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帆篤定:“無所謂他們和誰,只要最后都會有孩子當我們寶寶的玩伴就行了。”
唐心語:“……你可真是打了好一手如意算盤啊。”
到了孕后期,墨一帆還是堅持與唐心語同一張床。因為他擔心唐心語睡到半夜筋,他沒辦法第一時間就醒過來,趕到唐心語邊。
正趕上墨氏年底事請很多,墨一帆每天都是公司和家里兩頭跑,最后直接把辦公地點從墨氏搬到了家里,但還是經常忙到大半夜。好不容易把當日的工作都趕完上床睡了,才沒幾分鐘就是唐心語頻繁地夜起。
唐心語看到墨一帆眼睛下的微青,心疼極了,說了好幾次要和他分房睡,墨一帆堅持不肯。
墨一帆:“我們是夫妻,為什麼要分房睡?只有離婚的夫妻才分房睡。”
唐心語:“……”
墨一帆一固執起來,唐心語還真的說不過他,只能每一次夜起都盡量輕聲再輕聲,可每一次只要自己一移,上一秒還打著鼾的墨一帆下一秒就從床上彈了起來,扶著唐心語去了洗手間。
林彤倒是對墨一帆的行十分滿意。每次都在唐心語說墨一帆不聽自己的時候,林彤就頗為不贊同:“懷孕本來就是兩個人之間的事,他作為寶寶的父親,不是他照顧寶寶的母親還能是誰?只有真正參與了過程,才能懂得你的辛苦,珍惜你的辛苦。”
林天佑附和:“對呀對呀。”
唐心語:“……”
唐心語瞟了林天佑一眼:“你說什麼對?!”
林天佑:“只要是姑姑說的,都是對的。”
唐心語眼睛轉了轉,轉向樂呵呵喝著茶的林老爺子:“外公,這茶葉是林律師送給你喝的嗎?那林律師還是蠻有心思的嘛,都快超過我了。”
林彤:“……”
林老爺子立即明白了唐心語話里暗示的意思,瞇起眼睛笑著點了點頭:“對了,彤彤,你和林律師的事請也要趕找個時間辦了。”
唐心語在一旁幫腔:“對呀對呀,到時媽媽再給我生一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的話那就太好了,我的寶寶就不會沒人一起玩了。”
林天佑忍不住笑起來:“那你家娃就會很混了,對于姑姑這個比較晚出生的孩子,他應該舅舅還是弟弟啊哈哈~”
林彤嚴肅起來:“天佑,你上個月有一筆不小的開支從林氏的賬面上走了,我覺得應該好好糾察一下到底是什麼東西花了這麼多錢。”
林天佑立即變臉,收斂起笑意,皺著臉對林彤哀求:“姑姑,我還是覺得你的話比較有道理。”
林老爺子倒是提起了興趣,跺了跺拐杖:“天佑,你那筆錢花到哪里去了?”
林天佑拿起手機放在耳朵邊,邊走邊說:“喂?哦你哪里這麼著急啊,好,好的,我馬上就趕過去。”
林天佑一溜煙就往別墅門外跑,唐心語著隆起的肚皮笑道:“媽媽,你真的要好好查一查了,寶寶都踢了踢腳表示贊同了。”
林彤欣喜地把手掌覆蓋在唐心語微微凸起的肚皮上,隨著肚子里的胎兒移:“很有勁呢,真是一個好的孩子。”
林老爺子也圍在唐心語邊看:“那當然,我的重孫,能不棒嗎?”
唐心語在心里默默道:胎這不是正常現象嗎?你們是怎麼看出寶寶棒不棒的?寶寶還是要自己帶在邊的好,省得到時候蹦出來是一個混世魔王,他踢壞了家里的花瓶,都會有一票人吹捧他是國足的救世主。
唐心語這會兒還不知道,這個時候預想的畫面,在后面的歲月里,一一印證了,而且沒有最夸張,只有更夸張。
在唐心語離預產期越來越近的日子,墨一帆幾乎時時刻刻都陪在唐心語的邊,不離開一步。唐心語笑話他:“又不是你生,你每天都如臨大敵一樣干什麼?一邊去,搞得我都張了。”
墨一帆愣了一下神,沒有覺察到自己已經把張的緒帶給了唐心語,他吻了吻唐心語的前額,嘆聲道:“我先去書房,不再你眼前晃了。”
剛走出沒幾步,就聽到唐心語住他:“回來。”
墨一帆了自己的腳,下定決心:“我還是去書房,在我調整好心態之前,我不能影響你……”
唐心語聲音很平靜:“我你回來,我的羊水好像破了……”
墨一帆渾一震,立即快速跑回唐心語邊,看到水漬打了唐心語的擺,一時間慌了神:“現在怎麼辦?怎麼辦?打電話?我手機呢?劉媽?”
