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虞包里放的沒有睡,直接拿了池穆的。
池穆家的浴室里有浴缸,駱虞泡了會兒才出來。
今天一天玩的瘋的,駱虞到的刺激那是一波一波的來,一直都在興著,現在一天結束,驟然松懈下來,很快就有些累了。
駱虞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看著穿著睡準備離開臥室的池穆有些奇怪:“不睡覺嗎?”
池穆:“還有些事沒有理完,我去書房,你先睡。”
駱虞對著人招了招手:“那你先過來一下。”
池穆聞言走了過來,被駱虞拉著彎下了腰。
不帶任何意味的,淺嘗輒止。
駱虞打了個哈欠:“那你去忙吧,記得早點睡,我先睡了啊。”
池穆眼里藏春風,指尖了駱虞的臉:“好。”
在駱虞躺下之后,池穆進了書房開了電腦。
現在時間并沒有很晚,湯月和魏柯仍然在忙最近項目的事。
三個人掛著電話,在線小會議,在湯月發過來一份文件之后,池穆想了想,告訴了他們他和駱虞的關系。
湯月正在家里敲打鍵盤,聽到池穆的話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愣呆呆的把池穆說的‘我和駱虞在一起’了幾個字打在了文件里。
半分鐘后湯月反應過來,趕把那幾個字刪掉了。
湯月有些小心翼翼:“老……老大……我剛剛好像有些幻聽。”
池穆:“你沒有聽錯。”
湯月沉默了一瞬,猶豫著斟酌著自己的措辭:“那……百年好合?”
湯月木著臉,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應該是先詫異池穆居然是個同,還是他選擇的對象居然是駱虞。
但是對象是駱虞好像又很合理,畢竟那算是池穆邊特殊的存在了。
如果是個更陌生的人,湯月說不定反應還會比較激烈一點,聽到是駱虞,反而有些意料之的覺。
池穆輕笑:“謝謝。”
湯月人更木了,如果沒聾的話,是聽見了池穆溫的笑聲吧。
這種見幾乎見不到的場面,讓湯月一抖。
魏柯似乎更冷靜些,他用指腹推了推自己有些下的眼鏡:“他是omega?”
湯月震驚:“什麼???”
池穆看文件的作停頓,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這麼猜測的原因?”
魏柯:“在上個學期的時候,有一次他請了一天假,在你們離開之后,我好像聞到了omega信息素的味道。”
池穆眉頭舒緩下來:“不要外傳,這件事也不要告訴其他人,尤其是我父母,以及你們的父母,我不希他被不愉快的打擾。”
湯月魏柯:“明白。”
池穆一直忙到了十二點半,才從書房離開。
臥室里的駱虞早已睡,睡姿仍然是悉的放不羈,霸占著整張床,睡前他給他蓋上的薄被子已經被他踢到了一邊。
池穆沒開燈,把被子重新蓋好之后,躺到了另一側的床上。
駱虞在睡夢中若有所,沒一會兒滾到了他旁邊,長手長腳搭在他上,池穆手覆在駱虞的手背上,閉上了眼。
東方既白,金三唱。
駱虞睡醒的時候已經是天大亮,旁邊沒人,他手里還抱著個枕頭。
駱虞了眼睛坐了起來,看著自己的手表,踩著拖鞋,打著哈欠從臥室里走了出去。
客廳里也沒有人,在浴室的鏡子上有一張紙在上面。
駱虞拿了下來,想著池穆真是機靈,放在別的地方,他未必能看得到,但是浴室的鏡子上他一定看得到,總歸是要起來洗漱的。
“居然就出門忙了。”
駱虞嘀咕,覺得池穆以后必定是一位工作狂。
駱虞離開的時候把家里簡單的打掃了一下,臥室也整理了一下,背著自己的包,踩著球鞋就離開了,離開之后給池穆發了條消息。
駱虞回家之后,余曉雙也正好起床,頂著一頭糟糟的頭發,在家里游魂似的走。
余曉雙看見他之后眨了眨無神的雙眼,聲音有氣無力:“哥,你回來了啊。”
駱虞:“干嘛呢?”
余曉雙:“剛剛做夢夢見打團的時候我媽出現在了我的背后,把我電腦的電源給拔了,給我嚇得……現在正在平復心。”
駱虞:“嘖,出息,不過你媽不是說出門一周嗎,這都這麼久了,你小媽那兒不太好嗎?”
余曉雙來駱虞家說也有半個月了,當初駱禾離開的時候是說要去國外一星期。
余曉雙:“沒有惡化,正在休養呢,我媽怕一來一回又把累到了,干脆在那邊養好一下。”
“那就好,趕去洗漱,把你那頭弄一下。”
駱虞放下了心,雖然他和那位姑母并不是特別的悉,但是就他姑那偏執程度,要是心上人真的有點什麼事不得發瘋,駱虞希邊的人都能夠好好的。
余曉雙不愿的哼唧:“我還想再回去睡個回籠覺呢。”
駱虞:“中午約了蕊一塊吃飯,有事兒要和你們說。”
駱虞本想著要不要也知會冬冬一聲,發消息過去的時候冬冬說正代表武館去省外參賽了,駱虞也就沒接著往下講了,反正有的是機會見面,到時候再提也沒關系。
余曉雙打起神:“啥事兒啊?難道是你把我嫂子追上了?”
駱虞打了個響指:“說對了。”
余曉雙一改萎靡不振,立馬了起來:“你要是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
余曉雙沖進了浴室:“我馬上就弄好!”
余曉雙速度很快的完了洗漱,心十分激的走了出來:“哥哥哥,我能不能先問問,嫂子是誰呀?”
駱虞:“池穆。”
余曉雙嘟囔:“到這個時候還要保啊,別開玩笑了哥哥,池穆哥哥看起來就不像是會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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