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辰看厲天闕這會心暢快就知道他昨晚的新婚之夜一定過得不錯,就是不知道楚眠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畢竟都懷孕了還能讓他……
這種事不能細想。
“我最多呆到今天晚上就得回帝都,就這樣讓我看大海看到晚上?”
唐瑾辰端起面前的果茶喝了一口問道。
厲天闕一懶骨地坐在椅子上,聞言道,“誰讓你只是看,晚上出一份報告,一天之間哪個時間段最適合海邊踩沙。”
“……”
“……”
唐瑾辰和孟墅俱是沉默。
所以,他們兩個就是個照的工人?好給他選出一個最合適的時間讓他帶著楚眠來玩,討好楚眠?
“孟墅,再和你說一次,干不下去了就來跟我。”
唐瑾辰道。
“我覺得跟著厲總前途更大。”
孟墅實話實說,就沖厲總現在這黏人勁,說不定哪天就想不開直接把財團給他了,那他多有錢。
厲天闕心好,懶得理他們,只盯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看,薄始終勾著。
矯勁。
唐瑾辰看不下去,轉朝著孟墅而坐,和他聊一些正事,“我看到K國的二王子攜王妃前來道賀,我和那邊一直不遠不近,他們這次來肯定有所想法。”
提到正事,孟墅立刻放下手中的杯子,正道,“對,二王子邊的管家已經和我了口風,他們認為國現在趨于穩定,想和我們有一點生意上的往來。”
唐瑾辰笑了笑,“K國是石油大國,這兩年和那幾個石油引進大國鬧得關系有些僵,這是想開拓新市場。”
“厲總也是這麼說的,厲總的意思是和K國合作有益無害,但不能太過激進。”
孟墅道,“那邊也是端著,說是只想做一點小生意,所以只派了一個姚家來細談,估計想從小慢慢我們的態度。”
“姚家是移民,祖輩也是A國人,K國派他們打先鋒也正常。”
唐瑾辰說著冷笑一聲,道,“就是這試探的姿態我很不喜歡,天闕,你說呢?”
兩人一轉頭,厲天闕還在看自己的戒指。
夠了啊。
一個戒指而已。
“天闕。”唐瑾辰的聲音大了點,“你可是A國的第一財閥,用點心思在正事上行不行?”
正說著,一個警衛跑過來,停在唐瑾辰邊耳語一番。
唐瑾辰有些炫耀地看向厲天闕,“你的新婚妻子沒來找你,我家冰冰倒是來找我了,先走一步,不奉陪了。”
說著,唐瑾辰站起來離開。
“……”
孟墅默默坐在原位置,喂,說好的用點心思在正事上呢?怎麼總統夫人一就走了?這比厲總好到哪去!
要不。
他拉著總統府的班子一起篡位得了,反正這兩位大佬的心思也不在正事上。
厲天闕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還沒有半條信息。
不是把他從黑名單里拉回來了麼?
怎麼就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什麼冰的都知道找唐瑾辰,就不知道找他?
厲天闕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
到新風島這麼多天,楚眠還是第一次真正去看一眼風島的新風景。
車子緩緩開在路上,周圍的一切就是一個“新”字,滿眼繁華,不勝收。
車子駛進島上的跑馬場,在停車位上停下來,換了一利落裝束的楚眠推開車門下來,一轉頭,就見安詩藍也下了車,唯獨樊冰冰還沒有下車。
“總統夫人,我和眠姐都陪你過來了,你不會膽怯了吧?”
安詩藍在車門前低下頭看向里邊的人。
楚眠也看過去,穿著一襲長得張揚的樊冰冰此刻坐在車子里,兩只擱在膝蓋上的手握了握拳,像是被老師到提問的小學生一樣,帶著分明的張。
樊冰冰這人看著平時做事利落,不帶一猶豫的樣子,沒想到遇上是這個樣子,很沉悶,很憋在心里。
要不是安詩藍說出來,都不會講。
楚眠要向唐瑾辰問清楚,不要把疑問留在心里,居然覺得這樣問不太好,好像在質疑總統,又覺得自己現在是總統夫人,怎麼能被別人說了兩句就去要說法,顯得自己不知分寸……
一通躊躇,最后安詩藍說們陪著一起來,樊冰冰才同意。
“冰冰。”楚眠站在車門旁看著,嚴肅地道,“不要被總統夫人這個份捆住了你的手腳,你們現在是在新風島度假,就只是一對夫妻,你現在不問,留到什麼時候問,等他回帝都理事務的時候?”
那才不知分寸。
“可他好不容易才有兩天休息時間。”
樊冰冰蹙眉。
不知道唐瑾辰是不是對姚小姐留有舊,但現在眼里的唐瑾辰真得很忙,恨不得他一停下來就趕睡覺休息,好不容易輕松兩天,還……
“冰冰,如果你完全信任唐瑾辰,心里不會留下任何疙瘩,那就不問;如果不行,你今天不問以后也會表現出來,還是會影響到他。”楚眠道。
聽到這話,樊冰冰終于下定了決心,從車上走下來往里邊走去。
一行三人進了賽馬場,場上正賽著馬,解說的聲音慷慨激昂,看臺上也零零散散地坐了一些賓客。
“冰冰可真是個好妻子,要質問總統還選個總統喜歡的馬場,讓他可以看馬。”
安詩藍走在后面小聲地對楚眠說道。
“因為唐瑾辰的份不一般,他肩負A國,所以冰冰顧慮會多一些。”
楚眠能理解樊冰冰。
聞言,安詩藍嘆了一口氣,“這麼一想,做總統夫人也沒那麼鮮,要犧牲很多私人,還要小心照顧,還是男模好。”
“……”
別提男模了。
有工作人員一路引領著們上看臺,楚眠微笑著往前去,就見約定好的位置上唐瑾辰已經坐在那里了,旁坐在一個穿沙灘長、戴著帽子的年輕人,臉上戴著墨鏡。
兩人看著馬場不知道在說什麼,都笑了起來。
那人很挨著唐瑾辰,蹺起的向著他的方向,高跟鞋松了鞋跟,半掉不掉的樣子,顯得很是休閑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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