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維揚遇到這種好事,並沒有顯得激,反而愈發理智,問道:“湯公子怎麼會想到跟我合作?”
“因爲我不靠譜啊,”湯勇居然頗有自知之明,“所以我做事的時候,喜歡找一個靠譜的合夥人。問題給合夥人去解決,我坐著收錢就行,大家各盡其才、各取所需。而且我的爲人,放眼整個西康省,輕工系的誰不知道?我說話算話,從不手,也從來不多要。該我的是我的,不該我的,我絕不會去拿。”
宋維揚說:“鍾大華是嘉酒業的廠長,你跟他合作多方便,跟我合作太困難了。”
“困難總比不靠譜強,”湯勇指著還在唱歌的鐘大華說,“這孫子怎麼當上廠長的,我清楚得很,酒廠現在什麼況我也清楚。跟他合作,我不靠譜,他也不靠譜,能不能功只能看運氣。就算功了,也屬於一錘子買賣,我轉手就得把份賣出去。因爲這姓鐘的本就不會管理企業,酒廠在他手裡早晚要黃。”
“那我呢?我只是個高中生。”宋維揚道。
湯勇笑呵呵說:“你不一樣。高中生怎麼了?我讀高中的時候已經開始賣批文了,有志不在年高嘛。報紙上,關於你的文章我看過,幹得太漂亮了,一看就是個能辦事的。我們合作,搞起來可能更復雜,時間也可能拖得久,但功率必然很高。而且,還能當長久買賣來做,你管理酒廠,我當東分紅,坐著賺錢多爽啊。等你爸刑滿出獄,還可以讓他來管酒廠,宋老闆做事我就更放心。”
宋維揚問:“你真的只想做東分紅?”
“能每年坐著分紅,誰特麼還做事啊,你看我是那種幹正事的人嗎?”湯勇反問。
說得好有道理,宋維揚竟無言以對。
湯勇繼續說:“前兩年,我去國玩了一趟。你知道我最羨慕什麼人嗎?最羨慕國那些大公司東,每天釣魚、下棋、玩車、酒會、賭錢、泡妞……屁事不幹,還不缺錢花,簡直就是我的人生夢想!我就覺得吧,要是能當上大企業的東,有花不完的錢,耍不完的樂子,這輩子就再沒有缺憾了。”
宋維揚慨道:“湯公子的理想還真是偉大。”
“你還別看不起我,這種理想很難達的,”湯勇說,“首先得找對人,沒有一個靠譜的合夥人,到時候我特麼還得給人屁。靠譜,還得有能力,這種人多難找啊。”
“這話實在。”宋維揚說。
湯勇道:“你是聰明人,所以我跟你說實話,因爲騙來騙去太累,還不一定能騙到你。何苦啊?姓鐘的就不一樣,這人看似聰明,其實很傻,而且胃口還大。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他以前的機會。跟著你爸混,白拿份,酒廠做得越大,每年分的紅利就越多,躺著賺錢啊!他居然覺得自己的份拿了,把你爸弄倒了自己幹,然後又找我合作搞份制,想弄到至40%的酒廠權。他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就算酒廠全歸他,過幾年也非倒閉不可,累得半死還到頭一場空。”
宋維揚由衷道:“湯公子纔是真的有大智慧。”
“大智慧談不上,小聰明而已,”湯勇笑道,“我就覺得吧,人貴有自知之明。有多大能耐,辦多大事兒。我自己沒能耐,就應該找有能耐的人合作,這纔是庸人的功之道。”
宋維揚說:“能想明白這一點的,怎麼可能是庸人?”
“別給我戴高帽子,我其實不喜歡被人拍馬屁,因爲像個被人愚弄的傻瓜,”湯勇道,“其實吧,我真正看好的不是你,而是你爸,大名鼎鼎的宋老闆。咱們花兩年時間把酒廠弄到手,你管理個一年半載,只要把酒廠穩住不死就行。再過兩三年,你爸就應該提前出獄了,到時候把酒廠給他發展壯大!”
宋維揚笑道:“這話說的,就不怕我聽了不高興?”
“你是聰明人,我跟聰明人不說假話,因爲費力還不討好,”湯勇道,“咱們把醜話說在前頭,這事兒如果能辦,我要40%的酒廠權。說40%就40%,我不多拿,也不拿,也不手管理,只要每年的分紅。”
“太多,”宋維揚搖頭,“就算湯公子不幫忙,我遲早也能把酒廠弄回來。”
湯勇說:“就算你能要回酒廠,也肯定拖得很久,到時候廠子都快黃了,你還拿一家破酒廠來幹什麼?你就忍心看著你爸的心,在那個姓鐘的手裡被糟蹋乾淨?”
“10%。”宋維揚討價還價。
“35%,不能再了,我至還要留10%來運作。”湯勇道。
“那就15%。”宋維揚說。
湯勇抱怨道:“你真的跟你爸一樣,談生意斤斤計較,煩得要死,一點都不乾脆。說個確切數吧!”
宋維揚問:“鍾大華答應給你多?”
