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不怕

宋陌說第二日親，唐歡其實沒當真，因為屋頂還壞著呢，再說宋陌不是有個老爹嗎，再怎麼不講規矩，都得把老頭子請回來吧？

誰知宋陌本不在乎，將人抱到廂房榻上，扯過被子就躺了下來，摟著道：「不用。老頭子在外面雲游，行蹤不定，我也沒有辦法聯系上他。等咱們真正結為夫妻了，我陪你下山，先去山谷拜祭你師父，再去別游山玩水，說不定能到他。就算不到，他總要回來，到時候聽說我娶了你，肯定會主找上來的。」

唐歡看看他，沒說話，在他臂彎裡，一手在他口畫。

宋陌低頭看：「怎麼不說話了？」

唐歡瞪他一眼，小聲哼道：「我覺得自己吃虧了，本來可以採很多男人，卻被你抓住只能採你一個。宋陌，不用你對我這麼好，我知道你是想讓我心甘願嫁給你呢，然後你對我越好，我就越捨不得走，是不是？」

「果然什麼都騙不了你。」宋陌摟住腰往上帶了帶，臉對臉看著：「那些書我也不是白看的。上面說紅易老，我要是不對你好，等將來我老了，臉不好看了下面也不厲害了，你再也看不上我，一腳把我踢開去採別的男人怎麼辦？只有對你好，好到你捨不得離開的地步，我才放心。」

他一本正經地說不正經的話，唐歡笑得想停都停不下來，手扯他臉：「你說你，一開始那麼古板老實，現在怎麼油舌這樣？還紅易老呢，我都替你臊的慌。」紅算什麼？再的紅都沒有他好看，讓怎麼看都看不夠。

宋陌親親：「我要是不學你變壞，怎麼能滿足你那些念頭？你最喜歡我調戲你的時候，是不是？」

他眼裡有戲謔，唐歡可是一點都不臉紅：「是又如何？男歡天經地義，最看不上那些假正經的，好比你，剛開始我要採你，你不願地好像我要殺了你，後來真進來了，還不跟狼似的？」

宋陌抱著笑：「早知今日，那時我一定主要你。」

唐歡蹭了蹭他：「現在來一次？」

宋陌夾住：「明晚再說，睡吧。」

唐歡沒好氣地咬他一口，過了會兒，輕聲道：「你不用擔心，等你老那樣，我也老了，早對男人沒興趣了。我師父說過，五十歲就退江湖，找個小鎮開鋪子當老板娘，然後挑個順眼的小乞丐給養老。我要是沒遇到你，肯定也會跟一樣。如今跟你在一起了……」

「如何？」宋陌下抵著腦頂，聞發香，大手輕輕後背。五十歲，他要守到五十歲……

唐歡往他懷裡鑽：「那我就不用撿小乞丐了唄，咱們自己生兒子養老。」

宋陌滿足地笑：「好，多生幾個，一個不聽話，總有聽話的。」

「那咱們現在就生？」的手又了下去。

「明晚再生，睡吧。」他及時攔住，低低地道。

唐歡氣極，這樣他都不上當，真是沒趣。

宋陌悶笑，他早把了，從裡到外。

***

次日一早，宋陌來薛湛詢問蘇探月的況，知道昨晚山莊通曉藥理的人已經幫忙找出解藥替蘇探月解毒了，現在將人綁在屋裡關著，他點點頭：「繼續綁著他，等我跟夫人離開山莊後，再給他鬆綁。對了，今日我跟夫人親，你們把屋頂補好，再把山莊裡外裝扮好，備好酒菜，晚上我陪你們喝酒。」

「……屬下遵命！」薛湛大喜，親了，以後就不用折騰了吧？

他興高采烈地去通知其他人了。

宋陌角也微微上揚，轉去屋裡還在睡懶覺的人，「起來了，喜燭等可以讓他們置辦，喜服就得咱們親自去挑了。」

唐歡眼睛，不滿地嘟囔：「穿什麼喜服啊？又不是沒有穿過，大家一起吃頓飯熱鬧熱鬧就行了吧？」

「不行，上次房花燭是我一個人過的……」

「你提，你好歹還躺在喜房裡，我可是在柴房餵了一晚的蚊子！」提起這個唐歡就來氣，猛地坐起來，抓起枕頭丟他，不想小五就臥在枕頭上，因為爪子抓得牢，被一起甩了出去。

宋陌一手接貓一手接枕頭，無奈地看：「昨晚不是跟你賠罪了嗎？怎麼又生氣了？」說完把東西放在榻上，親自給穿服，穿了小半個時辰，兩人才神清氣爽地出發了。

上午在繡樓選了品喜服，稍微需要做些修改，兩人去酒樓吃飯，又在城裡逛了半天再去繡樓，兩套喜服已經都準備好了。宋陌一手拎著包袱一手牽著，出城後立即抱起人，施展輕功回孤雲峰，總算在日落前返回山莊。