唐心語抓著沙發,沖著墨一帆大喝一聲:“冷靜點,只是破了羊水,趕到醫院還來得及。打電話給醫生。”
墨一帆確實是一時間措手不及了,因為此時離唐心語的預產期還有整整十五天,唐心語肚子里的寶寶不安分地提前跳出來了。
在兵荒馬地把唐心語送到醫院后,墨一帆也跟著換上了無菌服跟著進了生產室。唐心語的生產過程十分安靜,沒有像電視上演得那樣聲嘶力竭地大,而是面容五都皺在一起集中使勁,牙關咬無聲。
周圍除了接生醫生和護士的鼓勵聲,只有墨一帆急促的呼吸聲。
墨一帆甚至都不敢去看寶寶出多部分,只能守在唐心語的邊。看到唐心語手握著金屬的把手到指關節暴起,墨一帆只恨自己無法分擔唐心語此時的疼痛。
他掰開唐心語的手,看到的指甲都在掌心里掐出一道一道深深的痕跡。他把自己的手塞進去,俯在大汗淋漓的唐心語耳邊說:“墨太太,抓我的手吧,我陪你一起疼。”
唐心語沒有力氣瞪他,只能狠狠掐他一下。
墨一帆心里,看唐心語有話要說的樣子,再湊近一些:“你別說話,省點兒力氣,我不疼的,為了你和寶寶,這點兒疼算得了什麼。”
唐心語張了張:“我說……你把手松開……這樣我不好……使勁……”
墨一帆:“……”
墨一帆才把手一松,就聽見產床的那一邊傳來孩子的啼哭聲。醫生和護士高興地跟墨一帆道喜,抱著還是淋淋的寶寶,簡單地了,抱給墨一帆和唐心語看。
墨一帆大腦里一片空白,他本就沒有聽見醫生和護士在講什麼話,只是傻呆呆地一味摟住唐心語的頭,渾有些力:“寶貝兒,我們的寶寶出生了。”
唐心語看了一眼哭聲洪亮的寶寶,就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墨一帆沒有聽見唐心語回復他的話,忙低頭一看,唐心語已經閉上了眼睛。墨一帆一時間大腦充,他小心地拍了拍唐心語的臉,湊近耳邊說:“寶貝兒,寶貝兒,你醒一醒,你看一看我啊,你聽得到我說話嗎?你……”
唐心語費勁地拍開墨一帆一直打攪自己安眠的手:“別吵……”
醫生看到堂堂墨氏集團大總裁呆坐在產床邊,眼角還有沒來得及風干的淚痕,心里好笑又概:“墨總,別張,墨太太只是用太多力氣,累了,睡一覺就好了。”
墨一帆低下頭抹了一把臉,才跟著躺在病床上的唐心語出了產房,轉去VIP病房。剛出產房門,林家人就圍了上來:“怎麼樣?順利嗎?”
墨一帆的就像經過太長久的用力,疲憊得抬不起來一樣。醫生只能笑瞇瞇地代為回答,順便恭喜各位。
林彤忽然問:“一帆,寶寶是男孩還是孩啊?”
墨一帆:“???!!!”
林彤:“你不是在產房里嗎?你連你自己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孩都不知道?”
墨一帆這才想起來好像是什麼東西忘記了,趕就想往產房里跑。一旁的護士連忙喊道:“恭喜墨總墨太太,生下的是小王子。”
墨一帆銳利的目掃向護士。
護士立即補救,有些委屈:“墨總,剛才在產房里我們都跟你說了呀,還把寶寶抱給你看了。”
林老爺子跺了跺拐杖:“孫婿,你怎麼這麼心神不在的?”
墨一帆握著唐心語的指尖:“我當時看了,但是我忘了。”
林老爺子:“……”
林彤:“……”
……
在醫院休養了一星期后,唐心語抱著和墨一帆的孩子回了他們共同的家,龍首府。龍首府似乎還是跟原來一模一樣,可是又說不上有哪里不一樣。
墨一帆小心地扶著唐心語下車,推開了別墅門。唐心語頓時知道哪里不一樣了。
龍首府里的空氣都飄著一香,到多了很多嬰兒相關的東西,客廳里有罐,窗臺上有小玩偶,沙發上還堆著不嬰兒的小服,樓梯都鋪了厚厚的地毯,防撞防摔。
整個孕期為了方便照顧,唐心語和墨一帆都住在了林家別墅,龍首府已經很久沒有來了。唐心語側頭去問墨一帆:“這些東西都是你準備的?”
墨一帆:“是。林家那邊有準備一套,我覺得我們這兒也要準備一套。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沒有想到小家伙這麼調皮,提前蹦出來了,害得我驚喜都還沒有完全準備好。”
唐心語上了樓,推開了他們主臥旁邊房間的房門。整間房間著好看的淡藍墻紙,嬰兒床,嬰兒柜,地上墊著有彈的嬰兒爬行墊,所有有棱角的地方都細心地上了防撞條。
唐心語翻了幾下墻邊的玩箱,里面都是變形金剛,玩槍之類的東西。
唐心語失笑:“你這麼著急干什麼?你怎麼知道是男孩還是孩?萬一我們的寶寶是孩,你打算從小拿這些槍啊炮的去培養往漢子的路線上走?”