“30%,”湯勇道,“但還沒有談妥,跟他合作風險太高,沒40%我本不會幹。”
宋維揚道:“給你15%,再留5%給你運作。”
“你這打發花子呢。”湯勇不樂意了。
宋維揚正想再說,鍾大華已經把一首《小白楊》唱完,湊過來笑嘻嘻道:“湯公子,我已經把磚頭拋出去了,就該您這塊玉來展一下風采了。”
湯勇再次做出一副二世祖的模樣,哈哈笑道:“你他媽那也磚?爛泥還差不多,唱得比殺豬還難聽。”
“呵呵,我天生沒有音樂細胞,人一個,不像湯公子樣樣都通。”鍾大華賠笑道。
湯勇指著陳桃:“陳小姐來一個,人漂亮,唱歌肯定也好聽!”
“那我就獻醜了。”陳桃拿起話筒。
湯勇把鍾大華支開,說道:“老鍾,怎麼只有飲料,沒有水果?快去讓服務員弄一個大西瓜來!”
鍾大華遲疑道:“湯公子,都秋天了,西瓜恐怕不好弄。”
“你不是說,在容平市你什麼都擺得平嗎?連一個西瓜都找不到,要你有屁用!”湯勇毫不留的大罵。
鍾大華憋了一肚子火,但還是笑道:“湯公子罵得對,我馬上就讓人去找西瓜。”
“滾吧!”湯勇呵斥道。
鍾大華立即離開唱歌房,出門之後,一腳踹在牆壁上,咬牙道:“姓湯的,老子跟你沒完,總有一天要讓你好看!”
湯勇笑呵呵說:“小宋廠長,咱們接著談。”
宋維揚說:“你要的太多了。”
“那你給個一口價,談得攏就談,談不攏拉倒,”湯勇說,“我這人不喜歡拖泥帶水,事就該簡單,沒必要弄那麼複雜。”
宋維揚道:“給你15%的份,再給你5%的份用來疏通關係。如果這件事兩年可以辦,我就再追加5%給你。”
“一年呢?”湯勇問。
“那就再追加5%。”宋維揚說。
如果事能夠在一年快速辦,那宋維揚就賺大發了。當初宋述民搞份制改革的時候,管理層加起來也只有49%的權,而宋家僅有30%。
“!”湯勇道。
宋維揚道:“說說你的計劃吧。”
湯勇樂呵呵說:“當然是先跟鍾大華合作啊。”
“厲害!”宋維揚瞬間就想明白了。
湯勇是真厲害,他先跟鍾大華合作。做了,假合作變真合作,直接將宋維揚無視。做不,順勢把鍾大華搞臭,趁機安人手去管理酒廠,再跟宋維揚一起聯手將酒廠份化。他是兩頭都不吃虧,賺錢賺定了。
宋維揚明知湯勇的心機,也不反對,因爲鍾大華肯定會失敗。
前世,她是相府嫡長女,傾盡一切助夫君登上皇位,換來的卻是剖腹奪子被囚暴室! 隱忍三年,以死破局,大仇得報,含笑而終! 一睜眼,回到了她十三歲未嫁這一年。 嫡女歸來,這一世她絕不讓人輕她辱她賤她! 殺刁奴,滅庶妹,杖繼母,戮渣男,神來殺神,佛來殺佛! 她絕色容顏豔殺天下,無雙醫術令人俯首,卻不料惹上冰山鬼王! 鬼王兇煞孤星,權勢滔天,寵妻如命! 她狂妄一笑,既是如此,那便雙煞合璧,權掌天下!
太子突然失憶,忘記所有人,唯獨記得裴家的四姑娘裴織是他的太子妃。但裴織並不是他的太子妃,裴家正準備和三皇子議親,將四姑娘嫁給三皇子。這還得了?太子馬上去搶媳婦。裴織:????裴織上輩子在缺衣少食的末世熬了十年,這輩子隻想做條幸福的鹹魚。只是她沒想到,不過是小時候貪了太子一塊禦賜的糕點,就被陰沉不定的太子從小惦記到大。後來她發現,惦記她的不僅有大殺器太子,還有想弄死她上位的穿書女和重生女。*攜帶系統的穿書女用道具將太子弄失憶,本以為可以趁機竄改太子記憶,成為太子的白月光、太子妃乃至將來的皇后,哪知道太子仍是執要娶裴織為太子妃。女主光環太大,有金手指的穿書女也扛不住。穿書女決定借鑒前輩們的經驗,秉著得不到男主,就要成為男主的長輩的原則,將目標定為老皇帝,發誓不僅要讓男女主向她跪拜、尊她為母,還要生個兒子來搶男主的皇位。PS:男主會間歇性失憶,但每次失憶都會記得女主。立意:人生的路是自己努力走出來的。
當鎖鏈勾住她的琵琶骨,當十三支弩箭穿透她的身體,當腹中未成形的孩子離她而去,當親人好友被斬殺而她隻能眼睜睜的無力死去。“宇文靖,來世不論為人為畜,我林初月定要將你剝皮抽筋,讓你生生世世無法安寧。”最後一眼,他手起刀落,親手斬下了她的頭顱。幸得上天垂憐,她重生敵國相府,成為冇落相府嫡女。重生一世,她經商道馭權術,隻為回到燕國報血海深仇,“宇文靖,你欠了我的,我定要你血債血償。”