥要拼命救,活了,而他卻死了。
當年展世勛得死去活來,幾乎喪失了自我,可是展世勛卻利用奪走崔家家產,還害得家破人亡,因生恨,為了報復展世勛,毅然決然嫁給了展世勛的死對頭易寒冥,那個臭名昭著,手段狠辣,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
一直覺得和易寒冥的婚姻就是一場易,幫他摧毀展家,而他給予作為易太太應有的尊榮和保護,所以從未真正去了解過他,更想不明白為什麼在遭意外的時候,那個傳聞中冷酷無殘忍可怕的男人卻不顧一切為擋下。
易寒冥用命換了多活了幾十年,可最終還是沒逃過病魔之手,一睜眼卻回到了四十年前,那時候才二十出頭,那時候易寒冥還是那個站在高,讓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
再次來到他的邊,這一次,不想再將兩人的婚姻當做易,要重新認識這個傳聞中兇狠可怕卻用命來救他的男人。
要和他相親相,子孫滿堂。
*蘇爽甜,超級大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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