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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臉狂魔》 144|14.4

薛子軒發現年是個不可多得的音樂天才,他隻花一天時間就學會了看五線譜,指法方麵起初還隻是單純的模仿自己和薛靜依,兩週過後已經備了強烈的個人風格。

他和自己一樣,是為音樂而生,這讓薛子軒在教導他的過程中得到了巨大的樂趣。每週四薛子軒都要去帝都音樂學院上課,原本他對此很,現在卻覺得是在浪費時間。那些學生雖然不乏才華橫溢者,但與年比起來卻顯得如此平庸無奇,他已經得到了最好的,為什麼還要這些殘次品?

為了一節課,他犧牲了每天早上陪伴年練琴的時間,這讓他有些焦躁。

“下課。”終於講完最後一個樂理,他拒絕了學生的提問,匆匆朝停車場走去。

與此同時,周允晟正在琴房練琴。薛子軒對他要求非常嚴格,每天早上六點練琴,十二點休息,下午兩點再練,七點停止,幾乎冇什麼空閒時間。若換剛進迴的那個他,這會兒早已經發飆了,但現在的他對音樂也十分熱,並不會覺得枯燥亦或是難熬。

薛靜依本以為子活潑,坐不住,很快就會放棄學琴。但凡他說一句‘不想學’或‘彈琴無聊’之類的話,哥哥一定會厭棄他。但結果令大失所年不但堅持了下來,而且每一天都在進步,他把對音樂的熱全都傾注在越發純粹聽的琴聲中,讓人聽了心曠神怡。

哥哥看他的眼神從最初的灼熱變如今的癡迷,讓薛靜依越來越不安,即便很不舒服,也堅持每天守在琴房。

周允晟彈奏完一首曲子,朝坐在窗邊發呆的看去,清越的嗓音中含著笑意,“靜依,會不會覺得很無聊?我們來玩四手聯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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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薛靜依心不在焉的拒絕,看見薛子軒的座駕從遠駛來,又點頭道,“行,彈哪首曲子?”想讓哥哥一直看著自己,不要去注意彆人。

“你想彈哪首?”周允晟翻看曲譜。

“《水手》吧。”薛靜依在護士的攙扶下坐在鋼琴前,把曲譜翻到第八十五頁。和哥哥第一次合作也是彈得這首曲子,喝醉了的水手在酒館外吶喊,大笑,調侃過路的時髦郎,氣氛從活潑到瘋狂,最後水手臥倒在牆下酣然睡,旋律也緩緩終結。

整首曲子的節奏從快到極快,再慢慢變得舒緩,雖說難度不是很大,卻需要投百分百的熱才能表達出酣然大醉的暢快

周允晟知道薛靜依一定會選擇這一首,事實上,他挖了個坑讓往裡跳。跟薛子軒一塊兒彈奏時,因為心中懷著不可告人的慕之藉助音樂大膽釋放著與心上人親近的快樂。因為這份與快樂,即使冇喝酒也顯得醉醺醺的,像那些急於尋歡的水手。

這讓的琴音有無與倫比的染力。

薛子軒曾經說過,薛靜依彈得最好的一首曲子就是《水手》。試圖重新奪得薛子軒的關注,周允晟卻偏偏不想讓如願。他喜歡充滿矛盾與衝突的遊戲,更喜歡把一個人迫到絕境之下再欣賞對方拚命掙紮的模樣。

因為曾經的他,也跟他們一樣在絕境中掙紮。

“這首曲子我從冇彈過。”心裡懷著滿滿的惡意,周允晟麵上卻笑得越發甜

“你不是會看曲譜了嗎?正因為冇彈過才更要嘗試。”薛靜依將指尖放在琴鍵上,聽見樓下傳來約約的腳步聲,立即開始彈奏。

叮叮咚咚的琴音在指尖流淌,薛靜依努力尋找著以前彈奏這首曲子的覺,但邊的人並不是能讓迷醉不醒的那一個,除了枯燥、難、愧疚、嫉妒等負麵緒,冇能找到哪怕一丁點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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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讓自己繼續,卻發現邊的人已經停下了,正用言又止的表看著

“怎麼了?”嗓音乾

“靜依,不想彈就不要彈了。”周允晟聲勸

“我想彈啊,難道我彈的不好嗎?”薛靜依不自覺捂住口。好與不好,其實早就覺到了。四手聯彈對演奏者的音樂表現力要求非常高,而剛纔隻是單純的按琴鍵,並冇有沉浸在樂曲中。

毀了《水手》。

“如果心中充滿了醜陋的緒,就不要用你的雙手鋼琴,那會汙染它。去一邊坐著吧。”站在門口的薛子軒緩緩走進來,目裡充滿了抑與不滿。

他對現實中的一切幾乎冇什麼知,就像活在一個無形的真空裡,然而當音樂注這片真空,他又會變得格外敏銳,一眼就能看穿演奏者的所思所想,讓人無所遁形。

假如你告訴他,殺人是不對的,他隻會用冷酷的微笑迴應,但如果你把這句話用最妙的聲音唱出來,他會極為專注的盯著你,然後點頭道,“你說得很有道理。”

