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瑤搖頭,學堂要去,但不是現在。不過月瑤卻是有些奇怪:“媽媽,爲什麼會突然請了先生過來?”月瑤總覺得這件事出怪異。祖母若是真有這個想法,早就該請了過來。而不用等到現在。
鄧媽媽也搖頭:“姑娘,我打聽過了,嬤嬤跟繡娘是老夫人請的,兩個先生是大老爺請的。可能大老爺想著家裡有三個姑娘,需要請先生好好教導了,否則傳揚出去連家面上不好看。”鄧媽媽直接將月瑤排除在外。月瑤現在沒除孝是不能跟著學的。
月瑤想著月冰的話,再回想起祖母那複雜的眼神,將心中的異樣按耐住。可以在鄧媽媽面前說莫氏心懷叵測,但是卻不能說大伯父的壞話。這些都是的懷疑,並沒有實質的證據。因爲至今爲止,大伯父並沒有不妥當:“媽媽,我已經打算跟著雲先生學習書法,再跟繡娘學習刺繡,其他就不學了。”
鄧媽媽面微微一變。本來打算出言勸說,見著月瑤疲憊的神,將心頭的話吞回去了:“也。姑娘別太累著自己了。”
鄧媽媽等月瑤睡下以後,出去找了花蕾問在上房裡發生的事。聽到二姑娘建議自家姑娘跟著學習當下面鐵青,二姑娘這分明是不懷好意:“別看二姑娘面上單純,莫氏的兒能什麼單純。你以後多個心眼。”鄧媽媽這是避著巧蘭說的,不管如何巧蘭都是老夫人賞賜的。對於老人家來說孫都是一樣,雖然面上不顯,裡還是一樣疼。若是知道們說月冰的壞話,肯定不舒坦了。
上房裡,老夫人在牀上輾轉反側,最後實在睡不著靠在牀頭,讓鄭媽媽將一個匣子抱出來。看著兒子寫的最後一封信,特別是看到兒子在最後祈求讓好好照看一下月瑤的時候,老夫人心頭抖了。
老夫人是知道小兒子病重之時寫了信給他的知好友沈遷與李國荇,詭異的是一封信都沒寫給大兒子。也就是說小兒子寧願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胞兄。以前總是刻意忽略兩個兒子的矛盾,但是現在事實擺放在眼前,讓老夫人非常心痛的。
鄭媽媽見著老夫人萬分的焦慮:“老夫人,大夫說你不能勞神要好好休息,否則會舊病復發的。”鄭媽媽這是婉轉的說法,這是特別的希老夫人能長命百歲。
老夫人搖著頭,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