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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師爺》 第43章 激情戲

秦逸雲還要再踢,被孟天楚攔住了:“秦掌櫃,別激,事還沒查清楚呢!”

“還有什麼可查的,真相已經大白,就是這禿驢垂涎我娘子,這才憤而殺人。將他扭送衙門,將這窩一把火燒了!”

虛鬆慌忙道:“不……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他脣被踢破,腫起老高,說話含糊不清,忍著痛兀自努力爲自己分辨著。

孟天楚道:“你把你這半個時辰前後事都說一遍,我自有決斷。”

虛鬆含含糊糊說道:“我師父打了我一之後,我收拾好碗筷洗完了,回到禪房,坐了一會,心裡……心裡回想著剛纔的事,便想出去……出去找秦施主……,我來到後窗,裡面亮著燈,窗戶上能看見兩個人影,我不敢靠近,但也不想回禪房睡覺,便從旁邊圍牆缺口出到寺廟旁邊,想繞到寺前的松樹林裡,想等等看會不會來赴約……”

孟天楚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你還真是癡心不改,明明知道秦夫人是故意戲弄於你,本不會前來赴約,更何況已經被你師父撞見,就算再沒臉皮,這時候也不會再來和你幽會的,你還何苦在那裡癡癡等候呢?你這樣,還出的什麼家哦!”

方丈玄音道:“阿彌陀佛!孟施主指點得是。虛鬆,你屢犯戒,說明你六未淨,與佛無緣,明天一早,你就還俗下山去罷。”

“師父!”虛鬆跪爬幾步,來到玄音前,連連磕頭,額頭撞著青石板地面咚咚有聲,“師父!虛鬆父母雙亡,蒙您收留,出家爲僧,聽鬆寺就是徒兒的家,徒兒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師父慈悲,留下徒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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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論虛鬆如何哭泣求懇,玄音只是閉目搖頭,低聲唸誦佛經,不再理會虛鬆。

孟天楚心中有些惻然,這虛鬆到底年輕,面對人生第一大,的確難以抵,不過,既然沒有清淨之心,這出家也就沒甚麼意思了,所以也不相勸。

虛鬆見師父將他趕出山門之心已決,留下無,匍匐在地,嚎啕大哭起來。

孟天楚見他哭得傷心,還是忍不住說道:“虛鬆,你屢犯戒,雖然披袈裟,可你的心卻裝滿了凡塵俗事,剃了腦袋又有何用?如果你真心皈依佛祖,就該首先讓你的心出家,只要你的心出家了,至於這軀殼,在寺廟也好,在鬧市也罷,終會修得正果的。又何必苦苦留這聽鬆寺呢?”

玄音微微展開眼睛,著孟天楚,雙手合什道:“孟施主深悟佛理,妙語連珠,貧僧佩服!”

孟天楚呵呵笑了笑,心想,自己懂個屁的佛理,剛纔那些話現代社會裡隨便哪部電視劇裡,只要涉及到和尚尼姑的,都會這麼說上兩段,想不聽都不行,愣往你耳朵裡灌,自己只不過照葫蘆畫瓢罷了,這有什麼稀奇的。

虛鬆聽了孟天楚這話,這才收了眼淚,可猛然他離開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畢竟心中苦楚,兩眼無神跌坐在地上,不知何去何從。

孟天楚道:“好了,這出家還是還俗的事咱們不管,還是回到這件命案上來吧。虛鬆,你有殺人機,又沒人能夠證明你案發時不在犯罪現場,所以,截至目前,你的犯罪嫌疑最大。你以後還能不能繼續出家,那得看你能不能洗這一次的犯罪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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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鬆打了個激靈,這纔想起,自己還牽連到這起命案中還沒罪呢,如果不能洗自己的罪責,別說出家了,連腦袋都保不住。想了想,把心一橫,說道:“有人能證明我不在場!”

“哦?”孟天楚有些意外,問道:“誰啊?誰能證明你不在場?”

“秦掌櫃袁施主!”

秦逸雲一愕:“我?……我給你證明?做你孃的春秋大夢!”

“我在松樹林裡等秦施主的時候,看見了你了的,你做了什麼我都知道,只要我說對了,就能證明當時我一直在寺廟外!”

秦逸雲臉上微微一紅:“我怎麼沒看見你?——我就沒去寺廟前的松樹林啊,你怎麼會看見我?”

雖然秦逸雲及時改口,但前面的話還是泄了他當時就在寺廟前的松樹林裡。

孟天楚轉頭了秦逸雲一眼,笑了笑,繼續問小和尚虛鬆道:“你都看見了什麼?”

“我……小心地進了松樹林,果然遠遠看見前面松樹林間有個人影晃,我心中一喜,以爲是秦夫人在那裡等我,急忙小心翼翼掩了過去,靠近了一看,這才發現,那人影不是秦夫人,而是秦掌櫃秦施主。”

“他沒發現你嗎?”

“沒有,他正朝著寺廟山門口裡張,而我是從寺廟旁邊缺口出去,繞道來到這寺廟前的松樹林裡的。我在旁邊,所以他沒看見我。”

“他當時在幹什麼?”孟天楚其實已經猜到了,微笑著問道。

“他……他服,子在一棵樹後面,往寺廟裡……”

儀和飛燕聽了這話,都紅了臉,扭過頭去。唯有霽雯臉煞白,臉上滿是驚恐地著虛鬆。

秦逸雲急聲道:“你胡說什麼?我……我沒有!”

虛鬆知道這件事是證明他不在兇殺現場的最好證據,事關自己的腦袋,他可不敢謙虛,一骨碌爬了起來,抹了一把角的鮮,說道:“我沒胡說,當時那人就是你,你在距離山門十多步遠的一棵大松樹下,子沒穿服,山門裡的燈照出來,我能看見你的臉。”

秦逸雲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掄起拳頭恐嚇道:“你……你再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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