不但莊布置地喜慶，夕裡，整座孤雲峰仿佛都飄散著喜悅的味道。

宋陌眼中笑意本無法掩飾。

唐歡一邊罵他傻一邊給他裝扮，收拾的玉樹臨風了，又捨不得讓他出去了。

宋陌低頭親額頭，在耳邊低語：「乖，你先梳妝，我去陪他們喝幾杯，很快就回來。」

「那你快點！」唐歡小宋陌，不甘心地送他出去了。

不過想到晚上就能大戰好幾場了，唐歡馬上又興起來，迅速將自己乾淨，再把大紅抹薄紗穿上，轉眼便是艷的新娘模樣。看看鏡子裡的人，唐歡滿意一笑，腳步輕快地回到榻上，遮上蓋頭。

師父，雖然我沒能採無數男人，可我採到了最好看最厲害的這朵，連你都說打不過他，這樣，徒弟不算丟你的人吧？您老放心，將來若我生了兒，我會讓繼承咱們採花門的缽，絕不會讓咱們的本事失傳的。

***

宋陌說到做到，沒讓唐歡等太久，很快就回來了。推開門，裡面靜寂無聲，他心裡一慌，明知道不可能悄無聲息地離開山莊，還是怕走了，直到闖進室瞧見那個坐在榻上的小影，看見他遮著蓋頭地新娘，一顆心才落回原地，砰砰跳，為而跳。