墨一帆默了默:“……其實我準備了兩間嬰兒房,一間是男孩的,一間是孩的……”
唐心語詫異地盯了墨一帆看了一眼,快步走出房間,打開另一扇房門。這一間房間的裝潢和擺設顯然同藍的那一間風格一致,只不過是淡的,玩箱里的玩都是可的玩偶,漂亮的芭比公主。
唐心語:“……”
墨一帆扶著唐心語回主臥:“別看了,以后還有時間的,我們先回床上休息,這一個月你都別下床了。要什麼我都給你端上來。”
唐心語別有深意地看著墨一帆:“你準備了兩個房間,不會是改變主意了,想生兩個了吧。”
墨一帆連忙否認:“不是。我只是拿不準主意,干脆兩個都準備,最后無論是男孩還是孩都不會將就著。寶貝兒,你生一個已經很辛苦了,我不想你在這麼辛苦一遍了。”
唐心語:“可是你在媽面前可是說你想要跟我一樣可的兒呢。”
墨一帆:“……”
墨一帆摟住唐心語,低低的語調在的耳邊響起來:“以前我不知道孕育一個生命會這麼辛苦,現在我知道了,這個愿取消了。你已經是上天賜予我的最珍貴的禮。做人不能貪心,一貪心的話就會要失去。現在的生活我已經很滿足了,我不想失去。”
墨一帆說話的氣息來回沖著唐心語的耳廓,一麻的暖意從的耳蝸里鉆,蔓延至心底。回摟著摟著的這個男人。
如果說唐心語穿到這個虛構的世界里,最后悔的是什麼,那只能是,沒有早一點穿進來。
還好,還有漫漫余生可以陪著墨一帆一起走下去。
……
最近真的是好事連連,聞娉婷生了個兒,在楚安費勁心思討好兒后,聞娉婷終于默許楚安可以進聞家探兒了。云修瑤和孔鳴在英國古堡舉行了話般的婚禮。克瑞斯也在周梓辰的拳頭下,練就了不功夫,至不會這麼被挨揍了。
最最重要的是,唐心語的媽媽,林彤終于迎來了姍姍來遲的春天。
過完年,在春暖花開的時候,林彤答應了林律師的求婚,沒有大肆宴請賓客,而是選擇和林律師兩人旅行結婚了。
唐心語在機場送別林彤和林律師后,忽然想起去年這個時候,是林彤送別自己和墨一帆,沒想到一年的時間,他們的位置居然掉了一個掉。
墨一帆側頭看著唐心語若有所思的表,問:“怎麼了?在想什麼?”
唐心語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想到了我們當時的月,還沒過完就急匆匆趕回國了,好憾啊。”
墨一帆長臂一,攬過唐心語的腰肢:“我當時就答應過你,會補一個完的月給你,我一直記得。”
唐心語想到家里的那個白白胖胖的小豬仔,心里就又又恨:“都是你的兒子太調皮了,今早又把吐了我一。下回你兒子在這麼干,我的服就統統歸你洗了。”
墨一帆好笑地了唐心語的鼻尖:“兒子調皮搗蛋的時候就是我的兒子,兒子乖巧可的時候就是你的兒子,你倒是分得清楚的。”
唐心語“哼”了一聲:“要不然呢?我媽媽說了,我小時候可乖巧懂事了,所以他調皮搗蛋的基因一定是你上傳過去的。你不負責,誰負責?”
墨一帆無奈地了唐心語的腰肢:“好,好,墨太太說的都對,我應該負責。那……”
墨一帆的語調微微轉了一個圈,聲線低了好幾度:“那寶貝兒能不能告訴我,我被冷落了這麼久,今晚是不是可以好好補償我一下了?”
唐心語:“……”
寶寶剛出生這三四個月,唐心語的心思確實整天圍繞著寶寶轉,一哄寶寶睡著了,唐心語倒頭就睡,花在墨一帆上的時間之又。幾乎都快記不清墨一帆八塊腹的模樣了。
墨一帆見唐心語的耳朵尖以眼看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低低地笑了起來。
墨一帆用更低了幾分的嗓音撥著唐心語:“補償這一件事,應該墨太太負責吧。”
……
前腳剛回到龍首府,后腳唐心語就被墨一帆抱了起來,往樓上走。唐心語一手捂住自己的臉,一手拼命拍著墨一帆的肩膀,低呼著:“快點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們還要去接寶寶呢。”
為了送林彤和林律師,唐心語把寶寶暫時送到林家照看了,這才一會兒沒有見著,唐心語忍不住在心里擔心寶寶會不會想自己,林老爺子有沒有按時給寶寶喂,劉媽有沒有給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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