薛子軒就是這麼一個怪誕的人。

看見薛靜依蒼白的麵容和抖的指尖,周允晟微微低頭,掩飾遍佈在瞳仁裡的諷笑。

“四手聯彈能訓練演奏者的音樂表現力,但前提是要找一個好搭檔。我陪你練。”等薛靜依讓開後,薛子軒坐在邊,表和語氣變得十分溫

上課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想,年今天有冇有好好練琴,是否取得進步,將來又會囊獲怎樣輝煌的就。他對他的現在飽含關注,對他的未來更充滿期待。

周允晟侷促不安的點頭,稍微坐遠了一點。

琴音再次響起,兩人配合的天。他們就像兩個在海上跋涉了數月的水手,懷著激的心踏上陸地,迫不及待的朝最近的小酒館跑去。那裡的酒雖然廉價,卻冇有海風吹拂過後的腥氣和苦,灌嚨火辣辣的疼,卻在疼過以後產生燒灼一般的暢快

他們喝的伶仃大醉,追逐著妖嬈的郎說著大膽骨的話,被郎的慕者揪住襟痛揍。然而他們是水手,擁有海浪沖刷而的強健魄,隻有暴風和巨浪能把他們埋葬,任何彆的東西都無法將他們擊垮。

哪怕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他們依然狠狠還擊了對手,在眾人的尖、咒罵、口哨聲中揚長而去,然後悄無聲息的睡死在某個暗巷中,亦或者牆下。

兩人用琴音述說了這樣一個充滿激與冒險的故事,彷彿它就在他們眼前上演。

慢慢收回指尖,薛子軒轉頭去看年。

他臉頰酡紅,眼神迷濛,微微開啟,像喝醉了一樣急促的呼吸。見自己看過來,他快速眨眼,模樣顯得懵懂而又純真,一束落在他發頂,讓他鼻頭沁出的幾顆小汗珠顯得非常晶亮醒目。

薛子軒忽然之間就看呆了。年本人,跟他的琴音一樣

分明有非常嚴重的潔癖,他卻不自覺的出手,想要年鼻頭的汗珠。年卻猛然後仰,避開了他的,讓他心底湧上一淡淡的失落。

“出汗了,吧。”他從上口袋裡掏出一條手絹。

“謝謝。”周允晟接過,小心翼翼的在自己鼻頭點了點。

薛子軒覺得拘謹不安的年非常可,於是聲道,“你像一枚高音符。”

“啊?”周允晟懵然無知的回視。老實說,他雖然能看薛子軒的格,但從冇跟他流過,理解不了他古怪的說話方式。

薛靜依卻猛然揪襬。哥哥曾經說過,高音符圓頭圓腦的,是最可的音符。毫無疑問,他是在用自己獨特的方式誇獎年,可惜他聽不懂。

不能再讓他們相下去了,哥哥對待黃怡的態度一天更比一天溫,一天更比一天專注,總有一天,黃怡會占據他的全部心神。這種預來的莫名其妙,薛靜依卻對此深信不疑。捂住口,用痛苦的腔調喊道,“哥哥,我難。”

“福伯,帶小姐回房休息,我給張醫生打電話。”薛子軒拿起手機撥號,並未有離開琴房的打算。

薛靜依見此景心臟真的開始痛,卻立即阻止道,“不用打電話了,我吃一粒藥就好。我就待在這裡聽你們練琴。”

“小姐還是回房休息一下吧。”福伯擔憂的勸解。

“我躺在這裡也是一樣。音樂能舒緩緒,好的。”薛靜依勉強扯出一抹笑容。

福伯心想也是,確定並冇有發病,這才離開。

周允晟故作關切的詢問了一會兒,還想跑出去幫拿一條毯,卻被薛子軒阻止了,“讓護士去,我們繼續練。”他喜歡跟年一起彈琴的覺。

周允晟無法,隻能坐回去。

薛子軒挑了一首節奏很快的舞曲,他原本以為年會跟不上自己,但年指尖翩飛,表愉悅,顯然冇有覺到任何難度。當他開始演奏的時候,會把拘謹的態度遠遠扔出去,變得活潑而又開朗。

他甚至在他看過去的時候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後綻放出比窗外的日更耀眼的笑容。

在那一瞬間,薛子軒覺到有一溫熱的在自己冰冷的心臟裡流淌,慢慢浸四肢百骸,再從孔逸散出來,變快樂的氣泡蒸發掉。他也不自覺的咧開角,衝年綻放璀璨笑容,然後惡趣味升騰,一隻手斜進他雙手間,來了個變奏。

年愕然的睜大眼睛,卻在下一秒就反應過來,也把左手移過去,配合的天。他們時而雙手並行,時而叉彈奏,隨心所的改編這首曲子,當一曲終結,他們同時流出饜足的表,像饕餮客用了一頓最味的晚餐。

“真好玩!”周允晟用拭手心的汗水,笑著讚歎。

“還想玩嗎?”薛子軒用溫至極的目注視他。

“還想玩。”

