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昨天遇到院長,被院長告知說有人在找霍梁之后,薛小顰就時不時地到心神不寧。想了很久,大概是得了被害妄想癥了,然后用“霍先生”做關鍵字搜了下自己的微博,老天……結婚快一年,竟然發了快三十條和霍梁有關的微博!
恰好薛小顰又看了某個很萌很有的警察叔叔的長微博,說明了在網絡上泄個人信息是多麼可怕的事。越看越害怕,然后瞪著搜出來的那二十幾條微博出神。
霍梁給洗好了水果,還心的切容易口的小塊,上面著牙簽方便食用。見呆呆地坐在電腦前半天不一下,覺得有點奇怪。平時薛小顰追劇或是看漫畫的時候,都是滿面興的,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姑且可以稱為呆滯?
“小顰?”他走到后,拿了塊蘋果送到邊。薛小顰持續呆滯張咬下,仍然盯著電腦屏幕,無意識地嚼著,然后咽下去。
霍梁順著看向的屏幕,見停留在微博界面上,又看一直發呆不說話,就問:“怎麼了?”
薛小顰持續呆滯十幾秒,才嘆了口氣:“這不是昨天遇到院長,聽說又人找你麼,我怕他們從我這兒找到你啊。”
霍梁莞爾:“不會的。”
“你怎麼知道不會?”薛小顰立刻問。
霍梁說:“沒有名字也沒有照片,他們怎麼知道是我?就算他們知道是我,又怎麼得到你的聯系方式?所以,放心吧,他們不會知道的。”
薛小顰想了想還是搖頭說:“不行,我剛才看了警察叔叔的微博了,私信息一旦泄的話是很麻煩的。”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是早上回顧了一集犯罪心理,那一集剛好是講在社網站上po出自己私人信息的人被各種殺的故事……
握起小拳,嚴肅地對霍梁說:“我決定還是把這些微博都刪了,還有我之前用的定向微博,以及拍的跟私人有關的,我全都得刪了!”
瞧這副著急忙慌聽風就是雨的樣子,霍梁連忙握住的手腕:“你確定要刪除?”
“嗯!”小人猛點頭。“以后除了和畫畫有關的微博,我再也不發了!”說著做了個吐舌頭的表。“他們老是你的手,我好不開心哦。”
聽了這話,霍梁立刻松開,“刪吧。”他其實也是一直都不喜歡這樣。
薛小顰點了下頭,好在微博,跟生活相關的就更了,沒用五分鐘便刪的干干凈凈。怕還逐條看過,確定都刪干凈了,這才松了口氣。然后又發了一條,大意是跟們解釋,說是之前那麼做不對,之所以刪除私人微博是因為想要保護私,還請大家諒解。
好在的們不是妹就是萌漢子,大家都表示理解,然后一片淚海——所以以后我們是再也看不到霍先生漂亮到慘絕人寰的雙手了嗎?污顰你好狠心哦!
薛小顰把所有跟生活有關的私人微博都清理掉后才長舒了口氣,覺自己活過來了。好在的其他通訊工里都是認識的人,除了微博之外,沒有任何公共賬號,想,就算霍梁母親能上天地,也絕不可能找到他們吧?
一點都不希那些人來打擾他們的生活。因為霍梁不和人來往,即使是回家,薛小顰也很注意不讓他接人群。
他不喜歡那些,為他的妻子,薛小顰能為霍梁做到的并不多,但愿意努力。高中的時候喜歡看些無病的的文章,有些箴言總是說,如果一個男人足夠你,他一定會為了你改變自己。
而薛小顰覺得,不能再讓霍梁為改變了。他已經很努力的在適應這個世界,真的舍不得讓他抑本,去做一個你來我往左右逢源的人。
他不喜歡,那就不要做好了。又不是不去做就會死,不去做,他會過得比較開心,也不會心疼。
并不是每個人都要融這個世界,和所有人都能微笑的不是嗎?這些不是必然的,霍梁能平安健康,薛小顰就別無所求。
也不喜歡霍梁的母親。即使霍梁講述的云淡風輕,好像那只是一件小事,可薛小顰設地的想了一下,如果他是霍梁,五歲的時候被意圖離開的母親鎖在火車站的廁所三天三夜,肯定會瘋掉的。
別說是心理影……怕是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所以薛小顰很佩服霍梁,霍梁才是和親近的人,說句比較自私的話,就算霍梁的母親患了絕癥只有霍梁才能醫治,無論霍梁愿不愿意,薛小顰都不愿意。
