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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宅行天下》 第三百九十五章 部署待戰 (1)

建安四年六七月間,張白騎拿下了漢中,張魯逃往益州,取南江、川一帶暫且安

完完全全出乎江哲、郭嘉、荀彧、荀攸等人意料,原本以為需要年逾才能從漢中泥潭中的張白騎,竟在眼下六七月份,便結束了戰事。

得漢中,既得西蜀!

雖然張魯與劉璋之父劉焉素來不合,其后,劉璋又扣押張魯其母一家,用以脅迫張魯為其守門庇護,張魯時而心懷恨意。

早在建安二年八、九月,張魯便酌蜀用兵,意圖迫劉璋釋放自己家母極其一家,然而待劉璋遣人守住葭萌關之后,張魯寸步不得進。

強攻,則擔憂西川之的家母被劉璋所害;撤軍,心中又有不甘。遲疑難以抉擇之下,張魯在葭萌關與西川相持了整整半年。

及至七月上下,張白騎趁袁紹與曹大戰時,奪曹治地兗州、豫州兩地,可惜卻被江哲死死阻攔在汜水關外,不得寸進。

頻繁用計,不曾拿下汜水關,卻反而江哲一方人燒了自己屯糧重地,澠池。

不得已之下,張白騎唯有撤軍。

留下幾名將領守住等地,張白騎遂向漢中用兵。

漢中,亦有東川之稱,險要之地,進可攻、退可守,又兼東川錢糧充足,其民富裕,為此,招來了張白騎窺探。

不得不說,劉璋其實也并不是不思進取,至張白騎襲漢中時,劉璋則遣人出葭萌關,奪東川等地。

可惜的是,比起其父來,劉璋的眼界實在是過于狹窄,未曾奪下東川漢中,卻相反幫了張白騎一個大忙。

早在劉璋意圖出兵時,益州別架王累、參軍李恢等人便連番勸說劉璋,此時非但不能出兵奪取漢中,更要遣人助張魯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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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比起張白騎這頭狼來,張魯充其量不過是一條看門守戶之犬。

首先在能力上,張魯不如張白騎果敢,又有把柄在西川手上,能折騰出什麼來?要知道,張魯對西川用兵將近一載,可是西川僅僅只向葭萌關遣了八千士卒,便足以拒張魯于門外。

兩方相持了許久,然而因此戰死的將士,卻僅僅只有一兩千,為何?

張魯不敢過分地脅迫西川,他只是在表明自己的不滿。

然而張白騎便不同了,首先,對于張白騎底細、喜好、格,西川毫不知,其次,張白騎是‘外人’!

近些年中,西川文武幾乎是了張魯格,對于他揚言要踏平西川之事,眾人只是一笑了之,勉強派遣了八千將士守住葭萌關,亦足夠張魯寸步難進。

說實話,眼下的東川漢中,不過是西川蜀的附屬,為蜀擋住北面而已。

可惜王累、李恢等人的苦勸,劉璋不從,因為他仍不明白,其父劉焉當初為何不取東川,以至于張魯‘養虎為患’,每每擾西川。

時而聽著有人議論,說劉璋差其父遠矣,或許眼下,劉璋卻是想做出一番事業來。

可惜的是,他選錯了時機!

待得西川兵馬出葭萌關,那面張魯正苦戰張白騎,好不容易擋住了張白騎一撥黃巾,卻突然聽聞后方西川兵馬來襲,不又氣又急,遣其弟張衛領一萬士卒前去抵

原本在兵力上便是不足,一萬人調走之后,張魯更是捉襟見肘、顧此失彼,短短四五月間,漢中半境淪喪,張魯節節敗退。

這下子,就連劉璋也看出有些不對來,想起麾下謀士王累、李恢的規勸,急忙下令停止對東川兵,相反得,出兵助張魯擊退張白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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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為時已晚,張白騎如今已在漢中立住腳,要擊退他,難如登天。

另一方面,張魯深恨劉璋落井下石,對西川兵馬很是苛刻,同樣的,西川將士又看不起東川漢中兵馬,說是聯軍,其實不過是各自為戰罷了。

三個月,在兵力于東川、西川兵馬的況下,張白騎一一擊潰張魯與劉璋,占領漢中全境。

張魯退走益州,劉璋死守葭萌關。

而另外一面,張白騎大肆收斂糧草,意圖不明,或許有南下西川之意,或許,亦有復取兗州之意,得悉此事,汜水關守將夏侯淵當即向曹發去急報,并調中牟、長社兵馬至汜水關,嚴陣以待。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張白騎取了漢中之后,卻再無毫消息。

并非是顧及什麼,而是張白騎病了,病得不輕……

作為大漢最后一支黃巾的首領,更是駕馭著馬超、龐德、馬岱等絕世猛將,不得不說,張白騎是位雄主。

可惜的是,只因他出黃巾,天下世家自重家門,又豈會相助于他?即便是張白騎擁立了廢帝劉辨繼位,亦是如此,一日為黃巾,終為黃巾。

在沒有任何謀士相助的況下,張白騎一面苦讀兵書,一面奪取漢中,其中,自然不了運用張角所傳的妖相助。

天書三卷六冊,張白騎俱是學得一些,卻又不曾學全,即便是不曾學得其中妙所在。

,也就是外人眼中的妖,就連江哲、諸葛亮等手掌天書的人運用此,亦要折壽,更別說張白騎……

說是病的不輕,其實,恐怕是壽折損得太過厲害罷了。

“終于走到這一步了,師尊,待徒兒再拿下西川,便有實力揮軍中原……”

“白騎,莫要逞強……”

“師尊……”

“大帥?”

