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到底在米國哪里,現在知道的人估計就只有他的父母了。
來之前,江碩把前臺小姐趙芬給弄到了江河集團。
也詢問了下趙芬,說李倩那邊也有半年多的時間沒法聯系上。
還有大律師張萍,同樣也無法再聯系上。
只能讓彭良松他們慢慢查了。
掛了梁夢蓉的電話后,江碩直了直自己的腰桿。
眼前,還有很多事要做。
第二天,直接飛到了歸谷。
這個匯聚了全球最頂級科技公司之地。
一番聯系后,他最終見到了個自然卷發,眼睛大大的大男孩。
年紀才二十出頭,臉上充滿了稚。
不像是一個創業者,更像是還在大學里上學的學生。
稚無比。
現如今的他那麼的不起眼,可到了后世名全世界!
他扎可,臉普網的創始人!
江碩知道咚咚想要登陸米國肯定不會簡單,為了避免麻煩,索就用收購的方式來進軍米國市場。
如此做,同樣也可以避免未來生長出來一個龐大的對手。
至這個帥才被他給收囊中。
現在的扎可同樣十分的迷茫。
擁有龐大的流量。
可米國市場不是那時候的莽荒國市場。
各家互聯網公司在各自的領域牢牢霸占,這個沒有資本支撐的小弟弟哪怕他們擁有流量,想要更進一步太難太難了。
所以扎可在江碩面前表現得有些拘謹。
二人見面后,扎可很小心地講了他們團隊的要求。
出讓百分之六十的權,價格是五百萬米元。
對于未來人而言,五百萬米元能夠拿走百分之六十的權,怎麼算,怎麼說都是占了巨大的便宜。
可這時候的臉普網和99年的企鵝有些相同的境況。
五百萬,不值。
江碩笑著搖頭,目明銳地著他:“來,告訴我你要五百萬的理由。”
扎可也不確定江碩心的真實想法。
咬了咬牙繼續道:“我們的用戶流量,足夠這個價格。”
“江先生,五百萬也是我們團隊的最低要求。”
江碩仔細地打量了下他。
想了想開口:“你知道的,我不缺錢,五百萬米元,我可以給你。”
“但我要求的是百分之九十的權,然后你們團隊要以代持人的份替我管理公司。”
“當然,我的團隊也會進董事會實控,明白我意思了?”
扎可面有些糾結了起來。
他原本的想法是,他們團隊在出售了百分之六十的權后撤出。
另外暴的游戲功,讓他們也看到了方向。
已經在策劃游戲項目了。
這五百萬米元就是啟資金。
說白了,就是用臉普網拿到的五百萬去干別的事。
同時還有一部分權在這邊,也算是一條退路。
江碩的條件與他們團隊的初衷背離。
江碩看他半天不講話。
笑了下開口:“扎可先生,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
“三天過后,我可能會有另外的打算,期待你們的好消息。”
說完江碩起離開,看似隨和,但迫十足。
讓扎可背后苦不堪言。
與他們最初的想法相差太遠了,所以扎可也沒有住江碩。
等江碩離開后,扎可端著咖啡喝了一口。
打通了他們團隊副總的電話。
結果不言而喻,遭到了副總的激烈反對。
電話里各種炮轟。
“該死的,我就說了不能和華夏人談生意,你為什麼總是不聽。”
“他們是新世紀的猶太人,充滿了詐,充滿唯利是圖,你算計不過別人的!”
說是副總,其實就是扎可宿舍里的一名舍友,當初一起出來創業的。
畢竟是年輕人,氣方剛。
扎可聽得汗直立,皺著眉頭回了句:“伯倫,你不能這樣。”
“三年前那個華夏學生不就用了下你的洗發水嗎,你為什麼還是這麼小氣地憎恨華夏人?”
“那個華夏學生當初不是已經解釋了嗎,你洗發水和他是一樣的,他后來也買了新的給你啊。”
這個伯倫的副總是個典型的技男,還是那種鐵公型的人。
往往為了一點小事可以記恨一輩子。
當然了,本并不是很壞,只不過是格怪癖罷了。
等他一頓發泄完了后,扎克開始仔細跟他陳述利弊。
但對于江碩提出的讓他們留任提議還是心里不太爽快。
就在兩人有些不知該如何做出決定的時候。
張雷的電話打了進來。
扎可剛把電話放在耳邊,張雷電話那邊毫不客氣地懟了一句過來。
“扎可先生,是不是在你心里,誰的時間都可以輕易地浪費?”
語氣非常差,甚至帶著一些憤怒。
扎可有些著急的趕解釋:“張先生,你知道的,我們是一個團隊,任何一個決定…”
“那你前天在我面前放什麼屁?”張雷繼續懟。
“沒搞清楚你們現在什麼況嗎?我們接也有兩三個月的時間了,我也認為你是個有奔向的年輕人。”
“最后奉勸你一句,趕和江總聯系,并且答應他的所有要求。”
“我毫不夸張地講,米國的互聯網一波巨大的浪就要來臨。”
“如果你在這一波浪當中把握好了機會,那麼你就有安立命之。”
“如果把握不好,你的所謂臉普網,即將變得一文不值!”
說完張雷有些惱火地掛了電話。
原來,張雷在江碩和扎可見面之前,他們就已經達了所有的協議,只不過扎可臨時又搞出來了這麼多的事。
張雷做事是一個非常有板有眼,且有原則的人。
不到最后一步,他絕對不會讓江碩出面。
現在你忽然這麼多變化,能不惱火嗎?
這電話掛得扎可汗直立。
如果這里談崩了,他們這五百萬估計都沒法到手。
于是趕給張雷回撥了過去。
不過張雷沒有接。
扎可不放棄,試探著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詢問這個江總到底什麼來路。
張雷回了他這條短信。
咚咚創始人,幾個燙金大字讓扎可愣在了原地半天沒有講話。
腦海轟鳴,邊上的伯倫奇怪地推了推他:“扎可,你在干什麼?該死的華夏人講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