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劉副市長有什麼不足的話,就是他農業上的專業知識不夠,分管的事也有點多。但話又說回來了,領導爲什麼領導,能管好人的就是領導,專業上面的事還是由專業人士去做。而且,分管的事再多能多的過總理嗎?
所以,如果他參與競爭,謝市長的機會非常渺茫,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他滿苦。
看到他,兩人停止談,齊副市長笑著說:“老謝今天來的夠早嘛!”
“是啊!看你神頭很足嘛,有什麼喜事講出來讓我們也樂呵樂呵!”劉副市長在一旁打趣。
“呵呵,我能有什麼喜事!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熱烈。”謝市長隨口搪塞道。
“也沒什麼啦,就是說下家屬過節都幹嘛去了,這不還是老齊手筆大,一腳把老婆孩子踹到歐洲去了。”
“有什麼大的,也就加了個商業考察團的塞,要不哪裡負擔的起哦。這不,旅費沒花多,我那黃臉婆買服就花了我一年的工資,心痛啊!”齊市長說是心痛,但那輕描淡寫的樣子,好像不是花了一年的工資,而是一個月,不,一個星期的工資那麼輕鬆。
謝市長聽到這裡臉不一變,他裝作拉椅子把頭扭到另一邊,將心中的憤怒和失強了下去。
他憤怒的是,外面的農民們因爲種子的問題,一年辛苦的勞作就這麼打了水漂,還搭進去幾百上千的本錢。作爲分管的副市長,不僅沒有爲那些顆粒無收的農民們積極想辦法解決,反而沒心沒肺的談什麼家屬過節!甚至連最起碼的擔心的樣子都看不出來一點點!要是擱他參加工作那個年代,都他媽的可以拉出去槍斃了!
他失的是,看齊副市長那副輕鬆的樣子,傳言中他要被調整的事,看來是子虛烏有了,白白興了這麼長時間,哎,還是得回去分管自己的民族和宗教。
南無阿彌陀佛!謝市長也只有默默的念著佛語,來麻木自己的神經了。
等了沒幾分鐘,副市長們陸陸續續到齊了,隨著市長龍俊毅最後的到來,會議正式開始。
龍市長從進門神就一直非常的翳,謝副市長能明顯覺到他拖拉椅子的聲音都要比平時大。
老大這是怎麼了?
不但是他,其他副市長也覺到了,本來輕鬆的氣氛陡然變得張。
沉默,無言的沉默,三秒、五秒、十秒,眼看半分鐘都過去了,龍市長竟然一句話不說就這麼坐在主位上。這是副市長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場景,大家本就張的心立刻變得驚慌了,每個人都在思考,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嚴重的事,讓他們的老大如此的震怒!
沉默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龍市長才咳嗽了一下,輕言慢語的說道:“本來今天只是個節後例行的頭會,但”說道這個“但”字的時候,他聲音驀地拔高了,副市長們的心也跟著被揪了起來。“我今天早上突然接到上級的文件,說”他的眼睛犀利的在副市長們的臉上一一過,每個接到他目的人心又不沉了下去,副市長們都暗自苦笑,照老大這個玩法,一會肯定要得心臟病。當龍市長的目到齊副市長的時候停了下來,“說要調我們中間一個人去黨校學習。”
副市長們都清楚市長說的是誰,不約而同的將目集中到齊副市長這裡,當然了目中都充滿了驚異,像這樣的消息本不是什麼。但爲什麼事先大家都沒有聽說,聽老大的意思,他也沒有聽說,突然就這麼的文件都下了,突然的令人尋味啊!
“所以,我也就沒有通知大家,像上級學習嘛!也來個突然襲擊,今天會議的容就改,將即將卸任的齊副市長分管的工作,分配一下,你們說好不好?”龍市長話裡充滿了調侃的味道,調侃的對象還是上級領導,大家哪裡敢接話,連頭都不敢點,氣氛真是令人窒息。
龍市長今天爲什麼這麼大的火氣,這是有原因的,本來他準備在會上就假種子事件,問責齊宏偉的,但就在他上班還沒十分鐘,省政府調齊宏偉學習的文件就擺上了他的桌頭。
突然,太突然了,就好比一個蓄滿力量的拳頭正要擊打對方的時候,突然被裁判喊停了。在拳臺上你還可以順勢打出去,但在場上,這拳卻無論如何不能打,就算你憋傷,憋出來,都要自己嚥下去,還要笑著咽。
真他媽的是朝裡有人好做!
龍市長也嚥下去了,但他卻笑不出來,可想而知,今天的心怎麼能好的起來。
謝副市長聞言,心狂跳起來,還是真的讓他給賭對了,只不過不是調整,而是進修,不管怎麼樣分工是一定的了。他雙手在桌子下面用力的著,好像準備上臺決鬥的角鬥士。
王沛坐在座位上,強了幾下,都沒將自己的怒氣下來,張口就開始批評薛清,批評薛清工作的不到位,批評薛清管理的不科學,反正都是一些陳詞濫調,兩個副局長帶一個黨組書記都聽膩了。
“所以,”王沛瞳仁驀地收,決然道:“我決定免除薛清辦公室主任的職務,挑選更能勝任這個崗位的人來擔當。”
王局長此話一出,令其他三人明顯一愣,今天不是要討論副局長的提名嗎?怎麼上來就罷免辦公室主任,這唱的是哪一齣哦?
“呵呵,王局長,歇歇火嘛!我看薛清同志還是蠻不錯地,我黨的一向宗旨是,革命同志犯了錯誤,要批評教育,不能一子打死。何況薛清大錯是沒有,小錯嘛,我看馬馬虎虎也就過啦!”徐志紅一聽怎麼著,要免職自己心儀的對象,馬上跳了出來。
“好,”王局長早就知道他要反對,直接說道:“那我們就舉手表決。”他在這些天已經將郝國全收編了,局政務賀衛兵是沒有權力表決的,這些天更是上桌子連話都很說,所以他完全可以主導會議的進程。
“哈,哈哈,哈哈哈!”徐副局長一聽,連著笑了三聲,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譏諷道:“表決,怎麼表決?組織部明文規定,局級單位,副科以上職務調整必須經局長級會議過半同意,才能予以實施。我不會同意,你們才兩票,離過半好像還差那麼點吧!”
徐志紅這完全就是在玩文字遊戲,文件是有這麼一項規定,但還補充說了,由於特殊原因參與會議者過半就可以了,他把後面給省略了。
農業局目前是非常特殊的,只剩三個人有表決權。按理說王沛和郝國全聯手完全可以主導農業局現在的一切事務,但重大決定,比如像罷免主任一級的崗位,必須要做會議記錄的。
說到這裡,今天的會議還有一違規,就是沒人記錄,原來都是辦公室主任,也就是薛清在做這個工作,今天和王局長都翻臉了,自然這個工作就沒有人做了。
而且就算是有人記錄,會議記錄怎麼寫?五個局長就剩了三個,兩個同意,一個堅決反對,拿出去給人看都是笑話。
領導要是看見,揪著你的鼻子罵娘都算是輕的了。
就剩這麼點人了,都統一不了意見,你這個局長是怎麼當的?
是啊!王沛這時也鬱悶到了極點,他這個局長怎麼當的就這麼辛苦呢!
林奇表麵上是個普普通通的外賣員,但在這座城市裡,無論商業巨擘,還是杏林名醫,或是江湖大哥,見到他都要恭恭敬敬地叫一聲:“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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