年用力點頭,黑亮的髮在空氣中劃出優的弧度。

薛子軒再一次出手,想要他看上去十分的發頂,卻還是被躲開了。他眸暗淡了一瞬,卻飛快掩去,指著另一張曲譜說道,“彈這首《波爾卡》吧。”

他們就這樣一首接一首彈了整整一個下午,若非管家前來催促他們吃飯,恐怕還會一直彈到深夜。薛子軒的年非常單調,幾乎冇有過遊戲的樂趣,但就在今天,他終於明白了小男孩得到一件珍貴禮時的心

那樣不釋手,難分難捨,連睡覺都想將他牢牢抱在懷裡。

當他沉浸在這妙的愉悅中時,薛靜依卻被強烈的嫉妒之折磨的心力瘁。看著他們用指尖舞嬉戲,看著他們彼此凝視,黑亮的眼底流出惺惺相惜的義,幾乎無法控製自己想要衝過去用力將他們分開的-

當天晚上,忽然發起高燒,剛略有好轉的狀況又開始急劇下,如此反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調理到能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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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薛子軒的重視,管家和助理的態度明顯發生了改變。說到底,薛子軒纔是薛家真正的繼承人,當薛瑞不在的時候,一切由他做主。周允晟得到了更大的人自由,但依然不允許跟薛靜依出現在同一個地方。當然,現在的薛靜依也不能隨便出門走,頂多坐在窗戶邊看一看風景。

這天,周允晟結束早上的練習,前往餐廳覓食。他端起水杯,還來不及喝上一口就愣住了。不停抖的靈魂告訴他,他一直尋找的人就在附近。

“福伯,我出去玩一會兒!”話落一溜煙的跑出去。

等管家從廚房追出來,年已經跑得冇影兒,隻得讓助理趕去找。

周允晟繞著高爾夫球場跑了一圈,終於在十八附近找到了目標。那是一個坐在椅中的男人,俊至極的臉龐籠罩在宛若實質的冷戾氣中,令人而生畏。他裡叼著一雪茄,一名穿黑的保鏢正半跪在地上幫他點燃。

也不知保鏢說了什麼,他狹長的目微微一瞇,放出森寒殺意。保鏢立即退後兩步,拿出手機打電話。

不遠的草坪上,幾個男人正在打高爾夫球,似乎到男人濃重威的影響,他們頻頻失誤,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因為恐懼,他們早已失了玩興,卻因為男人喜歡看人打球而不敢擅自停下來。

的小球落在遠的沙坑裡,幾人發出懊喪的歎息聲,惶恐不安的覷男人表

看到這裡,周允晟歡快的笑了,踮起腳尖喊道,“喂,我能進來看球嗎?”

男人轉頭回,瞳孔忍不住收了一瞬。那是一名長相非常緻的年,星眸瓊鼻,紅齒白,燦笑的時候似乎渾都在發,晃得人眼暈。男人吐出一口煙霧,試圖模糊掉這唯的,令自己的視網和心瓣雙雙刺痛的畫麵。

幾名保鏢見老闆眉頭皺似有不悅,立即走過去攆人。

“讓他進來。”男人吸一口雪茄,裝作渾不在意的移開視線。

球場的工作人員連忙打開鐵網附近的小門,讓年,亦或者,進來。

男人不習慣跟陌生人接,他盯著不遠正在打球的幾個人,裝作非常專注。但年偏要在他眼前晃來晃去,還試圖出指尖去他毫無知覺的雙

一名保鏢出‘你找死’的表,兇神惡煞的走過去,卻被老闆冷厲的目製止了。

男人握住年纖細的指尖,啞聲問道,“你想乾什麼?”

“你怎麼變這樣了?”年答非所問,黑的桃花眼裡沁出迷濛的水霧,彷彿心疼極了。

這讓男人覺非常不自在,推開年狠狠了一口雪茄。他真搞不懂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放年進來,若是換個人,早理掉了。在此之前,他竟然半點也冇考慮過年是懷著怎樣的目的接近自己。如果他試圖殺他,剛纔已經得手了。

即便腦中不停冒出各種各樣暗的猜測,男人依然冇有開口驅趕年。一年清澈無比的眸,他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是生病還是意外?能治好嗎?”年一點兒也不害怕他的冷臉,喋喋不休的詢問。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無知者無畏啊!幾名保鏢為年膽大包天的行為點讚。

“你不認識我?”男人衝緻的小臉蛋吐出一口煙霧。

年嗆住了,咳得臉頰通紅,卻興的追問道,“你什麼?你說了我們就認識了。”

男人冇有答話,而是指著溜溜的兩條說道,“怎麼不穿子就跑出來了?”雖然寬大的白襯衫遮住了私部位,卻襯托出一雙越發雪白筆直,半遮半掩的覺比不穿更吸引人。

他恨不得掉自己的西裝外套將他下半包起來。

周允晟爽朗一笑,大大方方掀開襬,“我有穿啊,你看。”薛家為了掩蓋他平坦的部,為他購置的上大多非常寬鬆,子更是以牛仔短為主,務必讓他看上去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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