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繩咒!”轉一指點出,幾條火蛇便猛然竄出,猶如毒蛇咬在那持劍朝著楚河衝來者的腳上,將其雙足拴住。
由於衝勢太猛,沒有留有餘力,此人下盤不穩,竟然一腦袋往下栽倒。
楚河趁機欺上前,手中長刀揚起,又是兩條胳膊被削斷,踏足上前,又廢掉其雙腳。
兔起鶻落之間,兩個原本應該與楚河勢均力敵的對手,便被其看似輕鬆的解決。
鷹崖附近的整片區域之中,敬畏之力更加充足。
已經足夠楚河解鎖更多的祝融巫咒,有一些甚至威力極爲可觀。
那只是斷了雙手,未曾斷掉雙腳之人,掙扎扭曲著站起來,恐懼的看著楚河,然後縱一躍跳下鷹崖,甚至忘了去借助一些落腳點,緩衝下墜之勢。
等到跌落崖下時,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的骨直接折斷了一,摔倒在地上,卻尤自往前扭爬行,想要離楚河遠遠的。
這些人的心理素質都太差了!
其實也難怪,畢竟生長在一個極爲和平的環境下,即便是偶爾經歷一些簡單的靈幻境,也沒有太大的危險。
相比起之前楚河率領的那些淡漠生死的楚兵,眼前這些人雖然貌似更加強大,但是對於死亡的恐懼,卻要高出那些楚兵太多了。
此時‘痛失’三位徒,終於讓鹿賀函清醒過來。
他這才認識到,楚河不知由於什麼樣的原因,擁有了遠超他此刻之境界的力量。並不能在等閒輕視之。
而且且不提他的弟子們會不會在此刻背叛。他若是繼續這樣養虎爲患,說不定真的會被楚河來一波經典的反殺。
“大家一起上,隨我給幾位師兄弟報仇。”鹿賀函高呼道。
他的邊還有四位弟子。
其中有三位雖然上不說,但是眼神中的驚疑不定,已經出賣了他們。
楚河同樣能夠從他們上,收穫到不菲的敬畏之力。
此時此刻,所有人中,也唯有鹿賀函和東竹的上,未有敬畏之力散發出來。就連一直躲在角落裡,探出一個腦袋來觀戰的孫藐,以及被丟在一旁,同樣無法行的李俞洋上,都散發出濃郁的敬畏之力。
只是李俞洋屬於敬多一些。而孫藐則更多的是畏。
一共八個修真者,源源不斷的給楚河提供著力量,但是楚河仍嫌不夠。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嘛哩嘛哩哄!”玩笑似的咒語和畫符,卻無法掩飾其本切實是一門強大法的本質。
一天地偉力加。
楚河調集整個鷹崖附近的敬畏之力,爲自己加持了一道烈咒。
烈咒下,楚河氣沸騰,高變得更加魁梧,也高高的隆起。
這是一門蠻巫咒法,能夠短時間增強力量和防力。
此時楚河加持在自己上,就是爲了讓乾坤借法之,能夠從天地之中借得更多的力量。
練氣十層一眨眼便到。
但是楚河並沒有時間真氣,將真氣轉化爲真元,鑄造道基,進築基期。
借得的力量卻還在上漲,在此刻強大的束縛下,如同怒龍在楚河的咆哮。
超過了練氣十層,卻並非築基期。
或許此刻,在楚河上,真有練氣十一層,十二層的說法。
楚河殺人羣之中,與衆人戰,近戰刀法配合一些小法和神的火巫咒,竟然與一位築基、四位練氣九、十層的修真者,戰的勢均力敵。
當然這也與鹿賀函重傷,有損有關。
“看我火雷珠!”看著鹿賀函手持松鶴劍,攪驚濤而來,楚河手腕一揚,似乎就要打出雷火珠。
吃過雷火珠大虧的鹿賀函急忙後退,一道道敬畏之力,此刻竟然也從他上散發出來。
一位築基修真者的敬畏之力,對於楚河而言是何等的磅礴,頃刻便讓他解鎖了更多強橫的巫咒。
其實鹿賀函哪裡知道,楚河就不會用雷火珠,僅僅只是嚇一嚇他罷了。
畢竟雷火珠不夠靈活,事先有了防備,很難迅速擊中引只能起到一點震懾效果,而此地被楚河佈置了聚攏敬畏之力的巫陣。如果引雷火珠,就會造巫陣的毀壞。
藉助著鹿賀函一瞬間散發出來的敬畏之力,楚河施展略爲強大的巫。
“祝融之嘆。”
冥冥中火氣濃郁,彷彿有亙古的神靈,嘆息了一聲。
一聲嘆息,卻有著凋零萬,焚燬一切的恐怖之意。
所有人,包括鹿賀函都全僵直。
區別只在於,修爲不同,僵直的時間長短有不同。
戰鬥之中,一秒鐘的分神,都會造無可挽回的後果。此時對手僵直,楚河便直接出手,不再想著只傷敵不殺敵。
刀鋒所過,直接劃開了兩個鹿賀函弟子的咽。
“老二、老四!”鹿賀函老眼含淚,怒意和悲憤令他整個人都膨脹起來。
是真的膨脹···彷彿這一刻,他變爲了西方傳說中的狂戰士,形更加壯碩,並且周氣息如同噴薄的火山,充滿了發和毀滅。
“這就是怒魔種嗎?果然詭異的很!”
“不過這種爲了一定目的,強行激起的悲傷和憤怒,真的是你認爲的力量嗎?”
“我看不對!你現在明明是恐懼啊!”
說罷楚河一刀朝著鹿賀函砍去。
“天刀如火,萬歸虛,天火焚城咒!”楚河刀舉起來的時候。
頭頂上方,竟然有火雲盤旋。
待到長刀揮下之時,一刀天火彷彿從天外飛來,落在了楚河的刀刃之上,隨著楚河的刀揮灑出去。
天火焚城咒,已經是祝融咒中所記錄的中等層次咒語,如果威力激發到極致,可焚一座城,擁有連金丹期都不可小覷的力量。
當然此刻楚河用的是簡化後的閹割版,即便如此,那刀鋒之上,附帶的天火不是假的。
若非甲刀材質不凡,只怕一瞬間就被這天火融化。鹿賀函發出來的力量,只是抵擋了楚河此刀不過三秒鐘,便開始崩潰。虛假的憤怒和虛假的勇氣一樣,不值得信賴和依仗。
“原來如此,這裡是你的主場,你在取我們的力量,所以你會越來越強,而我們只會在你的制下,越來越被。”一直沒有什麼表現的東竹,忽然開口說道。
他手一拉鹿賀函,躲過了楚河這致命的一刀。
而他剩下的一位師兄可沒這麼好運氣了,被楚河的刀鋒斬過,一瞬間就被焚燒的乾乾淨淨,如同烈火中的枯草,沒有毫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