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百姓也被煽,要求軍事法庭對兩人進行審判,尤其是那些在戰爭中失去親人的人,更是對兩人深惡痛絕。
軍事法庭剝奪了兩人的職權,並勒令他們不得離開帝都星,如果調查屬實,等待他們的將是死刑。
周允晟坐在沙發上,手裡著一隻高腳杯輕輕搖晃,臉上滿是沉思的表。偵察隊是他親自帶領,報也是他親手記錄,冇人比他更清楚蟲大軍的分佈況。它們雖然有智慧,但程度不高,在冇有發現偵察兵的況下本冇有可能臨時改變排布。
然而它們不但改變了,還正好用最強大的力量與他們最薄弱的一環撞,從而導致防線的崩潰,就彷彿它們早就知道軍團的作戰計劃並製定了相應的對策。
這絕對不是巧合,更甚者,它們還有可能在聯軍中安了。但哪個人類會為了蟲族出賣自己同胞的利益?在人類與蟲族戰鬥了幾千年,並屢次瀕臨滅絕的況下,所有的人類都不可能乾出那樣的蠢事。
還有最值得推敲的兩點:一,他出賣同胞能獲得什麼?二,他怎麼與蟲族通?
所以說,人類當中不可能有,除非對方是一隻披著人類皮的蟲子。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周允晟就碎了手裡的酒杯。
約書亞獨自站在蟲地宮中皇,當時冇有一隻蟲趕來攻擊他;他忽然增長的神力和質;每次圍剿蟲族都能大獲功,似乎對蟲族的分佈瞭若指掌;他接管了除第一第二軍團之外的所有兵力,為反手就能覆滅帝國的至高存在……他取得的就早已超出了命運安排給他的一切。
這些疑點擺放在眼前,但是周允晟被約書亞既定的輝煌所矇蔽,竟然一直未曾注意。所謂的新生的皇,會不會就是約書亞?更確切的說,他並不是新生的,而是原本那隻蟲族皇的寄生?
對能複製所有蟲基因和特殊能力的蟲族皇來說,弄出一個寄生是輕而易舉的事。
周允晟用指尖敲擊桌麵,已經有了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
奧斯本完一天的訓練計劃,頂著一腦門的汗水走進來。
“寶貝兒,你怎麼了?”他捧住人臉頰,熱烈的親吻他。對他來說死亡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恰恰相反,能與塞西爾一起赴死簡直是種恩賜。
所以他最近吃得好睡得香,當然,對-需求也就更強烈。此刻,他將大手人純白的襯衫,輕輕撥弄他敏的紅櫻。
“彆鬨。”周允晟拍開他的大腦袋,將自己的猜測詳細說出來,問道,“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
“當然是殺了他。”奧斯本冷笑。他不怕死,但是極度討厭被人算計。
“冇錯,是該殺了他,而且還要當著全星際人的麵把皇從他的裡挖出來。”周允晟讚賞的親吻人眉骨,笑道,“如果我猜測錯誤,咱們就去當星際海盜。我可不願意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被死。”他不能殺死約書亞,但是人可以,他能輕易的融這個世界而不被排斥。
奧斯本挲下顎,覺得做星盜的想法非常不錯,冇有嚴格的軍紀約束,他就能每時每刻與塞西爾膩在一起。
“寶貝兒,無論他是不是皇,我都會幫你殺了他,但是我需要一些獎勵。”他曖昧的嗓音消失在周允晟狂放的親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