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討論的過程中,張煌言和鄭功一致否決了在福建或是浙江沿海小打小鬧的計劃,浙東、閩東的山區出產本不敷所需。南京!也只有南京纔有足夠大的影響力,只有取得江南的大片領土才能養活鄭功、張煌言手中的近二十萬大軍和大軍背後數不勝數的家眷。
“韃子爲了進攻雲貴,調了全國四方的銳,江南也不例外,不是軍隊,水師也紛紛調去上游,保護糧船不被文督師攔截。南京空虛,斷斷無法抵擋我二十萬兵的雷霆一擊。”簡要介紹了一些達的計劃後,張煌言對這些心腹說出了自己的顧慮:“但是可慮的是攻下南京後。”
“怎麼,”立刻就有一個年輕的幕僚問道:“延平還不願意擁戴魯王嗎?”
“是啊。”張煌言沒有明說,但對鄭功有所暗示:西南戰事似乎對朝廷不是很有利,若是事有不測的話,張煌言建議擁戴曾經的魯監國繼承大統。但鄭功打著哈哈就把話題岔過去了,本不接張煌言這個話茬。
對此張煌言束手無策,他邊的幕僚也沒有什麼好主意。當年小唐王和永曆天子打得你死我活,誰都知道鄭功是唐王的鐵桿,老唐王賜給鄭功國姓不說,還賜給他“功”這個名。
“是不是因爲他們父子當年奉隆武的命令殺害了監國的大臣一事?”有個幕僚問道。
“魯王說了,此事他早不計較了。”張煌言答道。
“那是爲了鄭家曾奉唐王之命搶奪魯王的軍糧?”
“魯王說此事也不計較了。”張煌言表示魯王的這層好意他也轉達過。
“那就是爲了當年阻擋魯王招兵的事?”
“還是他參與脅迫、威魯王放棄監國的名義?”
又有幾個人七八舌地猜了一通,張煌言始終搖頭。魯王的寬宏大度他反覆和鄭功說過:“不是,魯王同樣說過,這些事他早就全不放在心上了。”
“所以危險還是在收復南京之後,”張煌言對幕僚們講道:“搞不好延平是在琢磨著要從哪裡給唐王過繼個嗣子,所以此戰我們既不能不出兵,也不能完全和延平合軍……”總之就是不能讓鄭功一個人大包大攬的把功勞都拿走:“到時候要是延平出這個意思,我們一定要據理力爭,打消他這個念頭。”
……
客客氣氣地送走了張煌言,鄭功在營帳中沉思,不是思考攻打南京的軍務——南京空虛,這個應該問題不大,而是在思考攻下南京之後該如何行事。
自古以來,功大莫過於擁立,反過來說就是罪大莫過於擁立錯誤。遠的不說,看看本朝的于謙於保,天大的功勞一樣難逃一死。於保可還沒有像鄭功這樣領兵和天子對著幹過哪。每當鄭功想起有一天永曆天子會君臨天下時,都到無盡的恐懼和絕。
張煌言和自己本來是同病相憐,但看到有機會攻陷南京後就心思開始活了,還說什麼魯王寬宏大量既往不咎:“魯王和我的仇一點都不比永曆天子和我的仇小。說什麼過去十數年的事都不放在心上了,可不放在心上怎麼還一條條都記得那麼清楚?”
可惜唐王絕嗣了。雖然廣州城破時聽說世子被人抱著逃走,但日後鄭功怎麼打探也沒有音訊,顯然是夭折了,不然沒有道理這麼多年也不找到自己的軍中。好幾次鄭功都暗下狠心要找人冒名頂替,但想來張煌言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最後還是作罷。
“這次收復南京那是天大的功勞,我要先在太祖的孝陵上好好哭一場,城破後再好好哭一場,然後就挑個宗室子弟過繼給唐王。”鄭功也知道這樣做不合禮法,不合臣節,肯定會遭到激烈反對,不過事關家族命運,而且辦了又是一樁擁立大功:“嗯,我隨軍帶去一個,等破城後就在孝陵上把這事辦了!”
筆者按:大綱倒是有,但是存稿嚴重張,商量下,爲了質量考慮,今天更個六千字,明天爭取也更個六千字,週末就不雙更了,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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