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覺得委屈,有誰家的丫鬟是全能啊?剛想抬手指指兩個侍衛兼車伕,發現二人已經靠在車廂上歪著腦袋睡著了。
冷清歡一手一個,將二人拽倒:“將他們拖進車廂裡。”
兜兜對於自家小姐的驚人之舉已經見怪不怪,與冷清歡一起費力地將二人拖進去。
冷清歡遞給兩隻銀針:“看到他們誰若是要醒過來,你就紮他一下。”
兜兜接過銀針愁眉苦臉:“您就不怕王爺跟您算賬?”
冷清歡坐在車前,一抖馬韁:“回頭我給你買一棒槌,他若是再敢行兇,你就從後麵給他一悶。”
“開什麼玩笑?王爺那手。我子還冇有抬起來呢,人就飛起來了。”
“我隻是讓你當炮灰,轉移他注意力,我也正好趁機下手,紮他一個半不遂。”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笑著就直奔相府墓地。
冷清鶴安心養了這幾日,臉看起來好了許多,見到來,竟然還有一紅暈浮現在蒼白的臉上,帶著興。
冷清歡讓兜兜留在車上看管兩個侍衛,自己抱著補品進了他的草廬。
先給他重新檢查過,確定毒素已經清除乾淨,如今隻剩下調理好,就可以痊癒了。自己這些補品倒是正好是雪中送炭。
冷清鶴眸子裡亮晶晶的,充滿了希翼與重生的興,低了聲音對冷清歡道:“前日裡,沈世子從此路過,進來看我,告訴我一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
“聽說今年的春試,被曝出試題泄,吏部聯合禮部,還有大理寺,要徹查此事。皇帝下旨,開設恩科,要重新選拔人才。旨意已經下發到各州府。日期就定在下月中旬。”
他雖然低了聲音,但是難以掩飾的興與激。
冷清歡心裡一:“你想參加?”
冷清鶴點頭:“上次春闈,我臥病在床,未能參加,十分憾,下一次怕是要等到三年之後了。所以,我不想放過這一次機會。盤算著,到時候我的應當已經冇有大礙,完全可以參加大比。”
冷清歡心裡暗自思忖了一下,自己還正發愁如何讓哥哥回到相府,站穩腳跟,與金氏抗衡。假如,哥哥能夠在這次比試之中穎而出,謀得一半職,父親也會對他刮目相看,金氏就會有所忌憚。哥哥重回相府,也就輕而易舉。
“倒是的確是個好機會,哥哥可派人告知父親?”
冷清鶴搖頭:“我不想讓父親知道!”
“為什麼?”
“上次春闈我冇有參加,這次若想應試,就需要有人舉薦。我擔心,金家若是知道了,會從中作梗,節外生枝。畢竟,離大考還有這麼長時間,金氏心狠手辣,誰知道會有什麼謀詭計呢?
父親又對一向耳朵子。我想,參加應試,若是不能及第也就罷了,若是能一鳴驚人,也能打金氏一個措手不及。”
說的也是這個道理,哥哥考慮問題倒是比自己還要周全許多。
“可是,你不告訴父親知道,可有人舉薦?”
冷清鶴滿是殷切地著:“沈世子如今還冇有舉薦資格,能不能麻煩妹妹與王爺說一聲,請他做這個舉薦之人?”
慕容麒?冷清歡心裡是苦不迭,自己上次在哥哥跟前演戲演過了,他還以為自己與慕容麒舉案齊眉,琴瑟和鳴呢吧?而事實上,自己剛跟慕容麒乾了一架,正水火不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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