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個政治啞謎10

晚上的會開了兩個小時，唐小舟地睡了一個半小時。

會議結束後，汽車將他們送到賓館，唐小舟的房間，被安排在趙德良的對面。趙德良並沒有立即休息，而是和市裡的相關領導談話。第一個談的，自然是鄭硯華。被通知等待的，是姚營建。趙德良和鄭硯華談話的時候，姚營建就和唐小舟聊天。

整個晚上，趙德良接見了什麼人，每個人談了多長時間，只有唐小舟清楚。因爲每一個人進去，唐小舟都要進去泡茶，並且將上一位留下的茶杯菸頭之類清理一下，不留下殘餘的痕跡。趙德良自己不菸，一般人在他的房間裡，自然也不敢菸。但並非沒有例外，被趙德良允許當面菸，那是非同一般的待遇。今晚趙德良接見的人中，只有鄭硯華了一支菸，其他人，顯然只是喝茶，本就沒有菸待遇。

直到凌晨一點，趙德良的接見才結束。唐小舟隨後進了趙德良的房間，先試了試空調的溫度，再開始清理。

趙德良沒有說話，而是開始服。唐小舟知道他要去洗澡，立即拿出，遞給他。待他進衛生間後，唐小舟又清出睡，整整齊齊地擺在牀上。趙德良洗完澡出來，一邊穿睡，一邊對他說，我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去睡覺吧。明天早晨按時起牀，我們去雷江。

唐小舟心裡一。雷江是他的家鄉，以前作爲省報記者，他無數次回雷江，倒也還算風，可這一次畢竟不同，他是作爲省委書記的書回雷江的。來聞州，趙德良並沒有提前告知自己，現在卻告訴他明天去雷江，說明趙德良對自己的態度正在改變？有很多次，他都想給黎兆平打個電話，談一談此事，希聽到他的分析，也有兩次，他想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向鄭硯華說出來，希他能幫自己判斷一下。這樣的事，憋在心裡，他會難死。最終，他還是決定忍，他不想自己爲一個政壇祥林嫂，遇到一點事，便到說。同時，他還暗暗告誡自己，以後遇到任何事，都一定要自己設法解決。人在場，千萬不能依仗柺，你本就不知道那柺是否靠得住，是否替你出餿主意或者在關鍵時刻出賣你。

第二天一早，唐小舟被鬧鐘醒，抓時間清理自己的品。他的品非常簡單，僅僅只是一個小包，裝了兩套和幾條外加一套運服。好在現在才四月中旬，乍暖還寒，和外套不用換。在聞州換下來的來不及洗，只能等到了雷江再想辦法。雷江是他的家鄉，妹夫在雷江市，給他總該不是問題。

清理好，他打開了門，原是想讓趙德良明白，自己早已經起牀。卻不料鄭硯華比他早得多，已經等在門口，見他的門開了，立即閃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