「阿歡，我終於真真正正娶到你了。」他站在前，低頭摘下的蓋頭。沒戴那華麗冠也沒戴滿頭珠翠，只用玉簪綰了個簡單的髮髻，慢慢抬頭看他，一張面卻比滿園牡丹還要好看。

「阿歡……」

「什麼，快點做正事！」唐歡不了他這種快要溺死人的溫眼神，手就去扯他腰帶。

宋陌看著笑，看三兩下將他得，然後用那種凡人看金子的眼神盯著他。眼看要扯自己的裳了，他直撲了下去，按住手：「別，讓我幫你。」

「那你快點啊！」唐歡頂他。

「先聲相公聽聽？」宋陌牢，著道。

唐歡剛要說不，心中一，怯怯地喊他：「宋施主，你這是做什麼？我是個小尼姑，你強行把我擄來與你親，還要迫我做這等事，佛祖知道了，會罰你下阿鼻地獄的！」

宋陌怔住，隨即坐了起來，笑道：「小師父說的什麼話，不是你千方百計想嫁給我的嗎？」手扯開寬大喜服丟到一旁，跟著托起腦袋，大手向脖頸背後的帶子。

唐歡閉著眼睛哀求：「二叔別這樣，我是你侄啊……」

宋陌解了肚兜再去褪子：「沒關系，咱們不是親的。」把大紅綢和裡一起了下來，看看，眼裡浮現戲謔笑意，隨即腦袋湊到裡面，似是在看什麼，又像在找什麼。

唐歡忍不住踢他一腳：「殺豬的，你要不要這麼猥瑣？」

宋陌輕聲笑，丟了子覆到上，「當初你在我子上繡字，現在我看看你子上面有沒有繡我的名字，好讓我日日夜夜著你。」說著按住雙手，低頭看那兩團玉雪紅櫻。

唐歡張地想躲：「師父，別看小五這裡，小五這裡跟你的不一樣。」

「沒關系，現在小五這裡大多了，很好看，很好……吃。」宋陌吞咽幾下，一口含住一團吮了起來，咂咂作響。

唐歡子頓時了，餵他，聲音卻十分焦急：「大哥，別……相公很快就回來了，讓他看見，他會打死我的！」

「不怕，他再也回不來了，我親眼看著他下葬的。」宋陌口中換了一團，邊吃便用左手另一邊，哪個都不冷落。吃夠了，慢慢往下移。

唐歡著夾住他腰不讓他再往下：「爺，求你饒了小五吧，只要你放過我，小五什麼都答應你……」

宋陌一邊順著小腹往下親，一邊按住雙：「什麼都答應我？那就先把你給我吧，爺我想得很！」火熱落在細白的大上，落在哪兒，離開時那裡就會多出一抹淡紅。

唐歡撐起上半，看他抬起一條架在肩上親吻又挲，咬牙切齒：你個卑鄙護院，先殺我夫君又來強迫我，不怕天打雷劈嗎？」

宋陌抬眼看：「不怕，牡丹花下死，能要大小姐一次，天打雷劈算什麼？」慢慢順著小往回親，往中間親。

唐歡難耐地催他：「將軍，將軍，我好捨不得你啊，可我馬上就要去投胎了，你快要我吧，幫我完鬼差的要求！」看著男人腦袋終於去了間，再也支撐不住，重新跌回榻上，閉眼久違的暢快。

宋陌吸一口停一下：「不急，太快了會弄疼你的，我可捨不得那樣對你。」

唐歡被他弄得子一陣陣發：「殿下，殿下，快停下，我口傷還沒好……」

「是嗎？剛剛誰催本王快點的，莫非你又在玩什麼擒故縱的把戲？」宋陌著爬回上，膝蓋頂開，扶著自己要闖門：「放心，我會小心作，絕不弄疼你口上的傷。」低頭親了一口，慢慢往裡。

唐歡抓他背：「宋莊主，我，我只是拜師學藝來的，沒想你如此禽不如，仗勢欺人……慢點，疼……」

宋陌真的愣住了，「……不是已經進去過了？」確實很，若不是喊疼，他肯定要全部衝進去了。

唐歡委屈哀怨地瞪他：「可都一年沒有進來了啊！」

宋陌歉疚地吃掉眼淚，緩了會兒才慢慢了起來，聲哄：「都是我不好，以後，每晚都進來。」

「這還差不多。」適應了，唐歡眉頭舒展開來，開始哼哼啊啊地了起來。

一年沒，宋陌著實忍不住，提起一鼓作氣了好一陣，然後才放緩速度，認真地對道：「其實，剛剛弄疼你，也有可能是它又長大了些。」

「什麼又大……呸，真不害臊！」唐歡實在是不了這男人了，看著一本正經的，還以為他要說什麼，沒想到是這話。

宋陌依然正問：「你很喜歡不是嗎？」附在耳邊低語：「因為喜歡，所以那裡咬得更……了。」

跟比誰更會挑逗嗎？唐歡笑，突然抱著他腰大了起來：「啊，宋陌你再深點，快把你的大東西得更深些……你堵我做什麼？」

宋陌停住不，無奈地看：「慢慢來，我臉皮還沒厚到那個地步，你這樣說，眼下我有點吃不消。」

「哈哈……啊……」

唐歡想笑他，男人突然發了狂，跪在前大力作，晃得再也說不出任何完整的話。

紅燭搖曳，錦紗帳上人影輕晃，時而極有規律地前後搖擺，時而突然變了姿勢，伴隨著高高低低糾纏在一起的男聲音。

到底力不如他，唐歡最先敗下陣來，一團爛泥隨他晃。看著這個力耕耘的男人，明明好幾次都快要給了，又生生頓住。唐歡突然有點心疼，攥足力氣抱住他，「宋陌，你是不是在害怕，怕這是另一場夢，所以不敢給我？」

心事被說破，宋陌睜開眼睛看，對上滿是意的水眸，他突然就不怕了，「不怕，就算是夢，就算結束後要開始新的一生，我也不怕，因為我還會找到你，還會喜歡你，還會娶你。阿歡，接著，給我生個兒子！」

他堵住息的紅，在無與倫比的銷魂滋味裡給了，雙手抱得。

不知過了多久，風停雨歇。

唐歡嫌棄地推他：「好了，再不下去，我快要不上氣來了。」這個傻男人，說是不怕，其實還是怕吧？

「阿歡……」

宋陌緩緩抬頭，親的眉親的眼。

他不怕，可真的確認這不是夢後，他還是很歡喜，歡喜還在他下，歡喜還有完整的一生，等著和他。

「阿歡，咱們再來一次。」

「好……」

《共寢／歡喜債》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