不想讓他再見那些令人作嘔的人,霍梁的況好轉了沒多久,他們就跳出來,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得意忘形,薛小顰覺得這簡直可笑。
所以一切有可能讓對方得知他們的個人信息的,薛小顰都不愿意去做。
心里想了這麼多,卻完全沒讓霍梁知道。
霍梁說的是對的,從遇見院長那天起都過了半個月了,他們的生活仍然風平浪靜,薛小顰期間更新了三條微博,一條是自己畫的條漫,一條是支持基友新書,還有一條是之前沒機會去的全國簽售會的慶功宴。
然后不管微博下面有多表示并不介意秀恩,希能回到以前有趣又頑皮的蠢萌風格,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就四個字:轉發微博。
薛小顰很謝大家,卻并沒有再發自己的日常。霍梁母親的事一日不解決,就一日心慌意。總覺得這個人的出現會給自己的生活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發展——而那發展,薛小顰肯定不喜歡。
霍梁倒是完全不在意,仍然該吃吃該喝喝該上班就上班該抱老婆就抱老婆,老神在在的,完全沒把這件事放在心里。在他的影響下,薛小顰也就慢慢放寬了心。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信自己斗不過一個老太婆。薛小顰仔細想過了,如果霍梁的母親這次來找霍梁是道歉,或是想要彌補霍梁的話,也堅持不希霍梁跟見面。且不說霍梁對有沒有,只說那種苦戲碼,薛小顰想想就頭皮發麻。衷心的希,那位士不要出現在他們的生活里。
要是另有所圖那就更簡單了,直接請滾犢子。
薛小顰在心里來來回回設想了各種可能,也準備好了各種應對方法,怕自己忘記,還用筆寫了下來,霍梁無意中看到了,很想勸,告訴本不用擔心,這些事他會解決。可是看薛小顰那投其中的模樣,他又改變了主意——想保護他,那就讓保護吧。
從沒有人這麼他,強大高冷到令人敬畏的霍梁,在面對自己心之人的時候,心也是無比的。
很快九月就過去了一大半,對于馬上要到來的國慶節,薛小顰表示——不出去玩,我只要宅在家里就好了。
上大學那會兒,國慶節放七天假無事可做,就跟寢室的其他三只一起去玩,本來只想去爬個長城,誰知道上去之后連轉都難!好不容易了一天,一點都沒盡興不說,薛小顰還弄丟了一只鞋子。
從那以后就拒絕在旅游旺季出行——太可怕了。
都不愿意出門,霍梁當然就更不愿意了。他懷里已經有了最的風景,自然就不需要再去看別的了。
所以國慶節他們商量好,仍然在家里過。
但是讓薛小顰萬萬沒想到的是,九月三十號晚上,剛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頭發還沒來得及干,霍梁就捧著一個包裝致的禮盒到了面前。
對于霍梁的妄想,薛小顰如今已經練就了面不改心不跳的本事。隨手接過禮盒,問:“什麼時候穿?”
“明天。”
薛小顰歪了歪腦袋,霍梁接手的巾給頭發,還細心地拿了棉簽進薛小顰的耳朵里,怕耳朵進水。薛小顰舒服地趴在霍梁上,打了個呵欠。今天跟霍梁去超市了,采購了n多零食,未來七天都不用擔心食材不夠。
也就是說,他們可以在家里宅七天,誰都不用出門了。
最近薛小顰一直跟著霍梁健,雖然沒有練出馬甲線,但已經有了廓。薛小顰到很興,從小就苗條,最胖的時候也沒超過一百一十斤,對于高一百七的來說,唯一的憂傷點就是一吃飽就會有掩飾不住的小肚子。可能跟長時間坐著不運也有關系,皮雪白的同時,其實并不是那麼健康。
但現在不一樣了,霍梁每天給做的那麼多好吃的,全是有營養又不會發胖的,再加上運健,薛小顰驚喜的發現,在自己食量不變的況下,不僅瘦了,型也更好看了!
算是塑形功,所以薛小顰非常期待自己真的把馬甲線練出來的那天!
一直眼饞霍梁的還有腹,自己也很想要啊!