“唔?”猛然回過神來,張白騎見的,是王當帶著擔憂之的目發酸的眼睛,張白騎沉聲問道,“何事?”

王當張了張口,終究還是放棄,抱拳低聲說道,“馬超、龐德、馬岱三位將軍前來復命!”

“哦,”張白騎點點頭,抬手說道,“請他們進來!”

“是!”王當抱拳應了一聲,轉走出帳外,不到片刻,便領著馬超、龐德、馬岱三人

只見馬超等三人走,下意識了一眼帳主位,頓時眼中出幾分疑慮,莫名其妙地了一眼王當。

似乎是瞧出了三人心中疑,王當咳嗽一聲,用莫名的語調低聲說道,“三位將軍為何見大帥不拜?”

大帥?他是那張白騎?

馬超面一驚,有些不敢相信地著帳中主位那人,只見那人滿頭白發,神疲懶,哪里有當初張白騎半點雄姿?

“罷了罷了,”主位上的張白騎揮了揮手,疲憊說道,“你等又何事向我稟告?”

“……”回想著當初張白騎極霸氣的言行舉止,馬超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抱了抱拳,默默說道,“半年前,大帥末將迂回襲漢中要地,今日漢中已克,末將前來復命……”

“哦,原來如此,”張白騎似乎是記了起來,點點頭凝聲說道,“多虧孟起你等三人迂回襲漢中要地,以至于張魯無法靜下心來與我戰,當記大功!”

“不敢……”馬超低了低頭,隨即,又有些猶豫地抬頭了一眼位上的那人,心神一時間有些難以言喻。

說實話,張白騎待馬超非但不薄,更可以說是極為厚重,不但將馬超上表為涼州刺史,更是他手握雄兵,此等信任,就連馬超亦是有些寵若驚。

“好了,”張白騎似乎有些累了,揮揮手淡然說道,“孟起你暫且回去歇息一下,來日我等要酌對西川用兵,你好生準備一下!”

“諾!”馬超一抱拳,猶豫著了一眼張白騎,張張口卻終究說道,“……那末將等先且告辭!”

“恩,去吧!”

皺眉著馬超三人走出帳外,王當低聲說道,“大帥,眼下我等要對西川用兵,兵馬自然要整頓一二,不如馬將軍……”

“不必了,”揮揮手打斷了王當的話,張白騎微笑揶揄道,“王當,你懼此人?”

“……”只見王當面一滯,眼中有些愧,低聲說道,“末將以為,大帥待馬超過厚,如今大帥病重,若是此人鬧出什麼來……”

“你多慮了!”張白騎微笑說道。

“這……是,”低了低頭,王當低聲說道,“大帥,末將聽聞,這些日子,軍中有些不妥……”

“不妥?”張白騎笑了笑,揶揄說道,“你說的可是因我病重,軍中有些家伙按耐不住了?爭著搶著要做大帥位置?”

“不不不,諒他們也不敢造次,末將只是擔心,這段日子,大帥病重不起,若是此時宵小作,豈不是不妙?末將以為,當酌消減諸位將軍手中兵權,將兵權由大帥親自統帥,如此一來,即便是宵小意圖鬧事,亦弄不出什麼花樣來……”

“免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更兼如今作戰在即,消減將軍兵權,不利于軍心……”說著,張白騎微笑著拍拍王當肩膀,眼神一凜,鏗鏘說道,“放心!我張白騎還沒死呢!”

“……”著張白騎言語中的霸氣,王當心中松了口氣,低頭會心說道,“大帥自然安康,是末將多慮了,不過,末將有一事不明,為何大帥如此看重那馬孟起?”

“因為他是將才,不,是帥才!”張白騎輕笑一聲,隨即停頓一下,再復惆悵說道,“再者,便是他酷似舊日的我……放心吧,他沒有理由叛我!”

“這……是!”

“我有些乏了,稍稍歇息一下,你且退下吧!”

“諾!”抱拳一禮,王當恭敬地退出帳外。

“唉!”長長嘆了口氣,張白騎緩緩出右手,凝視半響,喃喃說道,“我還不能就這麼死去,我還有大業未能完!師尊,愿你在天有靈,助白騎一臂之力……”

與此同時,馬超三人正在營中一走著,只見龐德左右,低聲說道,“孟起,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方才那人是大帥?怎麼會?”

