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瑯被一言點破心思:“姐姐誤會,妹妹也隻是聽聞姐姐不稀罕,所以才冒昧地替爹爹相求。您若是不願意割就算了。”
這話說的,兩廂對比,我冷清歡簡直就是不孝啊,不稀罕的東西都捨不得給自家老爹。
冷清歡微微一笑:“不是我不願意割,而是這凝香丸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乃是毒藥。己所不勿施於人,怎麼能拿去害父親?”
冷清瑯“嗬嗬”一笑:“服用這凝香丸的人可多了去了,而且這又是伯爵府的人送給王府的禮,姐姐若是不想給就直言,這樣說,未免有點危言聳聽了吧?”
“我是大夫,對於藥丸的分自然瞭如指掌,想要多我都能製作得出來,稀罕它做什麼?若非是因為這是伯爵府的一片心意,早就丟棄了,信與不信由你。”
冷清瑯嚮慕容麒:“早就知道,姐姐即便是丟了,也是不願意拿給爹爹的。王爺,算了。”
我去,挑撥離間哪家強,上京白蓮冷清瑯啊。
慕容麒冷冷地著冷清歡:“這凝香丸在長安盛行了兩三年,都冇有一個大夫能參它的配方,本王的王妃果真厲害,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是有毒之。”
話裡帶著譏諷,一語雙關。
“言儘於此,你若是一心求死,我也不攔著。”
慕容麒淡淡地出一手指頭:“一千兩。”
“什麼?”
“一千兩買你的凝香丸。”
冷清歡微瞇了眼睛:“王爺為了討妹妹歡心一擲千金,真的是令人。不過,一千兩,我不稀罕。”
“兩千。”
冷清歡轉就走,兩眼放。
“三千。”
“五千,一文錢都不能。”
“一會兒我命管事將銀子送過去。”
這個買賣真不虧,有錢不賺王八蛋,將來寶寶的錢夠了。
你們兩人非要考驗我原本就得可憐的醫德與良知,對不起,為了銀子麼,暫時就將良心昧下了。
反正,一盒凝香丸而已,就像是現代的蘇丹紅,地油一般,不以劑量談毒,那都是耍流氓,吃不死人的。
冷清歡瞬間眉開眼笑:“。”
後的兜兜暗自著急,覺得自家小姐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王爺的銀子原本就是屬於的,這左右倒右手,就被糊弄走了一盒價值連城的凝香丸,虧大了。
慕容麒嫌惡地著,譏誚一笑:“唯利是圖。”
冷清歡將他的譏諷笑瞇瞇地照單全收:“多謝王爺誇獎。妹妹若是吃著覺得味道不錯,可以找我,應有儘有,算你八折。”
“為了敲這個竹杠,你編造它有毒的謊言,累不累?假如它果真有毒的話,你怕是不得白送給本王了。”
這話還真不假,冷清歡還的確早就有這樣的念頭。不過是覺得,利用醫害人,真的不是自己當初學醫的初衷。早知道這廝還是這樣惡毒,矯這半天做什麼?
心裡是這樣想的,冷清歡仍舊是認真地說了一句:“忠言逆耳,玩笑歸玩笑,還是要奉勸妹妹一聲,這凝香丸的確有毒,隻是劑量小,毒發作得慢而已。吃幾粒安然無恙,但是不能多服。”
“姐姐這樣說就多慮了,王爺的確是疼我,但是這五千兩銀子,我可捨不得。”
那自己還真是鹹吃蘿蔔淡心了。
“那我一會兒讓王媽將藥送過妹妹這裡來,希王爺也能夠遵守承諾。”
慕容麒已經低下了頭,看也不看一眼:“五千兩銀子而已。”
冷清歡一挑大拇指:“五千兩啊,都夠包下整座醉春樓,醉生夢死一個月了。妹妹一個人能抵得過醉春樓所有紅牌的價,王爺真有敗家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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