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確實很吸引人,幾乎同時,有三名記者問,後來呢?
這名記者說,後來的事,你們絕對想不到。酒店的服務員聽到聲音,跑過去看,發現門被人撞破了,立即報告保安。劉雨邊是有些人的,這些人並不和他住在同一層樓,所以,工作人員並沒有第一時間出現在現場,只有劉雨的書住在隔壁,他出現得很及時。那個憤怒的丈夫衝進去之後,立即撲向劉雨,要和他拼個魚死網破。但這件事並沒有功,被他的老婆死死抱住了。這一糾纏,給了劉雨機會,他匆忙穿了***,又穿了長,赤著上,也赤著腳,從房間裡逃出來。出來時,恰好到書把門打開。同時看到的還有幾個人,一個是服務員,另有兩個房客。劉雨的書把劉雨迎進自己的房間,迅速出來,進了隔壁房間,著手理這件事。
唐小舟想,遇到這種事,確實是書的事。有些領導胡作非爲,遇到麻煩,就由書出面替他揩屁。書如果幹不好這類事,是不可能在領導邊長期呆下去的。
尹越的書張正中,就曾多次做這樣的事,甚至替領導背黑鍋。
書和領導之間的公事,總是容易理的,最難理的,是領導的私事。尤其有些領導,屁上有很多屎,書即使再多一雙手,也揩不過來。
劉雨的這件爛事,確實是棘手得很,在場所有人,都想知道劉雨的書是怎麼理的。
這位記者說,怎麼理的我不清楚。這件事,我是聽那個服務員說的。那個服務員說,劉雨的書進去之後,只說了兩句話,第一句話說,你這麼鬧,鬧得全縣全市所有人都知道了,對你有什麼好?他這樣一說,那個男人竟然住了手。他於是說了第二句話,事既然發生了,肯定要找到解決的辦法,打人恐怕無濟於事吧。而且,是最笨最蠢的解決辦法。你要是信我,我們找個地方談談,把這件事解決掉。說完之後,他轉出門,把那些看熱鬧的人哄走了。我認識的那個服務員,就這樣離開了,後來的事,並不清楚。
旁邊有人說,你一定知道結果,快說。
記者說,我知道什麼結果?我只知道,這個人不久當了副局長。現在已經是局長了,他的老婆也當了另一個局的副局長。這之間有沒有關係,我就不清楚了。
談過了劉雨,又談張順焱,集中點還是人。唐小舟有點後悔,這類事,作爲茶餘飯後的談資還可以,作爲辦案的證據,不是那麼回事。尤其是張順焱案,將來有可能將這些證據拿到國外用於引渡,你在法庭上歷數他玩了多人?人家法會笑掉大牙。
這個晚上,自然不那麼功。另一方面,唐小舟畢竟不是調查人員,他既然在工作組裡,也只能這麼東走走西看看。偶爾,也去兩個專案組走一走,瞭解點況。按說,調查還在進行中,相關案,嚴格對外保。但唐小舟的份不同,他既是工作組員,又是趙德良的書,有直接通天的渠道。所以,兩個專案組,都不對他保。
第二天,接到徐易江的電話,告之說,張順焱在黎戴高樂機場下飛機的時候,法國警方接中方請求,對張順焱予以控制。趙德良徐易江分別給夏春和以及唐小舟打電話說明況。
唐小舟心下一鬆,原以爲這件事非常複雜,甚至有一種可能,法國方面拒絕中國的要求。唐小舟想當然地以爲,張順焱所持是某個非洲國家的護照,也就是說,他是那個非洲國家公民,而不是中國公民。既然他非中國公民,國際方面是有權拒絕按照第三國要求逮捕某國公民的。
徐易江在電話裡說,其實並非如此,按照國際法,不管是哪國公民,只要在第三國刑事犯罪,第三國都可以要求犯罪嫌疑人所在國提供法律支持。只要這兩個國家之間有外關係,並且都是國際刑警組織員以及訂立了共同打擊犯罪的相關條款等,這種要求,均會得到滿足。
法國就是據這些,對張順焱採取了臨時措施。不過,法國警察出現時,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張順焱出示的,並不是那個非洲小國的護照,而是中洲某個小國的護照,而且,這還是一本外護照。張順焱說,他是這個中洲國家的外,擁有外豁免權,法國警察無權扣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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