另一邊馬岱亦是連連點頭,甚莫名其妙說道,“兄長,大帥年紀好像比兄長大不了幾歲吧,怎麼看起來……”

勉強拾起幾分笑意,馬超遲疑說道,“想必是過多用了妖吧,我軍能如此迅速占領漢中,大帥……功不可沒!”

作為張白騎心腹大將,又時常與王當面,馬超會知道此事,也在常理之中。

“妖?”馬岱瞪大著眼睛,似乎回想起戰時的一幕幕,愕然說道,“兄長說的,可是當初打褒城時那八百猛卒?不知疲憊、好似不死的怪?我還以為那是大帥藏下的兵呢!”

黃巾力士!馬超無言點了點頭。

仍存有幾分孩心境的馬岱聞言喜道,“竟不想大帥竟懂此等奇,莫說西川,天下亦唾手可得啊!”

“那是你不明其中究竟!”馬超聞言一嘆,仰頭了一眼天空,淡淡說道,“所謂非人力所能及之事,必損壽,你二人只觀今日大帥模樣,便知其中兇險了……”

“怎麼會……”馬岱頓時面大變。

旁龐德左右,低聲說道,“孟起,我方才一直觀大帥面,似乎時日無多,真乃天助我等,待其死后,我等……”

“我知道!”馬超低喝一聲,引來附近黃巾側目而視。

“孟起?”龐德疑地喚了一聲,卻見馬超微微吐了口氣,疲憊說道,“勞令明、二弟安置一下麾下將士,我有些乏了,找一歇息一下。”

“這……好吧!”龐德似乎看出了什麼,點了點頭,拉著張張口還想說些什麼的馬岱離開了。

靠在營地木欄邊,馬超凝神著一發呆。

張白騎……時日無多了麼?

仰頭了一眼營中飄揚的‘張’字旗幟,黃底白邊……

當初初投黃巾時,馬超認為,這‘張’字指的肯定是張白騎,然而待他與張白騎相了一段時日后,馬超卻發現,這‘張’字旗號,或許指的是張角……

大賢良師,張角!

轉頭著另外一面大旗,只見上面寫著‘天下大吉’四字,何嘗不是當初張角揚言的‘歲在甲子天下大吉’呢?

“愚蠢!”馬超喃喃吐出兩個字,心中卻有些沉重。

建安四年七月三日,張白騎整頓兵馬,邀軍中大將商議戰事,其實不過是商量下日后的方針,是否該當即對西川用兵。

馬超自是支持張白騎為西川用兵,雖然為此,龐德有些意見,不過總算不曾違背馬超意思。

而以王當為首的將領們,卻推崇暫且修養,厲兵秣馬,以待日后。

畢竟,王當認為,若是在這麼打下去,自己軍中大帥,恐怕就真的撐不住了……

還有一小部分人認為,應該趁著曹與劉備、江東開戰之時,奪取兗州、豫州、并州……

總之,帳一片,誰也說服不了誰。

面對著如此紛形,張白騎顧自閉目養神,由著帳眾將爭吵,他卻是顧自想著對策。

修養,肯定是率先排除的,自己等了那麼多年,如何還能等的下去?

那麼隨后的問題就是,是攻曹,還是攻劉璋!

攻劉璋的西川,張白騎自認為不問題,但是倘若攻曹的話,他帳下可是有一人不好對付啊!

江哲、江守義!

看來,唯有避強取弱了……

思罷,張白騎緩緩睜開眼睛,見帳眾將猶是爭吵不休,雙眉微微一皺,帶著微怒語氣淡淡說道,“我你等思量對策,并非你等爭吵,是否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爭吵中的將領頓時面一變,僅僅因為張白騎不瘟不火的一句話,帳幾乎是雀無聲,不得不說,在白波黃巾軍中,張白騎的威信,無人能比。

“啪!”猛一拍桌案,張白騎冷哼喝道,“我意已決,取西川!”

“諾!”帳眾將面面相覷,抱拳應道,唯有王當心下暗暗一嘆。

并非張白騎不知曹眼下正與劉備、孫策戰,與曹一樣,張白騎亦不想在自己有所行時,卻他日旁一腳。

既取東川,惡了張魯,那自然是不必說,其次,蜀亦不會就此罷手,東川漢中乃西川蜀門戶,張白騎如今取了漢中,蜀如何能夠安心?

蜀出兵復取漢中,那是肯定的,若在此時惹了曹遣江哲出兵,張白騎可不想見到這種局面。

說實話,張白騎可不想自己遇見江哲,尤其是在這種關鍵時刻,不過嘛,若是曹戰敗,張白騎還是樂得坐,起兵取并、豫、兗等州的,前提是,曹戰敗,江哲無可用之兵!

顯然,張白騎是小看了西川蜀的能人,接連半月,他竟是被擋在葭萌關外不得寸進!

在葭萌關擋住張白騎的,不過是一名牙將以及一名該地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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