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歡故意賣了一個關子:“是一位想要一展宏圖,報效國家,而又無門可走的世高人。”
“他想政?若是真才實學,參加朝廷的恩科,相信定能穎而出吧?”
“可惜啊,他因為況,錯過了今年的春闈。而若想參加恩科,需要有人舉薦。”
慕容麒立即明白了的小九九,一言道破:“你想讓本王做他的舉薦人?”
冷清歡一本正經地點頭。
“所以說,你這次竟然向著本王服,果真尋了書回來,並非是害怕本王將你趕回柴房,而是為了替他求?”
冷清歡又一本正經地搖頭:“當然不是,求隻是順帶而已。您想,若非是我誠心去向他求這詩集,又怎會知道此事?我是真的害怕去住柴房,裡麵有老鼠。”
慕容麒可以肯定,這絕對是這個人的推之詞,就膽大包天,青蛙都敢吃,會害怕柴房裡的耗子?
但是難得,破天荒第一次向著自己服,堆砌著一張笑臉著自己,雖說有點虛偽,但是那副搖著尾的歡快樣子,還是蠻......反正心裡還是舒坦的,因此也冇有破。
“本王需要考察過他的真實學問,假如真的是博學之士,可以代為舉薦。說吧,是誰?你又怎麼會認識他?什麼關係?”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相依為命,”
慕容麒冷冷地了一眼,然後重新撿起手裡的書,扭過臉去不再搭理。
冷清歡今兒笑得臉都僵了,還是討好地又扯了扯角,認真地道:“我哥哥。”
慕容麒驚訝地抬眉:“誰?”
“我哥哥,冷清鶴。”
慕容麒一聲冷笑:“冷清歡,你吃飽了撐的,過來尋開心的是不是?”
冷清歡一愣:“還能好好說話不?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你哥哥乃是相爺府公子,想要參加恩科,那是右相一句話的事,不是本王自己揭短,隻要他文章不是太差勁,想要個功名應當不難,何至於求到本王這裡來?還是,你故意尋了這蹩腳的藉口來跟本王套近乎?”
這個男人是屬老孔雀的嗎?為什麼總是這樣自作多?冷清歡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自己有求於人呢?
仍舊是笑語盈盈:“正是因為我哥哥是相府公子,所以纔不想讓我父親舉薦啊。他就想憑藉自己的真才實學,在這次恩科中穎而出。”
“你說這話的意思是,本王舉薦,就冇有人拍馬屁,暗箱作了是嗎?”
這男人怎麼就這麼較真呢?
冷清歡輕歎一口氣:“好吧,我說實話。我哥哥不好,我父親不同意他參加恩科。但是,這一陣子,經過我給他的調理,他子已經安然無恙。所以,我哥哥想地參加科考,到時候給我父親一個驚喜。”
慕容麒雙眸沉沉地著,帶著揣測:“你確定,你這是說的實話?你現在的表,跟你上次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的樣子很像。”
冷清歡違心地點頭:“比真金還真,還要拜托王爺能為我哥哥保,千萬不要告訴我父親和妹妹。最好是用他的表字參加考試,不用清鶴這個名字。萬一考不中,也不丟我父親的人不是?”
“想得好。”慕容麒點頭:“可是本王為什麼要幫你?”
一句話又將冷清歡噎了回去。
冷清歡笑得狗:“即便我與你和離了,冷清瑯還是你的側妃,我哥哥還是你的大舅哥不是。再說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啊,那個夫妻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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