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者”冷哼一聲,揮揮手道:“你先帶他回去,今天的事我會如實向上面彙報的,讓上面來做決定!你回去等消息吧……”。
等多傑貢布帶著傅浩倫離開了,那“使者”也出了房間,進了電梯,取下了蒙面的黑布,是一名鷹鉤鼻五十歲左右的藏族男子,電梯上行,來到建築的頂層,原來這居然是一座十八層的星級酒店!
出了電梯,正對電梯門的是一扇裝有指紋鎖的全封閉不鏽鋼門,那“使者”出手指在指紋鎖上按了一下,又輸了一連串的數字碼,門開了,那“使者”走了進去,來到一間裝修奢華足有半個足球場大的大辦公室。
房間正面是270度觀景落地玻璃窗,一名穿藏族服飾態婀娜的蒙面子對著落地玻璃站立,那“使者”像是十分畏懼這蒙面子似的,欠著子上前小心翼翼地道:“聖,我覺得這個高路華十分可疑,不宜把他吸收進我們組織,而且就算他不是警方臥底,也不過是一介莽夫,我還是不明白爲什麼聖你對他如此重視?……”。
那蒙面子冷哼一聲,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竟是如銀鈴般的聽,只可惜帶著一刺骨的寒意,給人一種冰山仰止的覺,“你懂什麼,這個高路華能帶著多傑貢布從守衛森嚴的監獄越獄,說明他頭腦十分靈活,又這麼能打,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如今組織正是用人之際,就是要吸收人才,否則如何能實現我們的遠大目標?難道就靠你們這幫廢嗎?!……”。
那使者眼中閃過一憤懣,張了張,卻不敢反駁,只聽那蒙面子繼續道:“現在政府對我們採取高態勢,24小時派武警巡邏,我們還想像以前一樣策劃暴,危險就更大了,必須改變策略,策劃影響力更大的行,讓政府顧得了頭顧不了尾,才能進一步擴大我們的影響,吸引更多的子民信奉“真主”!……”。
“國外那邊已經派了人過來,準備幫我們培訓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還會向我們提供最先進的武,到時候我們就不需要像現在這樣小打小鬧了,完全可以策劃更大的暴,甚至和政府軍展開游擊戰!像高路華這樣的人才就能派上大用場了!……”。
“你說的也沒錯,這個高路華來路不明,必須謹慎使用,你派人再去好好查查他的底,讓多傑貢布暗中監視他,涉及組織的機不能讓他知曉,不過可以試著讓他參加我們的下一次行,看看他的表現再說!如果發現有異常,立刻理掉!……”,那蒙面子狠狠地比了個割的手勢!
多傑貢布不停地向氣憤難平的傅浩倫陪著不是,傅浩倫這才勉強答應留下來,不過卻死活不肯戴那眼罩了,多傑貢布也不敢勉強,只得帶著傅浩倫上了車,開車出了地下車庫。
出了地下車庫,傅浩倫飛快地用眼角餘觀察著周邊的環境,發現這裡地鬧市區,外面車水馬龍,而自己剛剛所的建築是一家名“藏龍大酒店”的星級酒店,傅浩倫暗暗心驚,暗罵這些藏西極端恐怖分子真狡猾,誰會想到這樣一家地鬧市生意紅火的現代化酒店地下居然會是藏西極端恐怖組織的窩點呢。
回到之前藏的民房,傅浩倫藉口上衛生間,蹲在馬桶上悄悄用手指敲打藏好的那個定位信號發,用斯電碼將今日所看到的信息發了出去。
邱威收到傅浩倫發來的信息大喜過,傅浩倫能進藏西極端恐怖組織的窩點,說明他們的計劃十分功,離目標也越來越近了,他立刻把這一況向段澤濤做了彙報,段澤濤也十分高興,指示邱威暫時不要打草驚蛇,對那個藏西極端恐怖組織的窩點也不用採取任何監視措施,等待傅浩倫傳來更有價值的報。
接下來,傅浩倫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多傑貢布仍然不讓他外出,也不肯告訴他任何關於藏西極端恐怖組織的資料,只讓他耐心等待消息。
三天後,多傑貢布高興地告訴傅浩倫說組織上已經同意吸收他爲組織外圍員,只要他能通過組織的下一步考驗,就能爲正式員了,還說組織上對他十分重視,肯定會對他委以重任,讓他要抓住機會,但到底下一步的考驗是什麼?多傑貢布仍然不肯說。
傅浩倫也不好追問,既然藏西極端恐怖組織願意吸收他爲外圍員,說明他已經初步獲取了對手的信任,但並未完全消除對手對他的懷疑,這個時候如果之過急的話,很可能會前功盡棄,只能強忍心頭的焦急,等待時機。
接下來幾天,多傑貢布還是每天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只是第四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多傑貢布顯得很興,說是組織上馬上要搞大行了,傅浩倫表現的機會就要來了,但是當傅浩倫追問他到底是什麼大行,什麼時候在哪裡搞?多傑貢布卻是守口如瓶,什麼都不肯說,只是神神地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傅浩倫馬上意識到這是藏西極端恐怖組織準備策劃一次大規模的暴恐事件,聽多傑貢布的語氣,肯定比前幾次的暴恐事件規模大得多,肯定是要製造一起更大的流慘案,如果讓他們功的話,將會讓藏西本來就已經十分張的局勢變得更加嚴峻,造不可預見的惡劣影響,也會給才上任不久的段澤濤帶來更大的力,引發外界對他掌控藏西能力的質疑。
想到這裡,傅浩倫就再也坐不住了,心急如焚,事態如此危急,可是自己卻無法從多傑貢布口中獲取更詳細的報,只能乾瞪眼,怎麼辦呢?難道就這樣坐視慘劇的發生嗎?!不行!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搞到這次藏西極端恐怖組織大規模的暴恐行的時間和地點報,阻止慘劇的發生!
(新書《仕》10月1日0點正式上傳,敬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