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沉自從和小姑娘互通了心意后,便像是直接被解開了封印,時刻都想上去親一口占占便宜。
早安吻晚安吻就罷了。
可偏偏在學校也按耐不住。
下了課,小姑娘正規規矩矩的寫課后習題。
卿沉提著小姑娘的小水杯,準備出去給小姑娘打水,剛從座位上站起來,便又故技重施,無賴的朝著小姑娘提要求:“你親我一口,我就給你去打水。”
小姑娘抓著筆的手一頓,無奈的抬起頭,鼓了鼓腮,出小手就想拿卿沉手中的水杯,皺著小臉道:“那我自己去……”
卿沉一躲,手十分敏捷的沒讓小姑娘到杯子。。
他暗暗的端倪了一下小姑娘的神,發現這招好像沒用,便灰溜溜的去給小姑娘打水了。
拿著打好水的杯子回來后,卿沉心里的“執念”還是勾的他心。
下節課正好是育課,教室里沒有人了,余念不用去上課,卿沉這個刺頭他不想去上課,誰都管不住他。
教室里現下只有小姑娘和卿沉兩人。
卿沉一看教室里沒人了,又湊了過去,開門見山道:“我想親你。”
余念一愣,帶著幾分赧然,鼓著小臉不贊同的轉頭看他,趕搖了搖小腦袋:“不……不行……”
這是在學校,這,這何統!
絕對不行!
卿沉有些委屈,想要和商量商量:“教室里又沒人。”
卻沒想到小姑娘直接轉過了頭,再也不理他了,本不給他商量的機會。
小姑娘在對一道數學題冥思苦想,卿沉一直在相看時機,等小姑娘把題做完。
等了半響,也沒見小姑娘有任何下筆的跡象。
卿沉嘆了口氣,認命的湊過去給細細的講了題后,還妄想得到小姑娘的獎勵。
可奈何,想象和現實往往不在一個頻道上,聽他講完題后,小姑娘十分“冷漠”的轉過頭繼續冥思苦想下一道。
一點兒要理他的意思都沒有。
卿沉碎碎念:“不給我一個獎勵麼……”
小姑娘鼓了鼓小臉,充耳不聞,將他忽視了個徹底。
過了一會兒,卿沉又問,語氣十分嚴肅:“我可以親你嗎?”
小姑娘被這個不知道為何腦子里一天只想著親熱的年級大佬給氣到了,被解了封印似的王爺怎麼如此粘人!的小臉繃,氣惱的聲道:“不行!不行!”
卿沉眉眼含笑的看著被他惹炸的小姑娘,但也沒準備放過這一次,他換了一種方式,低聲問:“我剛剛問什麼來著。”
小姑娘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但不疑有他,只得無奈的睨了他一眼,悶聲悶氣的回答道:“我可以親你嗎?”
卿沉一挑眉,角勾起一抹笑,怎麼看怎麼邪肆,他回答道:“可以啊……”
隨后便湊上去親了的一下。
但又真的怕把臉皮薄的小姑娘給惹急了,只敢湊上去似蜻蜓點水的一吻。
下午起了風,風吹的樹葉搖曳作響,有同學回來著手,大呼:“這不都春了麼,怎麼還這麼冷!”
小姑娘被卿沉強制的穿上他那個寬大的校服外套,才放和溫語寧一起去上廁所。
余念覺得不方便,皺著小臉就是不想穿。
卿沉把拽過來,強制的給套上服的同時還嚇唬:“生病了我就把你的糖扔掉。”
小姑娘的死可謂是被他的死死地,余念果真被威脅到了,哼哼唧唧的沖他撒了半天,最后還是只得向“惡勢力”屈服,拖著長及大的校服和溫語寧一起去了廁所。
溫語寧一路上羨慕極了:“念念,你可真是夫有啊,年級大佬那樣的都被你抓的死死地,看他剛剛張你的樣子,嘖嘖嘖……”
余念被揶揄的語氣給弄的紅了臉,小聲道:“寧寧!你就別取笑我了……”
溫語寧到了來自各方生不善的視線,湊近余念碎碎念道:“看來這個校服又為你樹敵不,年級大佬的追求者實在太多了……”
小姑娘進了廁所后,外面的人像是打開了話匣子,紛紛七八舌道:“聽說和年級大佬都同居了……”
余念在廁所里面,本看不見們的面貌,所以們才敢肆無忌憚的七八舌。
另一個生語氣里不乏嫉妒:“嘖嘖嘖,長了一副清純的模樣,骨子里簡直就是狐貍本!”
“看那病秧子的樣子,看了就讓人倒胃口。”
“……”
溫語寧忍無可忍的從廁所里出來:“你們!你們就是嫉妒!”
那些個生像是被踩了尾,喊道:“嫉妒什麼!嫉妒是個狐貍麼!”
溫語寧漲紅了臉,還想跟們爭論:“你!”
余念這時,也從廁所里出來了,先去了洗漱臺洗手。
小姑娘神淡淡,語氣波瀾不驚,道:“寧寧,別跟們多說了……”
那些個生看到余念那副仿佛看一眼便覺歲月靜好的面容,眼里紛紛閃過瘋狂的嫉妒:“怎麼,被我們說準了,所以才不敢反駁麼?”
余念微微一笑,雕細琢的小臉上仍是乖乖巧巧的,眼里是如水一般的干凈,像是能將那些不堪死死地映出來,說出的話也是人間真實:“因為知道你們只是因為得不到他而惱怒罷了。”
隨后便不再理會們,和溫語寧一起轉頭便走,剛出了廁所的門,那幾個生便也追了上來。
胖子氣吁吁的回來,跑到卿沉跟前,將剛剛聽到的生撕轉播給卿沉:“沉哥!我剛剛路過廁所聽見那些個生罵小嫂子狐貍!還說勾引你!”
卿沉面瞬間一沉,渾的氣立馬降了幾個度,他沉著臉往廁所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心慌的不得了,就怕小姑娘被欺負。
只聽那幾個生惱怒道:“你一個一無是的病秧子別以為他會永遠喜歡你。”
余念的小臉繃的的,抿了抿,眼里一片堅定,頭一次展現出了自己對卿沉的占有,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是不容置喙的強,道:“那他也永遠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卿沉剛剛趕到,便聽到如此讓人高興的回答,聽到這話,簡直是抑制不住的角上揚。
他以為小姑娘弱,遇到事只會在殼子里,沒想到小姑娘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卿沉走上前,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小姑娘攬到自己的臂彎下,他眼睛疏懶的一抬,角一勾,心頗好道:“不勞你們費心,余念滿二十歲的第一天,老子就會把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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