前幾天薛小顰剛來了姨媽,上還沒干凈的徹底,所以霍梁已經好幾天了。薛小顰洗完了澡渾舒爽,打了個呵欠后習慣地滾進霍梁懷里,親了親他漂亮的薄,說:“老公晚安。”
霍梁也回親,沒有說話,只是將抱得又了些。
一夜好眠,但期間薛小顰做了個夢,夢到霍梁母親出現了,結果不是來找霍梁和好而是要霍梁救的,夢里的薛小顰有完的腹跟,武力值驚人,起板凳就將來人給砸了出去。然后就在一腳踩著椅子,一手揮著小板凳嘎嘎得意的時候……夢醒了。
薛小顰了眼睛,看了看墻上的鐘,才八點……但已經沒有什麼睡意了。
了一下,霍梁還抱著,睡得正。薛小顰無聊地數著他的睫,一一又一,霍梁睡著的時候很安靜,沒有平時看起來那麼難以接近,薛小顰看著看著就癡了,忍不住親了親他的瓣,輕手輕腳地拿開他抱著自己的手臂,坐起,打了個呵欠,趿拉著拖鞋去解決生理問題。
上完廁所順便刷了個牙洗了個臉,想到一會兒要穿服,又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去霍梁還在睡。薛小顰趴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才悄悄抱起裝著服的禮盒,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不想打擾到霍梁。
在見識過戲子裝、貓娘裝、軍裝之后,看到禮盒里是一套仆裝,薛小顰已經可以很淡定地接了。而且跟之前那個趣型的貓娘裝比起來,這仆裝可是很正經的日式咖啡廳風格,經典款的黑白兩,還配著發箍,尺碼更是剛剛好。薛小顰穿上去之后,也覺得這子漂亮,做工細又好看,蓬蓬也是薛小顰喜歡的類型。
找了鏡子看了看,覺得自己頭發扎起來好像有點不適合,于是拆開睡覺時圖省事編起來的辮子,梳了個雙馬尾。
薛老媽年輕時是出了名的,薛爸爸現在雖然人到中年,但也仍然很帥氣,薛小顰集合了他們夫妻倆所有的優點,以二十六歲“高齡”扮起蘿莉來毫不遜,一點也不會出戲。
每次照鏡子薛小顰都快要上自己。
既然自己穿了仆裝,霍梁毫無疑問是男主人了,而這次的仆裝很正經,也就說明基本上不會有限制級的容。所以薛小顰思考了一下一個合格的仆應該做什麼,就歡快地奔向了廚房準備做早餐。
只是不喜歡做飯,又不是不會做飯。現如今菜譜滿天飛,隨隨便便搜索一個薛小顰就能做的不錯。
平時一日三餐都是霍梁在做,從不讓薛小顰手。今天薛小顰要一展廚藝,當然力求做的完有檔次。
決定煮粥。
先是搜了一個八寶粥的配方,洗了米洗了紅棗花生等等材料,放高鍋摁下開關。等到放完氣之后又用燃氣小火慢慢燉,薛小顰打開冰箱看了看,配粥的話,咸菜當然是最好的選擇。
昨天他們買了咸鴨蛋,薛小顰將鴨蛋切漂亮的四瓣,又涼拌了梅菜與金針菇,一共三個配菜,雖然都不是做的,但意思到了就行。
試了下粥,聞著味道已經很濃厚香醇了,便把火關掉,將八寶粥倒煲里,冷水微微浸泡,碗筷擺好,如同一只快樂的小鳥奔臥室。
霍梁還沒有醒。薛小顰眼珠一轉,壞點子一來,起去浴室擰了條巾,直接糊在霍梁臉上。
霍先生立刻睜開雙眼。剛剛醒來的他還有幾分失神:“……小顰?”
“你該起來啦先生。”薛小顰很殷勤地給他臉。“我都做好了早餐,快去洗漱吧。”
霍梁有幾秒鐘的茫然,盯著薛小顰的子看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薛小顰很心地拉著他的手把人推浴室,又給他的牙刷好牙膏,還很心的問:“需要我幫你刷牙嗎?”
霍梁搖搖頭:“不用了,謝謝。”他覺頭有點疼,可能昨晚在書房吹空調吹久了,真糟糕。
他不喜歡自己的出現任何無法控制的事,比如說病痛,這讓霍梁到非常不滿意。
等了會兒,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睡了一夜胡茬都冒了出來,霍梁低頭找刮胡刀。薛小顰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在浴室:“先生,你在找什麼?”
霍梁告訴自己在找刮胡刀,薛小顰了然,然后說:“我不知道在哪里。”
家里的東西全是霍梁收拾的,別說是刮胡刀了,就連自己的子放在哪兒薛小顰都找不著。吐了吐舌頭,看見霍梁的眼神有點飄忽,就問道:“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麼看起來病怏怏的。
霍梁告訴自己頭痛,薛小顰嚇了一跳,趕奪走他手上的刮胡刀:“那你還能自己刮嗎?我幫你。”
太張了,小臉都有些泛白,霍梁舍不得這樣擔心,就開玩笑般道:“幫我刮胡子是不會額外漲工資的。”
聞言,薛小顰白了他一眼:“先生你這麼摳門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長得帥的份兒上,我早撂挑子不干了。工資這麼低又不給福利,你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的周皮!”
是的,在經過四場妄想后,網紅薛小顰已經功開啟了自己的腦世界。反正就是誰皮子溜誰占上風嘛,可不會輸。
霍梁被推到馬桶上坐下,薛小顰把刮胡泡沫給霍梁下抹了一圈,然后很認真小心地給他刮胡子。這活兒以前干過,薛爸爸懶得要死,非得胡子長了才刮,偏偏他又喜歡親老婆跟兒,那胡茬扎到臉上的覺可不是開玩笑,像薛小顰皮這麼的,能被扎出點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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